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这个时候,听到很熟悉的名字,感觉很奇怪。
有种惊喜?
关于兔瓦斯,在16年还算是在韩国小爆,真正能成为顶级团的时候,是在之后的两年内。
到潘梵于去世的时候,兔瓦斯的成绩已经在中国大火起来。
关于TT这首歌,哪怕是过了三年,依旧很火。
“班长让我来吧。”那个女生拿起笔,在纸上写下组合名称和歌曲。
潘梵于垂下眼帘,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群女生眼光真不错。
TT这首歌不是很难,但是跳起来很可爱很活力。
也很甜,很适合高中女生。
张沫说:“这什么团呀,我都没听说过。”
潘梵于随口说:“一个刚出道的团。”
张沫挠了挠头:“是吗?”
潘梵于笑笑没说话,张沫不混哪个圈,当然是不知道这些的。
下课后,张沫忍不住,去其他班打听一下别人都表演的什么舞蹈。
那个时候,高中学生都在表演很火的歌曲舞蹈,或者是春晚小品复刻。
听到人家报的节目名字都是耳熟能详的,他们班上那个名字听都没听说。
张沫自我安慰,本来他们班就是吊车尾,能有人报节目就很好了。
潘梵于把她心慌看在眼里,忍不住在心里笑话她。
班上的那个女生长得都很秀丽,跳起来舞蹈也不会差哪里。
而且TT很洗脑,不比那些烂大街的歌曲差在哪里。
班主任听到他们班报的节目名字后,在网上搜了搜,看了好几遍。
觉得还不错,挺可爱的。
就是太小众了。
别的班都是自带流量。
六班倒是很快,老白很有表演欲望。一听有表演节目,就立马找到班长,说自己要报名。
大家也不喜欢出风头,老白自告奋勇,说要去在舞台上唱死了都要爱。
陈收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小心校长全校批评你带坏校风,什么死了都要爱,你还不如改改歌词。”
老白捂着后脑勺,问陈收:“改成什么,”
陈收哼了一声:“死了都要学习。”
“……”
老白咧嘴一笑:“这也太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了吧。”
陈收说:“元旦晚会就要这样,你不行换别人咯。”
老白最后没听陈收的话,但是也觉得自己选的那首歌不好,所以后来改了改,选择唱一首民谣。
没人知道老白竟然还会弹吉他,那气质跟文艺搭不上边。
平时形象,高大,沙雕,还剃着板寸头,一副高中硬汉形象。
陈收也没听过老白吉他弹得怎么样。
甚至跟老白那么多年好友,也不知道老白还有这一手。
“怎样?”老白洋洋自得:“哪个小女生不喜欢弹吉他的男生。”
陈收无语:“你要不要照照镜子,人家喜欢的是傅扬那种,不是你这种一看就是硬汉的。”
坐在旁边打瞌睡的傅扬莫名被人戳到,从臂弯里缓缓抬起头,睁开迷糊的眼睛。
前面的刘海被蹭的凌乱,倒是多了几分好看的慵懒,刚睡醒声音带着说不出的绵软:“陈收你说什么?”
陈收说:“我说人家小女生喜欢的是你这样的。”
傅扬靠在墙上,脸上没有笑意:“ 不是,后面那句。”
陈收皱眉:“不是你这种一看就是硬汉的。”
这时候还不知道自己话里有很深的歧义。
眼看着傅扬脸色越来越阴沉。
老白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陈收你疯了!”
陈收真不懂:“我怎么了。”
老白看了一眼有些生气的傅扬,对陈收后背就是一巴掌:“你的意思是,咱们扬爷不硬汉?”
傅扬掀开薄唇:“嗯?不硬?”
陈收这才琢磨过来,看到傅扬眼神慵懒又危险,咽了口口水,立马去拍马屁:“谁说咱们扬爷不硬的。谁不知道咱扬爷除了衣服哪里都硬得厉害。”
陈收声音不小,班上还有女生,听到以后,脸很红。
“神经病吧,整天在班上不着调。”
陈收觉得自己好难。
可是傅扬脸色缓和了下来,重新趴在胳膊上睡觉。
元旦晚会那天,只在下午举办。
除了高三需要安心学习以外,高一高二所有班学生都按照老师组织,挨个进入礼堂。
这样秩序不会乱,也方便各个班统计人数。
潘梵于和张沫坐在班级队伍最后,身后是放着一堆不用的书桌。
前面是高一,高二都是坐在最后面。
虽然离得远,但是音响在后面。
“啊好紧张啊梵梵,又不是我上场,为什么我这么紧张呢?”张沫亲昵地挽住潘梵于的胳膊,头轻轻靠在潘梵于肩膀上,闻到她身上栀子香味,抬头问她:“梵梵你平时喷香水吗?”
潘梵于摇了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这么香啊。”
“香吗?”
现在还没有正式开始,底下乱作一团。
主持人是高二和高一一男一女,俩人站在幕布旁边低头说什么话,看样子还挺和气。
大家都挺喜欢这种集体活动,一中学习氛围很严谨,每次只有在集体活动中才能放松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