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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真的是这样吗?”白阳铉冷笑道。
    斯文男子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位校长地质疑,那癫狂男子则一脚踢开教室门,看到所有学院警惕却并不慌张的眼神,他满意地环视一周……随口点了个号码,“乙23,出来下。”
    那个名字便是乙23的少年似乎知道今天校长要来学校参观,走出来一见到白阳铉,原本坚毅冷漠的神情也出现一抹激动神采,朝白阳铉敬礼,道:“校长!”
    白阳铉瞥了一眼,道:“杀了你这两个老师。”
    那少年怔了下,用一种询问的眼神望向老师,他似乎觉得这个命令太不可思议。
    那个头发杂乱的张狂男子满脸失望。显然对这个少年的犹豫感到不快,而那名斯文男子则叹了口气,额头早已经渗出冷汗。
    “华夏,杀了他。”白阳铉没有丝毫感情波动。
    那名伟岸男子轻轻叹息,下手却是没有丁点儿含糊,闪电间那名少年便瘫软在地上,没了气息。
    “我花了这么多心血就让你们教出这种废物?!”白阳铉吼道,一脚踹中那名清雅中年人的腹部,将他踹出去好几米。那名男子甚至连呻吟都不敢,死死咬住嘴唇。强忍住钻心的疼痛,摇晃着扶墙站起来,面对怒气犹未全消的白阳铉,他颤抖道:“校长。对不起。”
    “对不起?”
    白阳铉怒气更盛,走到教室门口,吼道:“乙11,出来。”
    一名身材异常魁梧地少年走出来,毕恭毕敬站在白阳铉跟前,白阳铉默默审视他一遍,冷冷道:“重新进去杀一个人,我给你一分钟。如果超时,你就不用出来了。”
    那魁梧少年眼神坚毅而炙热地重新走入教室。
    砰!
    很快一大滩血迹爆溅到玻璃窗上,让站在窗外的白阳铉很满意,谁死都不是问题,关键的是他获得了绝对的忠诚……
    那名魁梧少年一条胳膊已经废掉。软绵绵垂下去,只是他的眼神只有面对白阳铉这位校长的崇拜和敬畏。对于一个从六年前就开始被熏陶和灌输校长就是唯一忠诚对象的孩子来说,面对被渲染得近乎完美的白阳铉就是最需要仰视的存在。
    “华夏,以后让这孩子跟你。”白阳铉拍拍少年的肩膀,露出久违的笑容。伟岸沉默的中年男子微微皱眉,但是没有拒绝。那身体仍痛得抽搐的斯文男子重重松了口气,知道自己在鬼门关兜了一圈终于回来了。
    白阳铉整整衣领,缓缓走入教室。
    唰!
    “校长!”那批学生第一时间整齐站起来,朝白阳铉鞠了个九十度的躬。那个被白阳铉称作“华夏”地男子闭上眼睛,似乎在叹息,他跟在白阳铉这么多年最大的习惯的就是沉默,对白阳铉来说那是一个极优良的品质。
    “坐吧。”白阳铉挥手示意他们坐下,这群孩子是他的心血,是他的真正未来!他望着这一张张执着而冷酷的脸庞,笑了,道:“对于外面那个肮脏的世界来说,你们是幸运地,没有欺骗,没有懦弱,只有足够强大,你们就能活下来,很好的活下来。等你们毕业了,就会收到我给你们的第一份礼物。”
    这第一份礼物就是让他们杀掉苦苦寻找他们的亲生父母。
    不能通过的刺客,还是要死。
    白阳铉瞥了眼夹杂在二十几个少年中地两个女孩,应该是一对姐妹。
    有趣,这样的棋子以后比燕子班里地女人作用要更大。
    燕子班,培养的便是妓女,不过这群妓女必须精通琴棋书画,而南宫风华就是她们的老师。这群未来必定成为达官显贵情人或者小蜜的女孩必须懂得如何勾引男人,如何去做一个圣洁地妓女。白阳铉根据苏联克格勃燕子的培训系统来培训那群女孩。这群女孩不会被特工班弱者被淘汰法则困扰,她们面对的只是很先天的命运,丑,或者说不够吸引人,便是死亡。
    至于乌鸦班,通俗点说便是鸭子,白阳铉敢在几年后对那群京城贵妇说你可以在这里找到任何她们想要的类型。魁梧雄壮的,清瘦文雅的,高大威猛地,矮小精悍的。但有一点是这些乌鸦的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能让女人在床上欲仙欲死,为什么?他们的课程中有类似跟七旬老妇调情的节目,以及如何令性冷淡者发情。白阳铉当初克格勃乌鸦会做的,他们都要会,那些间谍不会的,这群孩子依然会做。
    白阳铉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想必他会很乐意接受这样的赞颂。
    每天都会有尸体被掩埋。每天都会有被认为有潜力的孩子送进来。
    中国很大,不缺人才。
    白阳铉最后来到学校一幢教学大楼地天台,只留下他和那名闭目养神的男子。
    “尼采说过,我最大的痛苦是孤独,而这种孤独归因于个人无法与世界达成公识。疯狂对于个体,只是相对罕见的事情——而团体、政党、民族、时代的疯狂,那就是规则。”白阳铉站在栏杆边上,望着学校周围持枪警戒的防御圈,炙热疯狂的眼神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冷漠。
    “所以你想制定规则。而不是遵循规则。”那男子依然闭着眼睛。
    “我有钱,我有势。不拿来做点什么,总觉得是种不可饶恕的浪费。”
    白阳铉张狂大笑,双手撑在栏杆上。猛然生出一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地感受,“规则,哼!哪一个强者甘心匍匐在前一个强者制定的规则之下?世界上幼稚而愚昧的人那么多,我凭什么要跟他们站在同一个位面,凭什么要怜悯他们的低能同情他们地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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