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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
    封骐手活动着,视线却死死地黏着温宁安的脸,温宁安任何细微的表情都无法逃离封骐的眼睛。顶着封骐炙热、探究与饶有兴趣的眼神,温宁安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想逃却也逃不了,身后是墙,身前则被封骐半压住锁在怀中,简直……
    “唔!”
    结束后,封骐掏出手绢擦了擦手,笑道:“我出去一会儿。”
    这下他娘的轮到他要去冰窖冲冷水了。
    温宁安是解决了,然而他……
    丢脸,丢脸啊!作为一个手握天下的帝王,实则太失败了!
    看着封骐匆匆离去的背影,温宁安脱力般靠着墙,失了神。细细回想起来,封骐方才的双目里皆是兴奋与享受,染满了情欲,丝毫无半分厌恶。
    而封骐先是自行解决,之后冲了几盆凉水才觉得自己冷静了下来。与常人相反,冰窖里的低温反而让封骐的脑子清醒与清晰了许多,温宁安的任何表情他都看在眼里,那样的表现压根儿不是还未准备好抑或害羞,而是……
    登基那日对于重生的他而言已经很久很久了,然而对于温宁安而言,也只是两年前而已。
    封骐闭眼,手微微握成拳。
    XXX
    两人冷静了一番,回房后再无人提及这个话题,仿佛刚才的一番旖旎从未发生过。
    温宁安见封骐回来了,便指了指桌上的茶壶道:“茶水没问题,但壶口被抹了药。证据确凿,可以用这个向徐家讨说法。”
    “证据?呵。”封骐扯出一抹冷酷的弧度,眼神幽暗。
    他还需要这种东西?
    见封骐抬步率先向外走去,温宁安垂眼,默默跟上了。
    皇上深夜说要召见众人,徐家人虽然心底不满但也不得不从,全都从柔软的床褥抑或温柔乡上爬了起来在正厅等候。
    封骐的位子自然是首座,而温宁安则坐在他身边的次座,其余徐家人看着这两人皆不明所以。这是要做什么呢?
    封骐见人都来得差不多齐全了,便悠悠哉哉地向徐通达道:“有人在朕所用的茶具下了药,徐爱卿可知是何人所为?”
    徐通达一惊,忙道:“臣一无所知,徐家保证与此事绝无牵连,求皇上明察!”
    “哦?所以是有外人在朕入住这日潜入了徐家,给朕下药了?”
    徐通达哑口无言。
    “元儿,去查!仔细查!”见封骐似乎是不打算善罢甘休了,徐通达转头让徐炳元去查了。徐通达无所畏惧,毕竟徐家主家的当真无愚蠢至选这个时刻这个手法触封骐霉头。下药说严重些了,可是能与谋反挂钩的罪。
    徐炳元让管家将今日所有在庖厨值班的下人都带了上来。
    十来个侍女跪在了正厅中央,听说是皇上要问话,看都不敢看封骐,吓得浑身发抖。
    封骐不耐问道:“朕的茶具上被抹了药,说吧,谁做的。”
    众侍女全都喊冤,求封骐宽恕。徐炳元原先还想着封骐会如何审查,哪知封骐下一刻便道:“来人,赏板子,打到她们说为止。不说,便打死好了。”
    皇上的权利是绝对的,这些家丁纵然属于徐家,但此刻也只得服从。一干侍女便这样被压在了大厅的青瓦上挨板子,惨叫声源源不绝,其余徐家人只觉得心底嗖嗖发凉。
    徐通达忍不住道:“皇上,何不先问清楚再施罚?”
    温宁安也微微蹙眉,这实在是暴君的作为,然而却不愿驳封骐面子,只得在心底微微叹气。
    而其中一个侍女才挨了两个板子便耐不住,哭着喊道:“皇上!安少爷!是安少爷下的药,还不让奴婢说!”
    那侍女心底明白硬咬牙撑着不说,即便她们被打死了封骐也不会让人喊停抑或在乎,倒不如早说了也少受一些痛苦。而收买她的人也不是什么能保住她的大人物,银子再多,没命花有意思么。
    封骐挥手让家丁停手,耸肩笑道:“瞧,这样不是更快吗?”
    温宁安问道:“安少爷?徐炳华的妾,安夙么?”
    一直沉默坐在一旁的徐炳华此刻脸色有些难看,吞吞吐吐道:“正是……正是内人。”
    “他人呢?”
    徐炳华道:“内人近日身子不适,因此一直便没迈出房门,此刻也在房内休养……”
    封骐道:“让人去搜查安夙的房间。”
    “……是。”
    作者有话要说:  360度托马斯旋转求评论!!QAQ
    第21章 安夙
    封骐让影卫暗中看着家丁,以免他们暗中动手脚。而他们确实不敢,在安夙的房间找到了一包可疑的药粉后便老老实实交给封骐了。
    请了大夫来看,确认了那便是春药后安夙随即被押到了正厅。
    “草民安夙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封骐感兴趣般道:“抬头。”
    安夙微微仰首,封骐与温宁安就见那是一个面目俊秀,白白净净的男人。都说东乌是个古老的土地,东乌人的眼睛也仿佛蕴藏着无数岁月那般深邃,而安夙的眼睛确实好看。
    与秦招凰的惊艳不同,这是一个长相舒服的美人。
    “药,是你下的?”
    安夙弯腰头着地,不卑不亢道:“草民罪该万死。”
    啪——
    徐炳华气得脸都红了,猛地扇了安夙一巴掌怒道:“你这骚货简直可耻至极!除了爬床还会做啥呢?啊?不愧是勾栏院来的,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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