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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专注地望着面前的摄影机,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可惜都是骗你们的。”
    “我结婚了肯定第一个通知你们,你们也赶紧死心。”
    “别整天想着不可能的事情,好好学习,好好工作,好好谈恋爱。”虐了波粉后,祁薄言再次拨起了弦,这回弹的是《梦里什么都有》。
    张慕先没想到祁薄言说翻脸就翻脸,顿时哭笑不得,
    而段音宇在旁边简直羡慕死祁薄言的人设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根本无所顾忌。
    他之前就问过经纪人,他能不能也走一走祁薄言的路数,不要太爽。
    经纪人直接怼了段音宇一顿:“你以为祁薄言的人设好走?你不知道他粉黑都疯魔啊!讨厌他的人和爱他的人都很极端,别看他表面风光,我感觉他要是出什么事,肯定会从神坛上摔得很惨。”
    段音宇只觉得经纪人杞人忧天,他在圈里还没听说过祁薄言有什么可以毁掉演艺事业的不良嗜好。
    可能就绯闻多了些,但这些花边新闻真假难辨,再说了,喜欢谈恋爱有什么错,段音宇自己也想谈,不过没机会。
    这时周初雪主动提问:“师哥,我有件事好奇了挺久了,你手腕上的纹身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纪望刚找回点精神,又被这纹身惊得心脏一跳。倒是与纹身的含义无关,只是怕祁薄言手上的伤疤叫人看去,多加揣测。
    祁薄言没有展示太多,而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手腕:“确实有特殊含义。”
    他垂眸,难得露出了抹温柔神色:“这是我的守护神,独一无二的信仰。”
    第39章
    守护神,信仰,这两个词无论哪个,纪望都认为跟自己不太搭边。
    他出神地注视着祁薄言的手腕,这个话题却很快就被掠过了。
    纹身具有守护的意义有很多,周初雪后来也没有再问。
    只是这个密码连他都能破译,总不能祁薄言没想过被人发现的下场吧。
    不过祁薄言这个乐谱就算真被人破译了,那又如何。
    就是圈里那些被拍到一起见面,出入酒店的艺人们,只要咬死了否认就行。
    不知不觉综艺已经拍了三天,后面几天大家的体力都有点不支。江导也没有再让他们玩特别刺激的游戏,后面两日着重拍摄了村子里快要失传的手艺,古法染布。
    好让综艺具有传承文化的意义,加上素人入镜,更好过审。
    祁薄言在第四天的时候就飞走了,他的行程很满,马上就要到另一个城市拍摄广告,剩下的嘉宾们再拍一天就能离开。
    第五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纪望睁开眼,对面床上已经没有人了,还让他恍惚了一瞬。
    有个说法是养成一个习惯只需要21天,而要想改正某种不良习惯,也需要一段时间,85天的重复会形成稳定的习惯。
    而这一点在祁薄言身上,明显做了加减法。
    改正对祁薄言的迷恋,纪望花了六年。
    而习惯祁薄言回到他生活里,只需要不到短短一个月。
    甚至只是在节目里相处了几天,今日看见祁薄言不在,纪望心头就已经涌上难言的失落。
    可能这就是人性本贱吧,纪望已经放弃谴责自己这些无法改变的恶习。最后一日分别的时候,大家互相加了私人微信,又重新建了一个群。
    这个群和之前节目组拉的意义完全不同,不过五个人的节目,群里只有四个人。
    段音宇捧着手机问:“祁薄言的微信谁有啊。”
    看了一圈嘉宾,张慕先主动道:“我有,之前我们合作过一档音乐节目。”
    原来他们是老熟人,怪不得张慕先在综艺里会多给祁薄言一些关照。没多久,五人小群就被拉进一个人,头像是一张简笔画,三两笔勾出了祁薄言的轮廓。
    纪望视线在头像上定了一会,才缓缓离开。
    旁人不知道,没有比纪望更清楚这画的来历。这画是纪望画的,那时候他们的关系就已经有点僵了。
    说僵也不确切,的确是出了点问题,在他发现祁薄言是个alpha以后。
    尽管在那时,祁薄言以强势手段让纪望无法再考虑,两个人继续糊里糊涂,纠缠不清,但问题是不能以无视手段来掩盖。
    每当纪望想要和祁薄言好好谈一谈时,对方总是避开这个话题,问就是你在乎的是我的性别,而不是我的人。
    纪望想知道祁薄言为什么要装作omega,还将自己的名声弄得这样差,和那么多omega和beta胡乱地来。
    祁薄言总也不解释,不肯说。就像一个个无法解开的谜团,时间久了,就会发生质变。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纪望心里的芥蒂,祁薄言那段时间的情绪总是变化很大。
    有时候会故意做出点恶劣的行为,想要刺激纪望,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把纪望推开,还是想把纪望捆紧一些。
    画画的那天,纪望本来在家里招呼朋友,祁薄言给他打了电话,说要一会过来。
    纪望只好提前将朋友送离,等祁薄言一进来,他就闻到了空气中乱七八糟的味道,有omega有beta。
    他扶着门,没有换鞋,而是扫视着整个屋子。
    茶几上乱七八糟的零食和啤酒,落在地毯上的游戏手柄,面前那些被换过的室内拖鞋。
    纪望从厨房出来,手里握着一块刚洗过的抹布。准备清理房子,他没想到祁薄言来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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