如饥似渴的索取她的吻,吮得她的小舌都微微发麻。
他气喘吁吁的放过她的唇,她闭着眼睛张着被吮得鲜红鲜红的唇喘息,左眼眼皮上的一粒小小的黑痣掩映在卷翘的睫毛下,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失控了,彻底失控了。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眉骨上、鼻尖上,空出来的那只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绢帛的外衣被他粗野的力气撕成两片,露出内里鹅黄的亵衣。细细的肩带从白皙的胸口绕过瘦削的肩,两团绵乳被束缚在亵衣下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
从腰部把亵衣一直推到脖根,绵乳像两只小白兔一样从衣服里一跃而出,上下晃荡几下,漾出细腻的乳波。
大手一把握住一只白兔,白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溢了出来,比豆腐还要嫩,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光滑,在他手下被捏得变换成各种形状。
“痛……”
白皙的肌肤下清楚的印出几道指痕,小小的红果娇俏的立着,好不可怜。红红嫩嫩的,一副等着人采撷的样子。
如偿所愿,他附身含住一粒小红果,本能的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啊!”凤霖不自觉地挺胸,像是让他吃下更多,湿热的感觉包裹着那处敏感,又痒又麻。他舌尖的舔舐,时紧时松的吮吸,她又痛苦又享受的皱着眉,细碎的呻吟从口中发出。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似推拒又似迎合,备受冷落的另一边痒得出奇。
“嗯,另一边,也要。”
得到了指示,郁川听话的含住了另一粒小红果,使尽浑身解数讨好侍弄这颗硬硬小小的果子,另一边也没有放过。被手指捏在手里时而挤压时而搓揉,带着薄茧的指腹磨着乳尖,酥麻的感觉从乳尖过电般直冲头顶。
一波一波的情潮从胸口涌向小腹下面,花径一阵一阵的收缩,热流咕涌的往外淌,体内凤起一股燥热,烧得她皮肤发烫。
呻吟不由自主的从嘴里逸出:“嗯啊,不要,啊……”
被快感驾驭的身体一会轻飘飘的,有如在云端漫步,松快轻盈;一会又重得坠落下来,拉着她往情欲的深渊里沉沦。一会直冲云霄,一会急剧下坠,她被情欲操纵得忽上忽下之时,已经被郁川剥干净了全身的衣服,不着一缕的与她坦诚相对。
毫无疑问,她的身体是极美的,挺翘浑圆的胸乳,不盈一握的腰身,光洁无毛的花户,两条笔直纤长的腿,无一不美,无一不精致,简直是上天鬼斧神工雕刻出来的绝美艺术品;她的身体也是青涩的,朱果红艳欲滴,雪肤蒙上一层粉嫩的轻纱,亲吻到时候香舌也是笨拙僵硬的,身体的反应更是生涩。
他昂藏高挺的性器激动又兴奋的抵在她的花户,从紧闭的两瓣贝肉缝里流出来的花液把整个龟头都润得湿漉黏腻。 性器涨得发疼,他虽没有任何经验,也没有看过什么春宫图,但直觉告诉他,那由两瓣娇嫩的蚌肉掩盖住的地方,就是极乐天堂的入口。快点,快进去,性器急不可耐的在入口磨蹭催促着他。
郁川的手探了下去,听到她娇软的嘤咛一声。果真,那里湿滑黏腻,两瓣蚌肉嫩的好似能掐出水来。揉开之后露出紧小的桃花源洞口,那般的小,比他食指还要小上一点。还没伸进去,洞口好似有生命一样,一吮一吮的嘬着他的食指,汩汩流出来的花液把他的手指一会就打湿了。他赤红着眼,额头上青筋,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庞流下,他忍得着实难受,但那处实在是太小了,怎么容得下他的巨大?
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两头为难的他瞥见她眼眸上的那粒黑痣微微抖动着,心里一下软得一塌糊涂。她很害怕,他看出来了,但她却什么也没说。
他俯身吻上她的眼眸,声音粗哑:“别怕,我不进去。”
性器就抵着花户上下摩擦起来。圆硕的龟头时不时滑过凸起的花蒂,她就被激得一哆嗦,呻吟都转了两个调。他发现了这一新大陆,对着花蒂顶弄。
“啊!那里,嗯啊,不要啊!”一波接着一波强烈的又陌生的刺激让她难耐的皱着眉呻吟,下巴高高的抬起。集聚的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直至“嘭”的炸裂开。第一次高潮来得太突然,全身好似痉挛的抖了抖,生理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她好像飞起来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绵长的快感和刺激。
郁川用舌头卷走她眼角的泪水,凉凉的,咸咸的,看着她红着眼眶呻吟的样子,愈发激起他内心肆虐的欲望。粗长的性器顶着花户快速摩擦,肉柱上都是她的花液,摩擦起来更是加倍的顺滑,可单单这样摩擦仍有点隔靴搔痒的感觉,迟迟到不了顶点,倒是她哭着高潮了两次了。
他松开她的手,牵引着一只放在自己的性器上,灼热的温度烫得她下意识的缩手,却被他牢牢的扣住。软绵绵的小手放在性器上,被他用手包裹住,带动得上下撸动。他性感暗哑的粗喘落在她的耳朵里,比这世上最厉害的情药还要催情,花穴一阵儿收缩,一大包花液咕咚流了下来。
到最后她的手酸到不行了,他终于闷哼一声,浊白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腹上,射了好股下才停下来。
射精之后郁川总算找回些许的理智,却看到凤霖被他压在身下,精绝的脸上媚意横生,脸上犹有泪痕,一副被欺负坏了的样子。手腕上的红痕,白皙的胸脯上满是被肆虐凌辱的痕迹,更不用说小腹上大片大片残留的精液,这一切的一切犹如一把铁锤敲在他的脑海里。
这些,都是他做的!而他竟然看到这般场景可耻的又硬了。
“我……”他尴尬的撑在凤霖身体两侧,下也不是坐也不是,心里掀起滔天巨浪,瞧他失去理智都做了些什么!他竟然,竟然差点把和亲的公主强要了身子,不,这跟要了身子也没太大区别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他不仅都看了还摸了甚至还含在嘴里过,他都做了什么呀!
凤霖疲倦的半阖着,数次的高潮带来的快感还没在身体里完全褪去,手心是麻的,花穴也是麻的,抬眸看到郁川脸上的懊恼,无名之火涌上心头,不由得讥诮的说:“怎么,郁小将军是后悔了?”
悔?倒是不曾有过这样的情绪,只是恼。恼他自己怎么如此意志不坚定的侵犯了她,恼他给了不任何的承诺就轻易的染指了她,恼他明知两人身份云泥之别还是占有了她。
郁川低着头摇头,双手撰成拳头撑在两侧,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他在心里打了好几遍腹稿才字句斟酌着说:“不,不后悔。只是我……”
“只是你什么?”
他抬头望向凤霖的目光,眼里满是挣扎和痛苦:“只是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凤霖似乎被他的回答取悦了,她一手抚摸他的脸,抬头鼻尖贴着他的脸轻声说:“郁小将军那你想给我什么呢?”狭长的凤眼敛散着笑意,潮红还未褪去的脸蛋能把叁月怒放的桃花都比下去。
“想给你……”看着她挑逗戏谑的笑,郁川突然住嘴,她是在调笑他,瞬间失去了说下去的想法。闭上嘴,像个锯嘴葫芦,直摇头。
“那既然郁小将军不肯说,想必是准备用行动来证明吧,”她的手不老实的郁川的脸上慢慢往下滑,媚眼如丝缠着郁川,让他在她编制的网下一点点失去抵抗。她的红唇娇艳欲滴,是盛放的芍药花蕊里最艳的一抹红。
郁川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握在手心里,专注的看着她,眼里似有千言万语。
他压在她身上的身体是烫的,手心是烫的,连眼神也是烫的。凤霖罕见的害起羞来,转头避开他的视线说:“你快下去,重……”
郁川连忙松开她的手坐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拿被子盖住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他若是再多看几眼,他很可能就“失守”了。
他一件一件穿上衣服,但亵衣的衣带在他情动之时性急的扯断了,只能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露出健壮的胸膛,好在外衣穿上并不明显。
“郁小将军,你就准备这样走了?”凤霖从床上坐起来,拿薄衾遮住胸口。
“啊……”郁川木木的应了声。
凤霖用手指拈起已经看不出是什么用途的一块破碎的布:“那这怎么办?”
“这是……”郁川接过那块布,入手细腻又丝滑,粉白的颜色上面还绣着一小朵白色的牡丹花。他恍然意识到这块布是哪里来的,俊脸涨红了,眼神飘忽,捏着那块布局促磕巴地说,“公,公主,我……我不知道,怎怎么办
凤霖捂着嘴轻笑,露出来大片大片的肌肤上错落着红痕,都是他性急啃咬出来的痕迹。她大大方方的看着他,笑得一脸兴味盎然:“你赔我。”
“啊?”郁川僵硬住了,且不谈这样好的衣料他能不能买到,这女子贴身的亵衣他一个男子怎么赔。
他支支吾吾半天才说:“这……公主,我我……我赔不起。”
“只要你赔我一件,又没要你赔我一模一样的。等到了竹城你去给我买一件,这总行了吧。”凤霖看似退让了很大一步,但上扬的嘴角还是暴露了她真实的情绪。
郁川不知不觉就落入到她的陷阱里,脸上的神色从忐忑变到犹豫又到坚决,他咬牙应承:“好。”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凤霖也没再绊着他,让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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