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娣笑起来,兜着法蓝的脖子,看他羞得满脸通红却还嘴硬:“你别乱动,惹毛了哥,哥可打你。”
九娣又笑:“你本就是个小屁孩,还敢叫哥?”
“嘿臭丫头,你还跟我较劲?信不信……”
“你能把我怎样?”
“我想把你怎样就怎样。”
少年盯着九娣的眼,再到唇,不禁左吻右吻,又在她耳边吞叹:“吃了你,吞了你,打你,骂你,再蹂躏你”
九娣还笑:“你敢,你敢。”
“看我敢不敢!”
法蓝以更有力的形式回了嘴——唇压住了她的唇,贴得近,呼吸都交迭,欲望从舌尖传出,狂野侵占九娣的舌,唇,再到脖颈和胸脯,鼓饱饱的胸,他一把扯开衬衫,揉搓,挤捏,手指微颤,却又不由分说地入了口。
谁坏?
谁坏?
果然还是他坏。
乳头被他咬得又疼又麻痒,但浑身却哗啦啦地流水,九娣想起那日在树林见的男根,忽然就起了好奇,伸手往他身下去掏,少年不设防,冷不丁被人捉住,浑身一僵,松了口,表情破碎地看着九娣。
九娣笑盈盈的,小手的轻抚,不必多余动作,只揉捏捂紧,便足够让人仙气一喘,魂飞魄散。
“舒服吗?”九娣低问。
法蓝不答,反身将九娣抱起来,不够,竟举起来,原地转圈,光晕里的人逐渐失焦,咬她的嘴唇,双手无处安放又粗暴地把裙子往上推。
“你这臭丫头,怎么这么坏? 那哥也让你舒服舒服……”法蓝只觉血气上涌,欲望来袭,只凭本能,真有种要吃人的架势。
“你干嘛?”
“你都是考进交配场的人,你问我?”
法蓝执着九娣脚踝,从脚尖舔,舔得九娣痒笑起来:“可你个处男会吗?”
法蓝听她讥讽,又想起她同自己当初在棚里斗嘴的样子,又怒又想笑,劈开两腿,伸手去掐她大腿,九娣低叫,作势打他,可他却矮身半截,低头直接张口咬住她腿内最嫩的肉,九娣哼嘤一声,失了力气,声音颓下去,咬唇,努力噤声。
处男也是男,解了性器锁便是放兽出行,这兽狂野,卷着舌头舔舐,揉圆,啃咬……恐是头次见女人那牝户,只觉那物粉嫩鲜美,如花娇放,蕊央吐露,有汁勾缠,拉扯绵绵晶丝,指腹揉推,红瓣滟滟,湿珠凝凝,法蓝感觉自己太阳穴蹦蹦直跳,双目炽热,手指游移,软肉触发神经跳动,九娣小腹一抽,不禁哼吟。
“你说我会吗?你看我会不会。”
法蓝舔吮片刻才抬头,吃得下巴、嘴唇晶湿殷殷,目光狂野,堪比那饿狼的眼,他深喘,似乎是不知该该怎么下嘴吃了这女人,但却忘了自己底下那物翘得笔直、刚硬,胀得生生麻疼。
“你可真是……会!”
九娣仰着头,半卧起身,瞧他跪在自己腿间,一下下伸舌舔自己的阴穴,舌尖逗弄圆润肉珠,舌掌划开肉瓣肉蕾,卷卷入口,他舔得痴醉,她也享受,轻刮,重磨,再嘬起嘴来吸——嘶嘶,吸得人销魂,九娣只觉腹下泛滥延延爱液,肉珠胀热,痒滑难耐。
“舒服吗?”
“舒——服——”
九娣一边吟叹一边涨涌,到了极致,便喷了潮,浸在其中,大脑空白,魂魄也暂时离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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