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托盘上放着一块四五厘米宽,□□十公分长的厚半公分的木板,手握处还处理的光滑,一手可握,微端还用红绸线系着一块翠绿的玉石。
瞬间拉倒了这块木板的格调。
“戒尺?”
“嗯。”章珩琰点点头,“夫君喜欢吗?”
“作何用。”薛昀笙捏着那戒尺,握住手柄,手感异常的不错,不知道是用什么木制成,比他之前那块木板可好太多了,不知道打人疼不疼。
“给夫君的,教训我的。”章珩琰笑眯眯的说着,“我不听话,该打,夫君以为说了,我不听话的时候就该打,打疼了才知道错。”
嗯,很好,礼物我很喜欢。”薛昀笙收着这戒尺。
“以后我不听话了,犯错了,夫君就拿这个让我改正好不好。”
“嗯。”薛昀笙点点头。“你伸出手里。”
章珩琰乖乖的伸出手,看着拿着戒尺的夫君,知道他要做什么。
薛昀笙拿着戒尺,真的往章珩琰手上打了一下。
“啪!”的一声,清脆极了。
“君夫!”赵公公震惊的看着拿着戒尺真的敢打帝王的薛昀笙。
“赵公公,退下。”章珩琰有些不太高兴的喊着,他被打的那只手微微颤抖,薛昀笙用的劲不大不小,但是戒尺打在手心那一刻,是真的疼。
“是。”赵公公不情不愿的看着乐在其中的陛下,他老了,看不懂陛下和君夫的相处之道。
被赵公公喊了一声的薛昀笙捏着戒尺,看赵公公退下后,才扭头看着麻爪着手的少年帝王。
他轻声问:“疼吗?”
章珩琰笑着摇摇头,“不疼。我该打。”
“你确实该打。”薛昀笙看着还笑得出来的少年,说着。
“夫君还打吗?”章珩琰探探手,把手往前送了送,颇有薛昀笙还打,他也乐意的意思。
薛昀笙把戒尺放到一边,“你身子不好,算了,先欠着。”
“好。”章珩琰点点头,把手递到薛昀笙面前,“夫君吹吹,疼。”
打人的是薛昀笙,给他吹气缓和疼痛的也是他。
喊打他的,要被教育的是章珩琰,被教育完后娇气的也是章珩琰。
俩是真配套。
薛昀笙其实特别喜欢这个礼物,既然少年帝王说了,那他就执行下去。
给少年吹了吹被打疼的手,“今天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就等夫君回来。夫君做了什么。”
“我去见了阿爹他们,他们过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嗯,他们很好,我们也很好,夫君,等三皇兄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就昭告天下好不好。”
“做什么?”
“我要夫君名正言顺的成为我的君夫后,朕是哥儿,也能继承皇位,大政国典里并没有明说哥儿不能即位一说,即使有,我改了这一条又如何。”少年帝王霸气的说道,“更何况三皇兄本就不行,后宅里的孩子全是珠胎暗结生下的,已混淆皇室血脉,我肚子里这个才是真真正正的皇室血脉,所以夫君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君夫后,夫君才不是什么蓝颜祸水!”
章珩琰这段话信息量很大,薛昀笙先不问章珩琰怎么知道三王爷后宅孩子是混淆皇室血脉,还有三王爷怎么不行的原因,恐怕这一切都和趴在他怀里的这个小东西脱不了干系。
“嗯。都行。”薛昀笙对名誉没那么看中,既然少年想,那就想吧。
“夫君不开心吗?”
“没有。”薛昀笙其实对这个兴趣不是很高。
“三王爷你打算怎么处置。”薛昀笙其实对这个现在看来有些蠢的三王爷,刚开始是愤怒和暗恨,现在莫名的有些默哀。
他和三王爷都是被小骗子欺骗的人。
“他谋反,差点让我们的孩子掉了,他贬为庶人,去卫民封地流放吧。”章珩琰嘟哝着。
“要不是他这段日子勾结上下,让我无暇顾及,想要推翻我,我也不会这样做。太妃居然想给我投毒。”章珩琰越说越委屈。
“犯错了就该受到该有的教训。”薛昀笙这句话,有点让章珩琰瘆得慌。
“嗯。”章珩琰点点头,“舅舅已经去捉拿叛贼,等事情平息,我们就昭告天下。”
“好。”薛昀笙顺着少年的话说道。
章珩琰在床上将养了两天,得到太医允许后,才被允许下床轻微走动。
然后就死黏着薛昀笙,就像一个狗皮膏药。
薛昀笙闲来无事,已经让人把外面的店铺的一些事情交给他处理了,还有宫内的事情,薛昀笙唯一的妃嫔,自然得处理。
现在薛昀笙要求,所以事情都转交给薛昀笙处理了。
章珩琰在旁边处理奏折,一点也不避讳,如果薛昀笙想看,随时可以看。
大多数朝臣也没多少事,鸡毛蒜皮喜欢写进来,他处理的最多的是暗卫网络传递到全国各地的讯息。
舅舅的来信,表示还有几天就把三皇兄收拾了。
三皇兄纠结的本就是一帮乌合之众,而且其中还有大多数是他的手下,只是为了演戏而已,薛昀笙这边没事了,三皇兄的价值自然也就没了。
当然太妃想要从皇陵里逃走,那也被抓住和三皇兄做伴,已经送到卫民辖区,听说卫民已经好好招待太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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