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和我睡过了,就不想负责,却还想找其他哥儿或者去寻欢作乐。”章珩琰一点羞怯的意思也没有,直接就如此开放的说着。
“Σ(っ°Д °;)っ”薛昀笙一脸惊呆的表情。
“老师是不打算负责了吗?”少年走上前,一张异常艳丽的脸挂着极其平淡的表情,眼眸里也带着无尽的质问。
“那……你……”薛昀笙恍然明白,少年之前和他睡在一起,他就已经污了少年的名誉。
心中卧了个大草,薛昀笙那文雅的面也挂不住了。
同时,也不知道少年为何现在说这些,“你喜欢我?”
薛昀笙想到一个可能。
章珩琰直勾勾的瞧着薛昀笙的眼睛:“老师一直不都知道吗,我为何这么处心积虑的留在你身边。我是一个哥儿,你是一个爷们。”
薛昀笙脑袋疼了,他只是把章珩琰当做弟弟对待呀,就如同对待柳哥儿和棋哥儿,那对章珩琰有什么非分之想。
“……”一时间薛昀笙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吃惊的看着少年。
“你……认真的?”薛昀笙生怕少年又恶作剧,开玩笑。
可话一说出口,少年眸子就黯淡了些脸上挂着难堪的表情,“原来在老师眼里,我的一片真心只是在和你开玩笑!?”
“不,不是。”薛昀笙只觉还没喝醉的脑袋如同醉酒一般死疼死疼的,“我只是把你当做弟弟……”
最终,薛昀笙还是说完了这句渣男语录。
章珩琰心有痛一瞬间,“我知道了。”
少年绝望离去的背影,衬托着薛昀笙如同一个渣男在风中凌乱。
这都什么事儿啊!
薛昀笙在街口站了许久也想了很久,最后在宵禁来临前随着月光的引路下,快步回到了家。
自然也不知道和他分别后,孙寻宝在一处角落里被人敲断了一条腿,也不知道被他拒绝的少年此刻回到皇宫是如何的震怒。
“阿笙回来了?”门里传来一个问话声。
“是的,阿爹。”
他刚打开门,薛昀氏就已经迎了上来,好像是要来搀扶他。
“阿爹,我并未醉,就小酌几杯。”所幸这身体酒量还行,喝了几杯一点事儿也没有。
就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他一点缓和的机会都没有。
薛昀笙目前还是清醒的,更何况花楼被查,他们也被虎虎生威,铁马金戈的官兵惊出一身汗,酒都清醒的差不多了,不过少年的到来说的那些话,让他脑袋一阵阵闷疼。
事情怎么就发生到这一步了呢。少年什么时候露出的这些端倪?
“好。”薛文氏就放下手。
看着薛文氏和薛云柳还未歇息,就等着他,“阿爹,你们先去休息吧,这么晚了,就别熬夜做绣活了。”
柳哥儿看阿哥回来了,早去厨房端来温水给阿哥洗洗脸,去去酒气。
“阿爹知道。阿笙,前段时间给你说的那家出了问题离了京,阿爹已经再给你访了,你这身边总得有人照顾着。”
薛文氏想起一茬,笑盈盈对着正洗脸的薛昀笙说道。
“咳,阿爹,这事儿不急。我这功不成名不就的,让哪家小夫郎来都是受苦。”薛昀笙的呛了一口水,温和的脸出现裂纹,连忙拒绝。
再加上今天少年给他带来的冲击不小,他现在还头疼怎么解决呢。
他爹要是再来一出,他还活不活了。
他也才十八,按照这个时代的婚嫁适宜年龄,基本上是在十四五六就开始了。
薛文氏嗔怪一声,“阿笙,你着事业有成,怎说功不成名不就,这几条街来,那家不是羡慕阿爹有个好儿子,我儿要模样有模样,吃饭的地方也是人人羡慕的地方,怎能说不好。”
薛昀笙说起来就是一阵骄傲,他儿子要本事有本事,哪家小夫郎嫁过来不是享福的。
“阿爹,这事儿先不提。”薛昀笙练练摆手,可让他阿爹先打消这个念头吧,不然真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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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
“陛下,到时辰了。”赵公公看着时辰,“该上朝了。”
“嗯。”床幔里传来清醒不已的声音。
赵公公掀起床幔,就看到穿着明黄睡衣的陛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床顶,眸子里丝毫没有睡意朦胧。
随着赵公公拉开床幔,端着洗漱用具等到宫女也陆续进来,站立在龙床两旁。
“陛下昨晚又没歇息好?”赵公公一看陛下那面色,大概心里有了些猜测。
想到昨晚陛下从宫外回来之后的暴怒,赵公公大概知道了些什么。
章珩琰未答,精致的面庞看不出喜怒,不过宫人们却能完全感受到陛下的低气压。
此刻陛下铁定是处于暴怒,行事得万分小心。 宫人们兢兢业业搭理好陛下的内务,给陛下换上龙袍,带上冠冕,跪地送走陛下后才松了口气。
如履薄冰的早晨,总算是过去了。
此刻前朝等着早朝的官员,各个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里瞧出了苦涩。
想比以往上朝前等待的官员,今日上朝的官员就显得稀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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