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妖皇大帝师还真!
孔雀族居然藏下了一副师还真的画像?
周长庸看看这上面的画像,再看了看自己身边活生生的师无咎,心里也是大为惊讶。
师还真和师无咎长得一模一样!
但,他们之中又有很大不同。
师还真不管是从气质还是神情上,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常年身居高位并且绝对不会轻易和人交谈的模样。他极有气势,哪怕明知道是卷轴上的画像,在对上这画上中人双眼的时候,周长庸还是会生出一种自己正在和圣妖皇大帝隔空对望的错觉来。
相比之下,师无咎就要显得青涩许多。
虽然师无咎伪装成高深莫测的样子也很能唬人,但是和师还真却还是不一样的。
“他……他居然真的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师无咎已经惊讶的叫出声来,“我的记忆没有错,我真的和他长得一样。难不成,他是我前世?”
不怪师无咎有这样的猜测,实在是他和师还真之间的关系太过奇怪了。他既然和师还真长得一模一样,又曾经以为自己就是师还真,那么他和师还真之间的关系,就应该十分亲密才对。
可偏偏师无咎又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黄泉天封闭,投胎转世已经完全没有规律可言。再者,师还真本就是逆天而生,天道不可能给他第二次的机会。”周长庸并不觉得师还真会是师无咎的前世,如果真的是投胎转世,那师无咎为何会出现在红尘天?
“那你怎么解释我们长得一模一样?”师无咎询问道。
“如果真的是投胎转世,你们的容貌就不可能一样。一样的容貌,才更加证明你们不是一个人。”周长庸尽量将自己的猜测说的一样,“叶萧想要找到卫连环的下落,也是费了多年功夫。紫山君的容貌也和卫连环没有任何相同。”
如果投胎前后容貌都一样,岂不是告诉别人我是投胎来的?天道也不可能出现这样的错漏。
“可我早就知道我和师还真长得一样了,这么一幅画花了我这么多功夫?”师无咎有些不满,他还以为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呢,结果就一幅画,这画还是他早就知道的东西,岂不是在做白工?
“这画绝对不是无用的。”周长庸笑了笑,“无咎,你有没有想过,这画会是谁画的?”
“肯定是妖族画的啊。”师无咎毫不犹豫的说道。
“可你也说了,你在记忆里看见的圣妖皇大帝师还真几乎没有出过妖皇宫,因为自己的缘故也没有和任何人亲近。这样的人,你觉得谁能站在他面前给他画像?而且这画像身边的火,应该就是师还真留下来的,目的可能是为了保护这幅画。”
这也就是说,师还真知道这幅画的存在,并且可能对这幅画还很爱惜。
换句话说,这给师还真画画的人,一定是师还真很亲密的人。
因此师还真才会留下火焰保护这画,就算他坐化前要求销毁掉所有关于他记载的东西,也还是放过了这么一幅画。
“你有话直接说就好了。”师无咎有些无语的看着周长庸,小骗子明显是胸有成竹了,还藏着掖着,实在过分。
“我记得无咎你说过,圣人不可直视,准圣也同样如此。能够直视圣人并且留下如此惟妙惟肖的画,这画轴的木材还是荔居的桃木,所以这画画的人就呼之欲出了。”
“是神藏圣人!”
当年的神藏圣人曾经化为荔枝精进入到逍遥天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谁也不知道当年的神藏圣人有没有和当时圣妖皇大帝师还真扯上关系?
但以周长庸估计,他们肯定是认识的。
就周长庸通过各种渠道拼凑出来了解的神藏圣人,是一个快意恩仇并且十分洒脱的人。通俗点来说就是任性,还有任性的资本。
如果是这样一个人,好不容易进入到逍遥天里,知道逍遥天里出生了一只本不该出生的凤凰,而且刚出生就天生异象,成为下一代妖皇的候选人,难道不会生出好奇心去看看么?
只有神藏圣人才有这样的本事和实力接近师还真而不受伤。
这么一来,逻辑就通了。
“他们认识?”师无咎揉揉额头,半点也想不起来,“可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逍遥天里也从来没有过类似的消息啊。”
“他们一个人族圣人,一个妖族妖皇,真要隐瞒消息自然是滴水不露的。再说了,神藏圣人也和妖皇易枝春认识,但知道的人不也不多么?”周长庸笑着回答道。
“你说的有道理。”师无咎算是认同了周长庸的说法,主要是这卷轴上的桃木简直是铁板钉钉的证据,他想要反驳都没办法。说到这里,师无咎语气又有些微妙,“你们人族是不是都这样?勾搭了一个易枝春妖皇还不够,居然又勾搭了一个?”
这要不是神藏死的早,怕是妖族接连几个妖皇都要被他勾搭上了吧。
“你以后可不许再勾搭别的妖怪了。”师无咎恶狠狠的瞪了周长庸一眼,总觉得只要自己一个没看好,周长庸会做的比这个神藏还要更可恶。
周长庸哭笑不得,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咦,师还真的手怎么放在腰间的荷包上?这荷包也太破了吧。”师无咎的注意力放到画上,又不免被吸引了过去。
卷轴上的师还真,手指轻轻轻轻抚摸着腰间的荷包,荷包看起来有些老旧,和师还真这华丽的装扮极为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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