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丽思坚持那个交配箱是自己常去的一间,新人不该跟她抢的。
那个新人也是很不客气回怼:“上面贴了你大名还是你出巨资给买断了?交配场规则就写在大门口,你眼没瞎自己去看看啊,谁先登记谁就有优先选箱的权利。”
“你一个新人凭什么这么对我说话?”
“那你一个老人凭什么这么欺负新人?”
二个愈演愈烈,交配场里的人都忍不住聚过来看,也有在场的老人出来劝架:“大家都让一让吧,在哪里不是一样,体位一样的地方多的是。”
薇薇插言:“哈哈就是,还不是劈开腿等着和男人干,有什么可吵的。”
这一句引起大家哄地笑起来,气氛虽缓和,但吵架的二人面上都有点尴尬。
有人小声报告管理员来了,这才都散开,各自找地方去了,葛丽思失道寡助,独自立在原地发了会儿呆,看见九娣了,便朝她走过去:“你去哪里”
九娣指了指她刚选的位置,葛丽思说:“好,我在你旁边。”
这一排都是后式体位,人是向里伏在躺椅上,下身暴露在外,撅着屁股,两膝或跪或立在箱子外的垫子上,虽不必用锁吊住脚踝,但人总这么趴着,很容易累。
进箱前,九娣从兜里掏出几块巧克力递给葛丽思:“怕晚上太饿了,你也拿几块吧。”
葛丽思警惕地盯住九娣的脸,九娣忽然后悔,怕她又要说些刺耳的话,刚要伸回手,葛丽思立刻抓了几块揣进兜里,又倾身对九娣说:“喂,你懂不懂怎么吸引男人注意?”
九娣困惑地摇头。
葛丽思压了嗓子说:“怎么跟个傻子似的,人是死人吗?不会动一动吗?”
九娣恍然大悟,还没问,那人就钻进交配箱了。
这该是交配场的老诀窍了,女人不仅要腿长肤白,还得学习那股骚浪劲儿,有的用脚趾打节拍,有的会用腿勾男人腰,有的会缩阴动穴,总之,用其所能去吸睛,诱惑男人与自己交配,当然,这种情况只在女多男少的时候常见。
比如今天。
可能大家的排卵周期都撞到月底,今天来交配的人格外多。
这样一来,新人略微有点不太占便宜。
虽常混交配场的男女之间从未谋面,但也在长期的交配中有了默契,号码都知道,到了特殊时期,看在素日的情分,也就帮帮忙。
所以交配时间过半,场中呻吟此起彼伏时,有几个新人还是没人光顾。
九娣昨晚着了凉,还有点感冒,鼻子一吸一吸的,箱子狭闷,又趴在那里压着胸,便只余了两片嘴唇哧哧吐热气。
耳朵可没闲着,一直竖着听隔壁葛丽思的声音,一会儿哼哼呀呀,一会儿呦呦咝咝,别说她迷人的下体,就说这声音,谁听了都得情欲大增,想同她来个全方位的亲密接触吧。
九娣想起昨天的那人来,那个给她破处的男人,还说下次要温柔点……可是,他现在会在哪里呢?会不会已经与别人交配了?说不定就在隔壁跟葛丽思大战叁百回合呢?
脑袋里一有了这画面,九娣就不禁自嘲地笑起来——怎么,她还管得了别人的生殖器吗,人可是连自己的生殖器都不属于自己的。
尤其男人,他们只是行走的精袋。
女校虽有教化人如何受孕繁殖的常识和能力,但教义也旨在要女子学会独立和坚强,不被情欲裹挟,不被男人迷惑,
毕竟,不以交配为目的的性交都属非法,不以生殖为目的男女交往都是耍流氓。
“生育,生育!生育才是最伟大的事业!女孩子们,你要明白,男人的生殖器只能为你们解锁,他们这辈子赚的交配票都是为了得到和你们接触的机会,所以他们是在为你们打工,而不是要你们依附他们,所以你们才是塑造这个国家的母亲,是最美好、最高贵的生物,不仅子宫赋予你们繁衍的权利,母性本能也给了你们最伟大的道德情操!”
这是瓜娲国最杰出的女性来女校时的发言,九娣还记得那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曾为国家生育过十四个孩子,获得过国家授予的荣誉勋章,是瓜娲国所有女性的榜样。
生是权利,育是本能,身为女人,既然现在看起来男人把女人看成泄欲工具,那女人又何尝不是把男人看成资源库,为了生活而借精生子?
这么想的时候,正好有人来了,从后头摸住她屁股,两手左右扒开两片,把她私处整个暴露出来,手指跟昨天那人的手指一样粗糙,刮在她的细皮嫩肉滋出生硬的痒。
九娣跪得膝盖有点疼了,摇摆了一下臀,想站起来弄,可那人的大掌却沉沉按住她的腰。
“怎么?已经不想要了?”
声音也像极昨天的那人!
九娣没敢搭腔,只觉自己两股在他的掌心里竟是如此冰凉,一时贪起男人的温度来。
他没再说话,手指游移,从股间一缝中延伸下去,贴揉两扇薄肉,再寻她的圆珠,推挤,揉开,不疾不徐地刮磨,男人也蹲下去,凑近了,热息和唇都印在臀片上,她微微一颤,只觉菊心也暴露出来,一紧张,人都僵了。
可那男人还不放过她呢,把头埋进去重重吸一口,鼓鼓低吟:“嗯……还没人来过……很好。”
说完,他竟伸了舌头去舔她,舔她紧缩的周边皱肉,又舔她一点点的菊心!
这种姿势本就接近动物,泄殖器官又被人占有、把玩,好像有意玷污伟大的两性繁殖,是从未有过的感受,九娣又羞又臊,都有骂娘的冲动了,可惜自己还被这人按住不能乱摆,只能作出嘤嘤哼哼的声音来。
他舌头也长,从上头扫到底下去,狠狠啜住肉珠不放,直至她流出晶莹粘液来,他才满意地揉着那两片圆臀,对着她屁股使劲儿再啃一口。
“9595……你说怪不怪,我一天没见你还有点想你了。”
男人边掏边低声说。
九娣心头一跳,又觉底下湿湿黏黏得搅缠不清了,竭力克制,吸了吸鼻子。
“哭了?”
“没哭……”
一不小心,她怎么就回答了!
哎呀!懊恼!
男人笑了,她感觉自己都听到他喉咙里咯咯声——
唔,真混蛋真变态喔!
果然底下多二两肉的也都多二两奸心。
九娣热红了脖子,趴在那还真有要哭的心,哼哼两声挤不出眼泪来,外面的男人便拢了肉头,直直地从后头挺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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