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沉睡中的钟叙还做起了梦来, 而在他得到梦境行走的能力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单纯地做过梦了,平时入睡后不是一夜无梦的到天亮,就是他的意识在梦境里清醒过来。
虽然他这次做梦也不能算是单纯的做梦就是了,真要说来他的意识其实在他自己的梦境里也是醒了过来,但因为这一次喝了酒,所以钟叙的意识其实是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梦里,钟叙感觉自己是日光高照的沙滩上晒着日光浴, 温暖的阳光笼罩他全身,舒服得让梦里的他也有些昏昏欲睡, 但没等他晒多久, 突然间他头顶上的日光被一大片乌云笼罩住了,没等他起身, 急剧变化的海边天气忽然就掀起了大风。
钟叙感觉自己被这一阵带着海水的大风从被日光照得温暖的沙滩上给卷了起来。
这时候他身边的一棵大树的枝丫正好就缠在他身上,钟叙也下意识地攀紧了这颗大树,死死地抱着, 不让自己的大风卷起来。
直到片刻后大风消失,那种腾空而起的感觉才消失,钟叙长出一口气。
他心想,还好身边有这么一棵大树,否则还真得被大风吹上天去。
这时钟叙用手摸了摸眼前的树干,让他惊讶的是,这树干的手感竟然是软硬适中的?好神奇!
带着好奇,钟叙用自己的手摸了摸又戳了戳。
他这会儿也没奇怪为什么海边的沙滩上竟然会有一棵大树,反正梦中的许多事情在这时的他眼里都是合理的。
梦境一转,这一次场景变成了他所熟悉的雍虚殿,他梦到自己复活了终虚之的身体,而他现在也变回了终虚之。
这个认知让钟叙自己也吓了一跳,想也没想他就要朝着雍虚殿外跑去。
但没跑两步,他就感觉自己脚踝被锁了条铁链,至少有拇指粗的铁环做成。
看到脚上的铁链时,钟叙第一个念头就是完蛋了。
而这时候,他面前出现了冀望的人影,就见冀望面无表情地从门口处走向他,双目赤红。
“虚之,你以为你还能再从我身边逃走吗?”
“!!!”
钟叙脸色大变,后退没两步就跌坐在了铺满红绸的大床上。
再等钟叙一抬眼,冀望整个人就已经来到了他眼前。
钟叙呼吸一滞,下意识地就要后退躲避开冀望,但任他身下的床铺再大,钟叙也躲不开冀望的接近。
因为冀望已经朝他压来了,他整个人这时候已经被冀望压在了身上,只一刻,钟叙就感觉自己被冀望整个人禁锢住了。
“冀望——”
钟叙打算说些什么,但是面前的人却是不听,手一伸就撕碎了他身上的所有衣物。
意识到冀望想要做什么的时候,钟叙的脸色是彻彻底底地变了。
“不!不要!”
“不要?我早该让虚之能成为我的人,那样的话你就哪也逃不了了。”
“滚蛋!快起开!你别让我恨你!”
“恨也总比你离开我的好,恨也代表着你心里有着我的存在。”
“……”
在钟叙被冀望的话说得惊愕间,他下颌被捏住了,双手更是被固定在了头顶上,凶狠的吻就这么落在了他嘴唇上,掠夺着他嘴里属于他的呼吸的津液。
可耻的是,钟叙竟然觉得自己被冀望的吻给弄得浑身战栗。
“虚之,你是我的,从把你尸体留在我身边开始,直到我死之前,你都只能是我的人。”
冀望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在他浑身无力时,那捏住他下颌的手也轻巧地玩转他的衣扣,让那一粒粒饱满的白色扣子在他指尖解开,然后一路向下。
这下钟叙彻底地慌了:“不、不要!”
看着冀望认真的脸色,钟叙又慌又惧,他想挣扎,但他感觉自己人类极限的身体素质就像假的一样,一点都施展不出一丝力气,他想虚化身体,可还是没用,那些他从系统中得来的东西,这一刻仿佛都消失了一样。
感觉到自己身体状况时,钟叙瞬间就红了眼,他从来没有被人这么逼迫过,但现在逼迫他的人就是眼前的冀望,这让他有些绝望,他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眼泪什么时候从他眼中滑落他自己都不知道。
最后一刻,冀望的手指停在钟叙的腹部上,然后低声地说。
“我可以停手,只要你乖乖回答我几个问题。”
见冀望真的停下手来,钟叙忙不迭地点头,双眸之中还噙着的泪水,也因为他的点头而被甩出。
回答问题而已,总比被就地正罚的好,钟叙现在算是怕了眼前的冀望了,真再一次给他机会,他一定躲这疯子远远的!
*
浴室里把下颌都开始浸在水中的钟叙抱出,让冀望没有想到的是他刚把人抱起,怀里的人竟也紧紧地抱住了他,如同一条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
他那一身还没有换下的高定衬衫这时候也被钟叙给毁了。
钟叙紧抱着自己的力道让冀望脚步顿了顿,然后才微蹙着眉的把人抱出了浴室。
来到房间里,冀望第一时间把人往床上一放,床单上顿时被水浸湿出了一个人形。
把人抱着的时候还看不清什么,这会儿钟叙还□□地躺在床上,冀望就什么都看到了。
钟叙的身材是完美的,不管是身材的比例还是雪白滑腻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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