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昀笙让薛云静和柳哥儿去找到大夫,大夫来了之后处理伤口,薛昀笙回家去拿了酒精,因为蒸馏不到位,他做出的酒虽然比市面上的酒度数高,但是还是达不到原来世界上到酒精那么高的度数。
大伯父的腿已经血肉模糊,身上的猛虎爪印抓伤了不少,气息也微弱,大夫频繁摇头,看样子治愈的希望不大。
薛昀笙一边安慰着,一边想着前世的急救方法,现在摆在眼前的是伤口不发炎,已发炎就完了。
虽然酒可以减少发炎的几率,但是伤太重,他怕大伯父受不了,也不敢擦太多。
“大伯父怎会伤的如此严重。”
“送阿爹回来的人说,是宫里来了刺客,阿爹被刺客放出来的猛虎伤了。”静姐儿吓的哭泣不止。
“别怕,会好起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和基友谈了一下文文,她也是个断更小达人,我……我也好不了哪去,果然臭味相投,然后我俩一起抱头痛哭,啊,共同努力吧。
首先,争取日更吧!《$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DESC
☆、花楼
幸好大伯父体质好,熬过危险的前几天,伤口上药后也只是轻微发炎,擦了酒后就改善了。
而原来没心没肺的小姑娘静姐儿似乎也成长了很多,家庭的变故让她快速成长。
当然薛家大伯受伤的消息很快就在街坊四邻传遍了。
一件小事也改变了静姐儿的人生。
薛昀笙让大夫给薛家大伯用最好的药,会所现在客源稳定,虽然已经有几家类似的店铺出现,不过都还是认准了他的店铺。
薛文氏也是很担心,他安慰着妯娌,让柳哥儿和棋哥儿忙上忙下,帮着薛李氏分担一些。
薛家的事情,章珩琰也知道了,本来想和薛昀笙培养培养感情,却出了这个变故,让薛昀笙的重心转移到薛大伯身上。
“阿笙,这段时间麻烦你了。”清醒的薛大伯对着侄儿说道。
“大伯,应该的。”
薛家大伯这份差事做不成了,而薛李氏娘家过来看望时,话里话外的一些话,让薛李氏和薛大伯很是寒心。
对比为他们家忙上忙下的薛昀笙一家,再看看话里话外想要把那份好差事弄到手都娘家。
薛大伯自然有了思量,所以在薛昀笙再次来探望时,薛大伯和薛昀笙谈了这件事。
“大伯,你说,你要把这份差事还给我?”
“是啊,你看我这腿,也无法在去当值了,这份差事是个好差。”薛大伯有些苦笑,对比静姐儿的外父家,他更觉得薛昀笙更好。
“大伯,我这店铺也开着,也抽不开身。”
我知道你是读书人,不走这条路。我是想着,你不去也可以兑出去,留在我这总让人眼红。”薛大伯意有所指。
“既然这样,大伯不如自己兑出去,何必让我接过后兑出去。”
“这本就是你的职位,我现在还给你,正好。”薛大伯这样说着。
他是不想占薛昀笙的便宜,毕竟之前这位置就是薛昀笙的。
薛昀笙轻笑,“大伯,这还分什么你我,您兑出去就行,也好拿着这些钱做些小本生意,租个店铺也好为静姐儿存些嫁妆。”
章珩琰自然知道薛大伯伤了之后,会在同族中找一个人顶上来,所以他在其中有了些算计。
他打算把薛昀笙放到眼皮子底下看着,这样他就不能去搭理别的哥儿 。
当然他完全不会考虑薛昀笙的意见。
所以当薛昀笙知道皇帝下令职位只能传,不能兑,而且这次伤者里必须有亲侄子辈或者亲兄弟去,并且尽快当值时,他总觉得有些诡异。
总感觉这道命令是故意给他下的。
这道强制性的旨意,让薛昀笙不得不去皇宫当值,孙儒真知道后,想再宫里托托关系,划掉薛昀笙的名字。
却频频碰壁,完全无法划掉,好像是陛下要断掉这种买卖职位的风气。
薛昀笙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在皇权的逼迫下,只能进宫,不如就是抗旨。
当八品侍卫官服送到他家时,薛昀笙还没反应过来。
他这就强迫进宫上班了?
原身的秀才功名似乎在皇权面前也失效了。
“薛兄,你放心,等过段时间,我安排人把你弄到京都守备军,然后再做打算。”郑新朝知道薛昀笙的事情后,安慰道。
薛昀笙也知道事情只能如此了。
穿上官服老老实实且稀里糊涂入宫,第一天在指引下知道直接是个八品侍卫,掌管着冷宫附近几个宫殿的巡逻和巡岗,手底下有五队人马,每一对由一个九品侍卫管辖,旗下十六人一小队,分早晚两班。
而大伯父原来是九品,不是在冷宫附近当值,他现在是八品,这算升职了?
薛昀笙只能这么安慰着自己。
第一天交接了工作,晚上还去大伯父家听大伯父的嘱咐。
薛昀笙入了宫,章珩琰就比较开心了,让赵公公寻了个面具,盖在脸上,偶尔去看看薛昀笙当值。
薛昀笙不知道章珩琰在其中做的小动作,在皇权的逼迫下,他只能老老实实当差。
因为他是新调来的,手底下自然有些人不服气,当然也有和他交好的,孙寻宝就是其中一个朝他示好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