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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ūshūщūьiz.cом 潮*
    一股股春潮被卷入口中,男人的喉结贴着腿跟的脉络上下滚动着,缓慢且磨人。
    蒋楚能清晰感受到吞咽的节奏,一想到他吃下了什么,羞耻感伴随着连绵的浪一阵阵打在她的心尖上。
    搅弄花液的煎熬倏然停止,舌尖抽离时牵扯出几缕银线,蒋楚看到了,潮红的面颊多了几分不明朗的渴。
    软绵无力双手推搡着他,纹丝不动,无可奈何间嗓子眼发出一声娇吟。
    她这是求饶了。
    郑瞿徽了然,直起身子,过分膨胀的性器贴着腿侧落下一道浊白轨迹。
    炽热的喘息落在眼睑处,蒋楚抬眸,映入眼帘是他湿漉漉的下颌,闪着妖冶甜腻的光泽。
    分不清是水还是其他。
    男人稍稍颔首,正欲吻下去却被她侧脸避开。
    一声轻笑,他竟然大度起来,并不打算计较。
    “不肯?”暗哑的声线融在水流里,好似情人间的暧昧私语。
    蒋楚摇头,甚至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惯性唱反调。
    “这儿呢,肯不肯?”边问着,手指也不闲着。
    揪着嫣色的乳尖拉扯出尖笋状,松开,乳波微漾,闪花了眼色。
    蒋楚仍是摇头,眸色逐渐迷离。
    他又问:“那这儿呢。”
    掌心滑过叁角区,两指梳理微卷的黑丛,藏于腹地的圆粒坚固挺翘,屈指一拈,她好似触电一般猛得颤栗起来,再往下,指尖沿着蜜缝徘徊往复,翕张灵动的嫩穴含住半截指腹,还没细品,他又滑走了。
    一次又一次的故意为之,解不了燥,无故勾出潺潺氤氲。
    “郑瞿徽……”她想吼他的,脱口而出全是娇。
    “好了好了,给你还不行么。”略带无奈的口吻透着宠溺,以及伪装不及的笑意。
    被指控的人突然变得好说话,收起了玩闹的心思,下一秒,中指整根没入嫩腔。
    他就是故意的,整晚都是,蒋楚恨恨的想。
    这念头只停留了数秒,就被男人造作的手指搅乱了思绪。
    嫩穴里的那根像是上了发条似的抽插起来,越来越快,越快越乱,蒋楚被顶得直往上缩,小腹阵阵收缩,似有什么要涌出来又极力克制。
    他怎么连手指都这么……下流。
    蒋楚不愿意承认郑瞿徽有多厉害,任何方面。
    正想着,突如其来的肿胀感塞满了私处,又添了一根食指。
    “不要了……”她不适应地呜咽一声。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先前被躲开的吻还是补回来了。
    “这才哪到哪。”他兴致勃勃。
    软滑的舌头钻进她的嘴里,缠着她的小舌不依不饶,托他的福,蒋楚还是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腥甜催情。
    她羞赧,假意推搡,唇舌却起了贪恋的心思,难舍难分,与他一起。
    嫩腔里的双指微屈,时而撑开层迭肉壁,时而左右旋转着,全是新鲜花样。
    蒋楚哪里受得住。
    他们之间的性事大多顺着她的喜好,今天不知是着了什么魔。
    或许这才是他穷凶极恶的真面目,蒋楚恍然,挫败懊恼都有。
    “呃……嗯啊……”怀里的人不自觉弓腰呻吟起来。
    她到了,身体不自觉颤栗不休,染上一层绯红色泽。
    小腹痉挛似的收缩起来,花芯深处,一阵灼热的暖潮浇在男人的指尖,一部分随着抽插带出来,一部分又被推进更深处。
    好胀,好堵,高潮后的余韵还未到淋漓尽致,他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手指的操弄变本加厉,更快更急,天知道她有多紧,媚肉一层层地包裹,嘬着两根手指寸步难行,偏偏他就是凶得要命。
    “停,快停下,够了。”她急了,伸手拍打着他铁一般的小臂。
    郑瞿徽没理会,拇指拨弄着敏感的肉珠,他想看她失控,就在今晚,就在当下。
    “不要!”蒋楚尖叫出声。
    被禁锢许久的快感终于决堤,将男人的手掌里外浇了个透,淅淅沥沥的液体混着花洒水柱流淌下来,销匿无踪。
    身体克制不住地发抖,比羞辱更甚的失败感击溃了蒋楚最后的骄傲。
    她觉得不堪,怎么可能在他手上就……尿了。
    好半晌过去了,待她平复下来,郑瞿徽才缓缓开口:“舒服了?”
    眼角的泪痕还在,尽管是生理反应,蒋楚还是觉得丢脸,尤其,他还问了这么一句。
    “混蛋。”她骂他,鼻音略重,朦胧里显而易见的哭腔。
    郑瞿徽笑了,亲吻她的眼角,嘴里仍是欠揍的说辞:“不够?”
    不够个鬼,蒋楚瞪了他一眼,秋波盛满了盈盈水光,如此看来,确是楚楚动人。
    这么勾他可还行,郑瞿徽最受不了她的撩拨,更何况,他还没吃到。
    单手捞起她的腿挂在臂弯处,硬如柱的性器抵住私处,充血的海绵体剐蹭着花核,撑开雪白贝肉,找到了穴口。
    破口而入,强硬挤进去半个龟头。
    她还是很紧绷,大约是真的玩出格了,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放松,你太紧了。”吮吸着小巧的耳垂肉,郑瞿徽耐着性子哄。
    蒋楚哼唧一声,到底是心软了。
    伸手攀上男人的颈项,乳尖似有若无地在他的胸膛画圈,无意挑逗,足以勾人心痒。
    “真乖。”郑瞿徽满意极了。
    只是嘴上缠绵,胯下凶悍,胀成紫红的肉棒好似一把利刃抽插在秀气嫩穴里,丝毫不见客气。
    蒋楚挂在他身上,整个人被颠簸得头昏脑胀,除了娇喘媚叫,更多是讨饶。
    “……太深了,你慢点啊。”
    不说还好,一说他更来劲。
    男人掀开浴帘,大跨步出去,将人压在门板上乱无章法地操。
    “你要…弄死我了……”
    随着抛起落下,她整个人抖成筛子似的颤悠。
    两颊绯红,额间沁出水珠般的汗滴,肿胀的肉棒在嫩穴里肆意冲撞,边缘聚了一圈白沫。
    男人的粗喘和低吼,激发出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她更是淫叫喋喋,咬着唇都能溢出来的媚。
    洗手台上的防雾镜正好照出这一幕,她是多么狼狈无助却甘愿承受。
    骗不了人。
    到最后,蒋楚被他翻身压在洗手台上,手肘支撑着镜面,通红一片。
    郑瞿徽是惬意了,眯着眼嘴角含笑,像一只偷了腥的狐狸。
    他俯身在她耳侧,口吻亲昵:“约会有这么舒服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点醒原委。
    蒋楚蓦地一怔,整个晚上的失控突然有了合理的解释。
    真没见过像他这么小心眼的人了。
    蒋楚看着镜中的自己浑身青紫的模样,气不打一出来。
    “特、别、爽!”她脑子清醒了大半,和他对着干的那根神经也通了。
    肉欲满满的啪啪声忽然慢了下来,郑瞿徽眯了眯眼,睨着她挑衅的神情很受鼓舞。
    “是么。”轻飘飘一句。
    她、完、了
    早上八点的快乐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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