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慕言认真回想,发现昨天晚上睡着后的记忆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他摇了摇头说道:“什么都不记得了。”
秦司屿点点头。
虽然昨晚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但还是有些尴尬的,记不起来也好。
秦司屿接着问道:“你只要发烧就会断片?”
季慕言说道:“我不知道,以前好像不会这样。”
秦司屿嗯了一声,接着意味不明地问道:“除了你家人,还有其他人见过你发烧时的样子吗?”
“有。”
秦司屿眯了眯眼,问道:“是谁?”
季慕言说道“医生。”
秦司屿舒服了。
季慕言却误会秦司屿是觉得照顾他太麻烦了,补了一句:“我身体好,不经常生病。”
“身体好也要好好注意身体。”秦司屿用长辈的口吻说道:“我给程罄打过电话了,你是不是逞强上了两个综艺?我回来的路上不是告诉过你要劳逸结合嘛,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现在生病了,至少也要养病三天吧,你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季慕言问道:“我三天都不能工作吗?”
秦司屿挑挑眉,“你还想去工作?”
季慕言当然想,但他更不想被秦司屿长篇大论的教训,只能闷闷地说道:“不想。”
秦司屿这才满意地嗯了一声,嘱咐道:“你今天好好休息,我回去补觉了。”
******
他们一个昨晚没睡好,一个还感冒着,很有默契地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同时被饿了起来。
秦司屿醒来后,给程罄打了个电话,让他来公寓一趟,顺便带两份午餐。
秦司屿刚打开门,就看到旁边的门也开了,季慕言顶着呆毛,睡眼朦胧地问道:“有饭吗?”
“没有。”秦司屿故意说道。
季慕言微微蹙眉,还下意识咬了下嘴唇。
秦司屿勾了勾嘴角:“我已经让程罄送了,你去洗把脸,然后下楼来等着。”
季慕言哦了一声,这才记起来还没洗漱,便又回屋了。
程罄来的快,季慕言刚洗漱好下来,他就拎着午饭进门了。
两人都饿了,埋头吃饭,谁也没说一句话。
吃完饭后,秦司屿对季慕言说道:“你回去休息,我跟程罄有事要谈 。”
季慕言蹙眉:“我休息够了,我想练琴。”
秦司屿心想也不能让季慕言躺一整天,便说道:“去吧,不过要注意休息,不要弹太久了。”
季慕言点了点头。
秦司屿带着程罄进了书房,书房门刚关上,程罄便说道:“你真把自己当季慕言家长了?”
秦司屿挑挑眉:“我不一直都是吗?”
“不,你刚才特别像他……”程罄也说不出那种感觉,只好说道:“特别像他的长辈,爸爸或者哥哥一类的。”
秦司屿哼了声:“让他叫我一声哥都费了那么大劲,让他叫我一声爸爸,我怕他拉着我同归于尽。”
程罄被秦司屿语气中那丝咬牙切齿的意味给逗笑了,说道:“我还没见过你,对人这么温柔过。”
秦司屿说道:“我一直很温柔,谢谢。”
程罄闻言险些翻了个白眼。
秦司屿求你要点脸吧!
你以为你秦老狗的外号是怎么来的!!
还不是因为你太畜生了!!
秦司屿注意到程罄把表情,危险地眯了眯眼:“怎么?”
程罄立刻怂了,说道:“没什么,对了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秦司屿坐在窗边的软榻上,说道:“最近三天减少季慕言的通告,他感冒还没好。”
程罄点点头:“那是一定的。”
“我听说你给他安排了满满三天的通告。”秦司屿语气有些冷,“我记得当初跟你说过不要给他接这么多通告,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程罄连忙解释:“这可不能怪我,这是季慕言自己要求的,我劝过他了,是他一定要这样做,还有我打电话给你了,你也没回电话,我还以为你没意见呢。”
秦司屿蹙眉:“你给我打过电话?”
程罄说道:“对啊,是助理接的,他说他会告诉你一声。”
秦司屿在剧组剧组那三天,除了每天两个小时的睡觉时间,其他时间都在拍戏,手机一直放在助理那,也不知道是助理忘了还是觉得这事不重要,总之没跟他说。
秦司屿没当面追究。
程罄想起女主持人刁难季慕言的事,犹豫该不该说
秦司屿见程罄一脸欲言又止,便说道:“想说就说。”
程罄便把事情跟秦司屿说了。
秦司屿冷哼了一声,秦司屿平时像一头慵懒又安傲慢的野兽,但当他生气时骨子里的侵略性却让人胆寒,“我知道她——台长的女儿,能力撑不起野心,又作又爱出风头,愚蠢至极。”
程罄一看秦司屿的表情,就知道那女主持人要倒大霉了。
那女主持人作威作福惯了,没想到起这次踢到铁板上了,招惹到秦司屿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不提秦司屿,就单看季慕言是季家小少爷,如果季慕言要追究,那女主持人也不会有好下场。
程罄小心翼翼道:“你在……想什么了?”
“我记得他们马上就要录制下周的节目了,你跟电视台接洽,就说我要上下一周的综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