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季康?!”冬寒被整的一愣。
“操,我问你在哪儿呢!你听不懂啊?”季康捋着脑门前一撮粉毛,十分烦躁的喝问道。
“我他妈问你是谁?!”冬寒被骂的有点烦躁。
“你聋啊,我是季康!!”
“我他妈知道季康是谁啊?!”
“你在哪儿呢?!”季康眨巴着眼睛又问。
“操你妈的,傻逼打骚扰电话的。”冬寒翻着白眼骂了一句后,就挂断了手机。
第1895章 骗子中的败类,败类中的烂仔
五分钟后。
“喂?!你他妈不接我电话干啥?”季康破口大骂。
“……你再他妈打骚扰电话,我就报警了!”
“啊,对,我忘跟你说了!”季康在车内旁边人的提醒下,恍然大悟的补充道:“我是从哈尔滨过来接你的。”
“……哎呀我操!”冬寒一拍额头,十分上火地骂道:“咋派个连对话逻辑都搞不清楚的人过来呢?啊,真他妈愁人。”
“你在哪儿呢?”季康一边继续喝着白酒,一边舌头梆硬的张嘴问道。
“操,你们到哪儿了啊?”冬寒反问一句后,就在电话内和季康沟通了起来。
……
当天夜里。
沙红刚和国涛喝完酒,单独一人躺在住所的床上,发呆了将近一小时后,突然穿上衣服,又从住所离开。
深夜。
沙红刚打车去了一家他以前只去过两次的黑游戏厅,而且这里比较偏,离市中心有一段距离。
游戏厅内有三间大屋子和一间小屋子,大屋子分别是装有奔驰宝马赌博机的,玩麻将的,还有玩扑克的,最后一间小屋子是休息室。
从小区后门进屋之后,正在看电视的老板,虽然根本不记得沙红刚,但还是笑呵呵的打了声招呼:“来了哈,哥们!”
“恩,玩一会!”沙红刚点头。
“行,玩啥?”
“给我上一万块钱分,我玩会大满贯。”沙红刚指着最边上的一台机器说道:“就这台吧!”
“好叻!”
话音落,老板指挥着屋内打杂的小工,就给沙红刚上了一万块钱的分儿。而当天晚上沙红刚虽然只上了一万块钱分,可却整整玩了一夜。因为他下注很慢,而且数额下的也很少,经常性的跟其它赌徒或者工作人员扯犊子唠嗑,很像那种天天泡在棋牌社的老赌徒。
玩了一宿后,沙红刚徒步走到离棋牌社最近的派出所旁,找了一家早餐摊吃了起来。
……
第二日白天。
林军上午的时候在融府酒店给中高层开了个会,但也没说什么主要内容,就是因为他马上要走了,而且平时来石家庄这边的次数也不多,所以跟大家谈谈心,谈谈公司目前近况。
开完会之后,子然就通知林军晚上六点钟在餐厅跟少数高层吃个饭。一来是私下沟通沟通感情,二来大家也是想给林军践个行,因为林军是晚上九点半的飞机,所以时间上正好来得及。
确定完晚上的饭局之后,林军下午就单独回到客房休息了,而陪他走的大脑袋也与林伟等人分开后回到了酒店。因为张世忠最近要和林伟查丢了的钱,所以他是暂替了张世忠的司机职位。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晚间饭局上的琐碎话暂且不谈,只说众高层跟林军吃饭,并且将他送上车送走之后,就各自散去。但有一个人却心情失落了起来,她就是凌涵。
她与林军每次见面,似乎都在恋爱或者说是相爱的路上,彼此走的更近了一步。可每当二人刚刚相近,就总有一人要匆忙离去,只给对方留下一个背影……
所以,二人每次分别后,凌涵都会习惯性的失落,并且她为了调整好这种心态,每次都会找身边的几个好闺蜜,一块出去聚聚,今天也不例外。
林军上车走了之后,凌涵就一边往公司走,一边拿着电话说道:“微信给我位置,我马上就赶过去!”
……
石家庄某街道上。
“哗啦!”
冬寒环顾了一下四周,伸手拽开了一辆破旧面包车的车门就坐了上去。
“哎,来了!”
车内坐着四个男子,正副驾驶两个,车后座两个,并且一个赛一个长的磕碜,不是满脸是坑,就是五官极为不匀称。
“冬寒,咱去哪儿啊?”说话这人三十多岁,两眼长的很开,非常像比目鱼。
“跛子,你让司机先往前开,我跟你们说说这个事儿。”冬寒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
“开车!”比目鱼跛子抬头就冲同伙喊了一声。
“翁!”
话音落,面包车起步后,顺着街道就慢开了起来。
“对方不光和我有仇,还他妈欠了我不少钱,但她现在不承认了,所以我必须要弄弄她。”冬寒阴着脸,话语简洁地说道:“跛子咱俩认识时间也不短了,所以我也挺信你的,如果这事儿你能干呢,回头钱要来,我分你百分之三十。”
“那他欠你多少钱啊?”比目鱼跛子问道。
“三十万。”
“……那要完钱,你想给他办到啥程度啊?是收拾一顿就拉倒啊,还是卸胳膊卸腿儿啊?”跛子目光飘忽不定的再次问道。
“轮了她,我先干,我干完你们再干,轮完就管她要钱,临走再给她脸也划了!”冬寒阴笑着看着车内的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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