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桌上,气氛有些凝滞。双方代表各怀心思,但皆是正襟危坐面色严肃地见证着阿黛尔代表奥林国的臣服。
阿黛尔亲自签下了诏书,自愿成为西林帝国的附属国。桌子上的其他人看到阿黛尔难看的脸色就知道她并非真的自愿,心里暗暗感慨但谁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多言。
即使输了,阿黛尔的尊严也不允许她向古托低头,从始至终都没有给对方好脸色。
男人对她的把戏不屑一顾,脸上始终挂着谦和的微笑看起来丝毫没有要跟她计较的意思。
然而到了晚上,阿黛尔梳洗完正要歇下的时候几个士兵突然冲进她的寝宫强行带走了艾琳娜。
半小时后,古托如愿见到了穿着单薄睡衣怒气冲冲来找自己兴师问罪的女人。
阿黛尔不欲与他废话,开门见山道:“艾琳娜呢?”
对方像是没有看到她的愤怒,笑容和煦,朝着面前的椅子伸了伸手说:“先坐,慢慢说。”
阿黛尔并不配合,双手抱胸:“我不想坐,我也没什么想和你说的,把艾琳娜还给我。”
古托眨了下眼睛,抬起头看着面前居高临下的女人,似乎有些疑惑地问:“阿黛尔,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他的面色是那么平静,眼里没有丝毫的波澜。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就让她感受到了巨大的压迫感。
阿黛尔这才有点明白,这个人是真的变了。不,或许根本没有变,他本来就该是这样,只是曾经的迁就纵容让她忘记了而已。
她抿了抿唇,语气有些僵硬的请求道:“请您把艾琳娜还给我好吗?”
古托把双腿交迭在了一起轻轻叹了口气,拿起一旁桌子上的茶水抿了一口,眼眸低垂,“你知道的,这不是我想要的态度。”
“那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先坐下,我不喜欢别人俯视我。”男人的语气依旧平静,但阿黛尔却还是感受到了平淡话语背后不容拒绝的强势。
她没有办法,只得在古托面前的椅子上坐下。
虽然强装镇定但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和手背上因为用力而变得明显的青色血管还是可以看出她心底的紧张。
古托看她披着头发乖巧地坐在那里,心思微微一动,不过只是帮她倒一杯茶说,“先喝点水吧。”
阿黛尔哪里还有心情喝水,艾琳娜从小就跟着她一起长大,虽然是主仆但也是她活到现在唯一一个能真正相信的人。如果艾琳娜出了什么事,阿黛尔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
古托当然知道她没心情喝水,但此刻他并不想去体贴她的感受,于是推了推茶杯坚持道:“我说先喝点水。”
面前这个咄咄逼人的古托让阿黛尔感到分外陌生,她又气又急又无助。不知怎么突然就想起了那次分开时他说的那句“你不过是仗着我爱你”。
心里一时万分委屈,眼睛酸酸的。
忍了几秒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边哭边指责道:“你明明说过你爱我的,你就这么对我还好意思说你爱我。”
古托轻笑了一声,感觉这话从对方嘴里说出来实在讽刺,“可是你不爱我不是吗?宝贝儿,你能不能公平一点。”
阿黛尔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泪水从指缝里渗出,她真的很难接受古托突然的冷漠。
在知道了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后古托就不打算在用之前的态度对待她了。
阿黛尔一贯会得寸进尺,他的妥协退让绝对换不来自己想要的感情。
所以他索性换种相处方式。
阿黛尔哭的那么可怜,他不是不心疼。但想到她对一个卑贱的奴仆都可以这样在意,对自己下手时却毫不犹豫就更加生气。
哭了一会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阿黛尔慢慢停止了哭泣一抽一抽地小声哽咽。
没有人给她递手帕帮她擦拭眼泪,她只能没有形象的用手抹了一下糊在眼上的泪水。
这个过程中古托始终安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样的态度让阿黛尔终于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她咬了咬牙突然起身跪在了对方面前。
古托被她突然的动作搞得愣了一下,他确实想故意为难一下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但并没有想要她这样卑微地给自己下跪。
为了一个侍女她居然可以做到这一步,古托心里有些吃味。
不管心里如何不淡定,但面上他没有表现出丝毫。
面前的女人看起来是那么柔弱,穿着薄薄的丝质睡衣、眼眶通红、脸上沾满了泪水,哽咽着哀求:“求求你,放过她。”
古托高深莫测的笑了一下俯视着她,不答反问:“你知道我让士兵把她带去干什么了吗?”
阿黛尔自然不敢细想,时下的军队占领一个地方都可以随意处置宫中的女人,身份卑微的宫女时常作为玩物被打赏给士兵。
古托不是什么仁慈的人,艾琳娜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物件。
她不愿意去想艾琳娜可能会面对什么。
和被某一个将领看中带回去不同,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不会想要沦为比军妓还不如的玩物,一旦落入这些饥渴的士兵们手里会一直被折磨玩弄到死然后再随意抛掉。
阿黛尔使劲摇了摇头,双手扶住古托的膝盖,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流下,“不要,你不要那么对她,求求你。”
“我对她做啥了?我可什么也没说。先起来吧,去坐好然后把水喝了。”
“你先放了她。”阿黛尔抽泣。
见她没有要动的意思,古托的声音不由冷了下来:“我已经说了叁遍让你把水喝了。你觉得我还会再跟你说一遍吗?”
阿黛尔站起身,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因为喝得太急有茶水还洒在衣服上留下了几个褐色的印子。
茶水放了太久已经变凉,喝在嘴里有些涩口,但比起茶,更加苦涩的是此时她的心。
阿黛尔有些赌气地把杯口朝下,盯着面前的男人说:“我喝完了。”
她此时的样子带着几分少女般的固执,古托不禁想起她只比自己小了两个月,如今还不到二十一岁。
如此年轻却已经在权力中心摸爬滚了打这么多年。
这么想着,心软了一下,觉得阿黛尔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恶了。一个女人经历这么多,即使喜欢权力有些无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吧,古托这么想着。
他没有再继续刁难,直言道:“我暂时不会把她怎么样,但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做我的皇后。”古托说的云淡风轻,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
阿黛尔愣了一下,这人已经知道了自己不仅不爱他还对他心怀怨恨,竟然还敢娶自己,就不怕自己给他使绊子吗。
不过她对于这个提议并不排斥,没有犹豫直接点头答应:“好。”
横竖现在自己的国家都没了,做皇后至少面子上显得好看。阿黛尔没什么道德观念,一开始不嫁是想自己做女王,现在同意嫁不过是因为这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那就先去睡觉吧,婚礼的事宜你不用操心。你放心,只要你配合,你的侍女就会一直安全。”目的达到,古托心情也舒畅了几分。
阿黛尔心神不宁地回到了寝宫,因为不想让下人看到自己此刻的狼狈,她提前让古托派人把寝宫里的侍从清退了。
没人帮忙她就自己梳洗了一番躺在了床上。
窗帘没有拉,月光透过窗子洒了进来,阿黛尔看着那点光亮心中一阵惆怅。
……
第二天古托就让人送来了加冕礼服,并告知她加冕大典会在半个月后举行。
礼服应该是很久之前就准备好了的,整体呈红色,上面秀满了繁复的花纹,外面还配有一个大红色的外袍。
阿黛尔配合的上身试了一下,尺寸正合适不需要再进行修改。
因为加冕仪式是在教皇国举行,所以过两天她就要同古托一起动身前往教皇国的加冕。
去往教皇国的路上,两个人坐在同一架马车上。相顾无言、气氛尴尬,完全不像是一对马上就要成婚的夫妻。
不管私下如何古托在外人面前表现地还算体贴,每次休息都会亲自扶阿黛尔下车。
他明白自己的态度会决定别人对阿黛尔的态度,所以人前从来都是给她极大的尊重以示重视。阿黛尔也明白这个道理,不会明着跟古托闹矛盾,因此这一路虽然尴尬但至少没有发生什么争执。
时间安排的很紧,但是加冕大典依旧办的盛大,帝国的各个属国国王几乎都来参加了。
若望十五世坐在祭坛前,古托牵着阿黛尔的手慢慢向前走,受封礼服的长袍由两个宫女牵着。
虽然按照古制皇后需要跪着接受加冕,但是古托选择了让阿黛尔坐在椅子上受封。他立于阿黛尔身前,拿起托盘里的小皇冠郑重地戴在了她的头顶。
上百个王公贵族见证了这一幕,画家雅克也被古托特意请来用油画将这神圣的一刻记录了下来。
从此,阿黛尔正式成为了古托的妻子。
当晚,古托喝了点酒,心情很是兴奋,在阿黛尔沐浴的时候不顾对方挣扎将她从水里直接捞了出来,拦腰抱起带回了寝室。
“你是疯子吗?”阿黛尔扑腾着双腿,使劲拍打男人的手臂。
她的这点力气丝毫不被古托放在眼里,回到卧室径直走到床前将她摔在了柔软的床垫上,然后撕开自己的丝质睡袍扑了上去。
男人简直像个饥渴的野兽一样,啃咬着阿黛尔的嘴唇、脖颈、前胸,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吮吸出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痕迹。
阿黛尔平躺在床上,古托跨坐在其身体两侧,不等她完全湿润就掐着她的腰将阴茎插了进去。
龟头进去的一瞬间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一样,可以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小穴在蠕动。可能因为太久没有做爱,阿黛尔的阴道很紧,深入进去就感到阴茎被一股暖暖的黏糊糊的东西包围。
古托舒服的长舒了一口气,忍不住开始加快速度抽插。
阴蒂和外阴被撞击摩擦,阴道也被粗长的肉棒来回摩擦,时不时龟头还会顶到宫颈,阿黛尔感觉淫水不受控制的分泌往外流。
每一次撞击都会聚集起更多的欲望,快感从阴道向全身扩散。肉棒进入身体带来一种异样的满足感,每次抽离出去的时候都会空虚难过迫切的想要再次被填满。
阿黛尔脚背绷紧,脚趾蜷曲着,像一条缺水的鱼一样大口的呼气吸气、难耐的呻吟。
古托如今对这种事分外娴熟,他一边顶弄,一边用力揉捏女孩的乳房,把顶端的肉粒揪起又放下。快要射精时,他加快了动作,并且用手指捏住对方勃起的阴蒂来回拈弄。
双重的刺激让阿黛尔浑身颤抖,向古托求饶:“啊啊啊,不行了,不要这样,要到了。”
终于两个人几乎一起到达了高潮。
累得不行的两人也没去洗澡,相拥着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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