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成瘾 作者:BY玉师师.txt
分卷阅读92
溺爱成瘾 作者:BY玉师师.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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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容推开门,立马被里面浓郁的酒臭味熏了出来,“你把窗户打开,家里还有孩子,能这么喝酒?”
骆沛明躺在床上没动。
高容不愿理他,抱着孩子下楼,在客厅的地毯上让他爬着玩,突然门铃响,高容去开门,发现是高母驾到。
老太太一进门就直奔孙子去了,嘴里开心地笑道,“哟~~哟~~小宝贝儿,让奶奶抱抱……”
当初孩子出生后做dna检测的时候高容托人动了点手脚,骗高母这是他的孩子,将老太太糊弄了过去,现在看着老太太满足的样子,觉得很心酸。
高母熟练地抱起孩子,大亲两口,转头对高容道,“吃过晚饭了没?”
高容捡起孩子蹭掉的小布袜子,给小脚套上,低声,“还没,您还没吃晚饭?”
“你不是天天吹说沛明做饭有多好吃么,我来尝尝,”高母白他一眼,“咦,沛明呢?还没下班?”
“呃……”想到楼上躺着的那个醉汉,高容觉得很说不出口,含糊道,“他不舒服,在睡觉。”
老太太尖声斥责,“那就让你一直这么饿着?”
“妈,您别嚷,我又不是不会做饭,我做给您吃不行?”高容说着就往厨房走,穿上挂在墙上的围裙,发现下班来忘记买菜,冰箱里只有点肉蛋类的,“呃……我去买菜。”
“别去了,”骆沛明从楼上下来,“我们去外面吃吧。”
高老太太一看他那微醺的样子,就觉得火大,扭头对高容道,“这就是你说的不舒服?不舒服还喝这么多黄汤?”
高容觉得十分丢人,忙对老太太赔笑道,“他中午有应酬,现在还没缓过来,妈,咱们不理他,我带你去外面吃,记得隔壁街新开了家海鲜饭店,味道很不错的。”
“我就没吃过海鲜?没有饭那我就回家去吃,”老太太硬邦邦地堵回去,不爽地斜骆沛明一眼,“这次来就是来看看我孙子的,哎哟哟,小宝贝儿的眼睛真漂亮哟……来,给奶奶笑一个……”
送走了老太太,高容将孩子放回婴儿车中,转身去了卧室,骆沛明已经重新躺了回去,高容走过去,坐在大床旁边的沙发上,淡淡道,“骆沛明,我们来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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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沛明喝了一晚上的酒,又在床上躺了半天,觉得头痛欲裂,闻言皱眉,没精打采道,“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我就要现在说,”高容呛声,“你给我起来!”
骆沛明无奈,只得稍稍起身,倚在床头,望向他,“你到底要说什么?刚才被老太太吵得我脑仁疼。”
高容双手抱胸坐在大沙发里,“我不管你对宝宝的感情有多复杂,请你从今天开始,负起你为人父的责任,听到了没?”
提到那个孩子,骆沛明顿时头更疼了,“就为这事?好,我答应你。”
“不要敷衍我,”高容厉声,“我让你任性了这么多天已经够了,宝宝现在四个月了,你主动抱过他几次?当初是谁一定要把孩子留下来我们自己养的,你尽心的养了吗?”
骆沛明叹气,“容叔,我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一句话说出来,高容突然觉得心凉了,他这个态度明显就是不肯接受孩子,不肯接受这个流着自己血脉的孩子,抿了抿嘴唇,慢慢问道,“那么,你觉得,宝宝算你的什么人?”
骆沛明沉默。
高容站起来,淡淡道,“宝宝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我喜欢他只是因为他是你的儿子,如果连你都不愿接受他,那么我为什么要承认他是我的家人?”
说着将孩子的小衣服小玩具全部打包,走出卧室,然后从婴儿车中抱出孩子,用小铺盖包好,走出了家门。
一个小时后空着手回来,骆沛明已经起来了,正在厨房煮粥,探头看他一眼,突然发现他没有抱孩子,惊讶,“宝宝呢?”
高容在玄关踢掉鞋子,“哦,被我扔了。”
骆沛明一口口水差点呛死,“什么?”
“扔了,”高容换好拖鞋,慢吞吞走到客厅,坐进沙发里看电视。
骆沛明拿着饭勺走出来,“扔了?扔给老太太带两天?”
高容看都不看他,拿着遥控器专心致志地换台,随口道,“我扔下水道里了。”
骆沛明摇头笑笑,“真是的,晚饭想吃什么?”
高容呲牙,“婴儿汤。”
骆沛明:“……”
晚饭只简单炒了两个小菜,高容心情不好,戳了两筷子就下了饭桌,骆沛明本来就不舒服,喝了点稀粥又躺回床上。
高容现在看见他就烦,索性晚上直接睡在书房里,半夜觉得有人在弄自己,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骆沛明抱回了床上,正在被压着扒衣服,按住他的手,“沛明,我不想做。”
骆沛明睡了半天,这时候清醒了,“那你接着睡,我自己来做。”
高容无语,推开他,“我很累。”
“可是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做了。”
为了方便半夜给孩子喂奶换纸尿裤,高容坚持将婴儿车放在自己的大床旁边,顺便剥夺了骆沛明随意做/爱的权利。
一天两天还行,时间一长,骆沛明受不了了,有时把高容连哄带骗地拖上床,刚嘿咻起兴致,结果孩子在门外哇地一声哭了,高容就想往床下跑。
骆沛明怎么可能这种时候放他下去,偏偏高容对他的死穴一清二楚,装模作样地叫两声,后面再恰到好处地收缩几下,就把骆沛明逼得泄了出来,然后裤子一提哄儿子去了,让还没爽够的骆沛明几次恨得牙根痒痒。
好不容易今天孩子不在家,骆沛明是打定主意要在床上把几个星期的份都要回来,于是不管高容怎么推辞,都绝不手软,飞快地把人剥光,手指捅进去简单搅了两下,就提枪上阵。
高容半推半就任他做了前戏,还没准备好,就觉得一个粗大的东西捅了进去,疼得脸皮一抽,吼,“你他妈想疼死我……啊啊……轻点……叫你轻点没听见?操……疼死了……”
骆沛明几个星期没能近他的身,被憋坏了,虽然打定主意要好好伺候他,结果一进入那处福地,就觉得所有理智都没有了,身不由己地猛烈冲撞起来。
强忍了十多分钟,高容疼得受不了,哆嗦着抓过他的手臂,用力一口咬了上去。
骆沛明正在攀上巅峰,被他一咬,顿时浑身抖了一下,泄了。
高容感觉那个巨大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一跳一跳的,一股一股热流冲击着前列腺,知道他是射了,重重喘一口气,摊在了床上。
骆沛明泄去了火气,抱着他缓了半天后又找到了理智,定睛看身底,发现高容脸色都白了,豆大的汗珠挂在脸上,碎发被浸湿,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头,这才意识到自己过分了。
忙抱住他,一手揽住他的肩膀,一手在他胸前、小腹游走,低头衔住他的嘴唇,舌头钻进口腔,挑起他的舌尖,颇富技巧地挑逗舔弄,很快就帮他打了出来。
高容终于缓过一口气,擦擦嘴角的涎液,埋怨地轻哼,“被你插死了……”
“唉,我憋太久了。”
高容知道他这个年纪的青年正是血气方刚,每天都做也是正常,让他陪着自己做和尚确实有些不人道,再说,为床帏之间的事情生气也不值得,暗自叹一声气,便不再追究,哼哼,“抱我去洗澡,后面估计裂了,我疼得厉害。”
骆沛明只快活了一次,明显是不够,手掌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还想再来一场,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一跳,忙将他翻过来,扒开臀瓣,将手指插入进去,再抽出来,发现确实有血丝粘在手指上,“容叔,对不起……”
“算了,抱我去洗澡吧,”高容看到他露出愧疚的神情,本来有些抑郁的心情舒坦多了。
骆沛明先去浴室放水,然后将他抱起来放到双人浴缸里,自己也爬进去,细细帮他清洗着。
高容浑身放松任他动作,突然手摸到后面一根硬起的东西,一抖,不可思议地转头望向他。
“我们两个多星期没做了,一次肯定不够啊,”骆沛明无奈地说,下流地往他掌心顶了两下,用意十分明显。
高容不厚道地缩回了手。
骆沛明抓狂,“喂!”
“用手很累。”
“那你用口?”骆沛明鄙视他,明明最讨厌口了吧。
高容淡淡道,“你自给自足吧。”
骆沛明一口鲜血吐出来,“你还在生气?对不起,容叔,我刚刚太混账了,你打我吧。”
“我没生气,只是没有兴致而已。”
骆沛明无语,为他擦干身体抱回床上,躺在旁边拉着他的手亲吻,“容叔你别生气了,难得今天宝宝不在家,你让我再做一次,就再做一次……”
他语气里的那个兴奋让高容无语,忍不住问道,“宝宝不在家你就这么高兴?”
“终于能够和你二人世界了嘛,”骆沛明回答地理直气壮。
高容皱眉,“你就不关系我把他扔到哪里去了吗?”
骆沛明哈哈大笑,“难道你还能真把他扔到下水道?那可是你放在心尖疼的小东西,自从他来这个家,我就失宠了。”
高容心里堵得慌,加上后面刚刚被他那么凶猛的一顿撞击,现在又肿又疼,难受得厉害,再听到他没良心的话,脸色沉下来,“骆沛明,你让我很失望。”
骆沛明百般撒娇都没能让高容松口,渐渐的,火气也上来了,不爽道,“是,我现在是后悔了,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去代孕出这么一个小东西,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已经完全被他打乱了,你有没有发现?”
高容觉得跟他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冷声,“在我的家庭观中,孩子是核心,既然你不能认同我的家庭观,你还和我组建什么家庭?”
“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过不下去就分!”
骆沛明一下子不说话了,狠狠地瞪着他,牙齿磨得咯咯响,突然用力一推,将高容压在了身下,冷笑,“想借口跟我分?你想得美!”
高容被他的气势震慑住,逞强,“什么叫借口?”
骆沛明声音苦涩,“我知道你本来就没那么爱我,你一直觉得跟我在一起委屈你了……”
“你胡说!”
“不要狡辩!”骆沛明盯着他的眼睛,半晌,沮丧地叹一口气,“你睡吧,我不想和你吵架。”说着放开他,抓过床头柜上的烟盒和打火机,披着睡衣走出卧室。
高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觉得脑仁狠狠地疼了起来。
=====================抱歉,更新迟到了,都怪高考,哼!====================================
高容去外省参加调研活动,临走时才告诉骆沛明他将孩子送到老太太家里去了,让他有时间多去陪陪孩子。
骆沛明嘴上答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他既不喜欢高母又不喜欢孩子,高母总是一副颐指气使的统治者模样,并且对他颇多不满,骆沛明懒得去找不痛快,现在孩子也不在家,他乐得清闲。
晚上回家,骆沛明下厨给自己做了一桌大餐,戳了两筷子就失去了兴致,在书房上一会儿网,无聊地爬到了床上。
算好时间给高容打电话,听见他清柔的声音在听筒里响起,骆沛明激动得都要哭了,高容态度很冷淡,张口就问他有没有去看宝宝。
骆沛明吱唔两声,岔开了话题。
高容冷笑起来,敷衍了他两句就挂了电话。
骆沛明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在空荡荡的大屋子中,深深地觉得寂寞了。
拿了睡衣刚打算去洗澡,突然手机铃声大震,骆沛明接起电话,发现是高容的姐姐,刚一接通那边就急吼吼地嚷起来,骆沛明理解了半天才知道是宝宝夜里突起高热,要他马上到儿童医院去。
不喜欢归不喜欢,但知道宝宝是高容的心尖肉,骆沛明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儿童医院,到那边的时候孩子已经打了针,但是哭个不停,高母担心哭出问题来,想要打镇静剂又担心出问题,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骆沛明到了。
隔老远就听到孩子病猫一般的哭声,骆沛明觉得心脏一下子就揪了起来,快步跑到病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季节的常见病,没有什么大问题,打过针就好,”医生合上病历,“只是你家小公子太爱哭,做父母的要上心啊。”
骆沛明连连答是,从高母手里接过孩子,笨拙地拍拍他的后背,学着高容的样子小声哄起来。
没想到孩子竟然渐渐地止住了嚎哭,委屈地趴在他的臂弯里抽泣,医生笑了一句“果然还是要亲生父母才能哄住”,抱着文件夹离开病房,骆沛明舒一口气,将孩子交还到高母的怀里。
结果刚一松手,孩子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骆沛明大囧,心想自己身上有什么镇静的东西么?没有办法,只好重新接过孩子,小心地哼着儿歌来平复他的心情。
高母年纪大了,熬不了夜,骆沛明便请高大姐送她回家,自己一个人在观察室陪着宝宝,药效慢慢发挥出来,宝宝趴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小手还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
骆沛明低头看着怀里白白软软的小东西,发现他的眉眼与自己极为相似,都是一样的双眼皮长眼睛,此时可怜兮兮地嘟着嘴熟睡,小脸上还挂着泪珠,看上去颇令人心疼。
不得不承认血缘真是一种奇怪的关系,就算心理上再接受不了,可是看到这么个人事不知的小东西没来由地依赖自己,初为人父的责任感便油然而生。
陪着孩子睡了一夜,骆沛明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孩子,发现额头没有再烧起来,稍稍放下心,披起衣服下床,一扭头,突然看到高容正站在门口,透过房门上的小窗看向自己。
他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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