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回忆而身体起了反应,这一次冀望没有忍耐,他窝在沙发上,边极力回忆着当时钟叙的所有神态的和反应,边手动的自行解决。
房间里也还没有入睡的钟叙竟也隐隐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动静。
钟叙傻了。
那一声声如蚊蝇声般细小的喘息声,压抑着传入他耳中。
钟叙也终于知道了隔着一个房间他喝醉那晚冀望是怎么听到的了,倒不是说房间的隔音不好,而是他们的听觉太敏锐。
原本什么都没想的钟叙也被冀望的声音引得浮想联翩。
“煦……”
除了那低沉的呼吸声外,钟叙还能听到冀望在喊着谁的名字。
听不太清,但他第一时间就猜到冀望喊的是谁。
虚之,他从前的名字。
这下也把一墙之隔的钟叙也弄得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只能拿起被子把耳朵遮住,把冀望的声音全都阻隔在外,许久,钟叙才艰难地睡过去。
所以第二天一早钟叙打着哈欠从卧室里走出来时,看到的就是冀望满脸带着疲色的神态。
“昨晚干嘛了?”钟叙明知故问。
冀望在心里回答了一句:‘想你去了。’
边想着冀望边抬眸贪婪地看了钟叙一眼,只是一晚上不见而已,冀望竟觉得有些难以忍受,这只是他确认钟叙身份后的第二晚,但也让他下定了决心,昨晚这种分房睡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了。
然后才闭起了眼睛,把所有直白的目光都收敛到眼皮后方。
知道冀望不可能回答,钟叙得逞后有些小开心,他就是想怼冀望一下,让他昨晚也搞得自己难以入睡。
还是选了个离冀望最远的单人沙发上坐下,钟叙指了指昨晚被他们带回来后就没动过的画作。
“这东西打算怎么办?”钟叙问:“总不能带着走吧?”
“我已经联系人来拿了,想来很快就到。”冀望边说边从沙发上站起身。
钟叙收拾妥当,他可没有。
冀望直接走进客厅里的卫生间,简单地冲洗了下,然后在腰上围了条浴巾就走了出来。
钟叙听到声响瞥了眼看去,原本不经意的视线蓦地瞪大了。
他咽了咽口水道:“你、干嘛?”
冀望理所当然地说:“洗澡,没拿衣服进去。”
说着他自然地走到自己行李箱边,然后开箱取衣。
即使昨晚拍摄,冀望也只不过是湿了衬衫解了扣子而已,远没有现在的大尺度。
上一次看冀望这样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自从冀望成为了国君后,他就再没有看过冀望不穿衣服的样子。
身材真尼玛的好。
这是钟叙看到冀望那肌肉线条分明的上身后心里浮现出的第一个念头。
冀望感受着背后的视线,嘴角隐隐有着得逞的笑意,□□这种事情不分男女,他就得多跟钟叙展现出他身为男人的一面,打消钟叙心里自己一直是他弟子是个小孩的念头。
仅仅是被钟叙这么注视,冀望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兴奋,或者用血脉喷张来形容更加地合适。
原本应该第一时间收回视线的,但钟叙竟有些舍不得,因为冀望的身材太好看了。
他对自己的身材本就很自信和满意,但现在跟冀望的一比,他似乎就纤弱了一些,冀望的身材才是男人最黄金比例的身材。
同样都是S级的身体素质,怎么差距这么明显?他的身材肌肉线条有,但不是太明显的那种,冀望这个,就真的很男人啊,A到爆炸,钟叙看着心里有些酸酸的。
看得忘记收回视线,这时冀望边一手拿着衬衫边侧过身看向钟叙,然后原本只能看背面的钟叙,这时候也看全了冀望的正面,结实的胸肌,棱角分明的腹肌,性感的胯骨和人鱼线,再往下——
钟叙蓦地瞪大了眼,他看到了被高高顶起的浴巾。
冀望这时候才说道:“看完了吗?我能先换件衣服吗?”
冀望被钟叙这么盯着看,胸口的心脏跳得快蹦出来了,对于自己的反应,冀望也是完全没有想到的,就这么会儿,钟叙只是用视线看他,就能让他产生那么大的反应。
但既然已经这样了,他也不介意让钟叙好好看看他的本钱。
被唤回神的钟叙这才猛地意识到他到底在做什么。
腾的一下脸蛋彻底的染上了鲜艳的红色,钟叙连忙起身,忙不迭的说:“你换你换。”
说完钟叙朝着卧室快步走去,进屋后才转身把门关上,房门被他摔得震天响。
看着落荒而逃的钟叙,冀望终于没忍住低笑出声。
门外隐隐传来的笑声,让卧室里关上门就抱膝蹲在门后,把整个脑袋都埋在膝盖间的钟叙更觉得想死了。
“老天爷!我到底在干嘛!”钟叙哀嚎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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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谍的人来取走画作后,钟叙跟冀望两人就离开了科莫托市。
他们按照原定的计划,直接乘坐飞机去了布恩比联盟最北边州区的首府城市。
从离开科莫托市的酒店,钟叙就意识到跟冀望的相处开始变得超乎他想象之外了,他想了很多,但怎么也想不出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的,
钟叙对自己进行了深刻的反思,然后他想到的是:自己跟冀望太熟悉了,以至于一直说要绷紧心神,但最后相处起来却是不由自主地放松了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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