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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新婚之夜整整持续了十天。
九华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华云峰从前只会在夜晚开启的阵法自大婚当日起,便再也没打开过。
谢绝一切完结侵扰,连其他峰主和掌门的传讯符都一直浮在阵法外不得而入,就那么明晃晃的飘摇在空中,提醒着一众好奇的人计算着日子。
传讯符与传音符不同,传讯符非本人亦可开启,一般用于传达宗门中的事务,就像前世的便利贴似的。
而阵法内的两人也确确实实以天为被,地为床,哦不,他们有个白玉床。在白玉床上整整体验了十日的鱼水之欢。
俩人做到了修仙者的极限,抱在一起睡了整整一天,在第十一天,终于开启了护峰大阵。
开启的瞬间,各种传讯符密密麻麻的不停的往主殿内飞,都是这几日其他几峰主的问候等还有一些丹药供给的一些宗门事务急需待办。
白蔓蔓看漫天的传讯符和雪花似的,小脸不禁一红,这是多少个人等着回复呢,两人到今日才出来,也太此地无银了。
即使她脸皮再厚,对此也仍是有些羞涩。
然而容云却不以为然,整个人神清气爽,反而更加容光焕发。原本飘渺如谪仙的气质,现在多了一丝烟火气,看着高洁的同时又让人不自觉想靠近。Ⓟо⒅.ňⅼ(χsyùSんùЩù.cǒм(xsyushuwu.com)
容云和容临不同,华云峰掌管整个九华山的丹药供给,所以事务繁杂,公务也繁多。他虽然没有亲传弟子,但是华云峰却是有很多记名弟子,专门炼制丹药。只是一些长老们的高阶丹药需亲自出自容云之手,倒是可以保证丹药的正常供给,不会出大乱子。
他抱着娇羞的白蔓蔓在怀里好生安慰了一会儿,便去见掌门以及一众长老议事了。
而临走前,他突然想到让自己身心如此得益的双修功法,转头问此功法的名字。
白蔓蔓一时语塞,借口想了一大堆,但是居然忘了想法诀的名字,她又不能直接说出阴阳天一诀的名字。毕竟青娆给的这本功法本就高于这个位面的力量,没准比天阶功法还要上乘,这万一诱人知晓还不是催命符啊。
便决定胡扯了个名字,可一时语结,便说此功法叫双修大法
嗯,还实在是毫无文采可言的大白话呢。
说完白蔓蔓也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哪有人会起这么没文化的功法名字啊!
一听就是骗人的!
不过,容云没有多问,不知是否有怀疑。
可能觉得“秋月白”不愿过多透露,并没有多问
容云走后,白蔓蔓心排杂念,放松静坐,观照内视,凝神丹田,见丹田内蓬勃的通玉灵气与之前未炼化的纯阳真气。
通过这几天的双修与容临的欢好,白蔓蔓的修为已经大涨,已经从筑基中期至筑基后期。但是她没有草草的凝练这些灵气与真气。
一来,境界提升太快容易修为不稳乱了根基。需凝练自身,也急需实战历练。不然只有修为虚涨,对战水准差,御敌力有未逮会在以后飞升的时候也容易境界不稳产生心魔。
二来,半年前自己用了两个月筑基初期到了筑基中期,在修真界要不是有九华山这尊大佛,自己可能早就被那些心怀不轨的抓走了。
一般天资聪颖的弟子,从练气到筑基一般需要几十年时间,筑基到金丹一般都需要一百多年。像容云这种天资绝佳的骄子都是到了30才结金丹,属于千年难得的奇才。
而他筑基的时候也已经20。
可白蔓蔓10岁筑基,14岁筑基中期,现在如果吸收了所有的真气灵气筑基后期,只怕还是会太引人注意。
虽背靠大树好乘凉,自己九华山的身份避免了很多麻烦,但是同时自己也要尽量压缩自己的存在感。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在自己的实力不够独当一面的时候,还是要低调。
大婚之前本想要偷溜去历练,好逃避这未来的大伯。不过如此看来,自己确实应该出外闯荡一番。凝练自身实力,稳扎稳打,也正好避避风头。
而且因为大婚,她的相貌已经曝光,幸好她嫁给了容云,如果嫁给实力不济的男修,修真界这种杀人夺妻之事她也没少听闻。
话说回来,容云经过这段时间的双修,只怕也需闭关,毕竟天机子前辈的传承他并未完全参透还需修炼,更何况还需炼化两人的因双修而溢满的灵气。
白蔓蔓身坐在殿外的百花丛中,任凭晨光熹微垂落她无瑕的面庞,稍作一番思索,便摒弃杂念凝神修炼。
容临到的时候,便是见得此光景。
他眉色微展,冷峻清冷的眉眼也瞬间柔了角度。
便这样久久凝视着她并不作声。
修炼时白蔓蔓关闭五感,只留下一抹神识给自己通风报信。
不过神识,因为与容临水乳交融过,对于对方的灵体相契,便并未示警。白蔓蔓虽知晓有人在,以为是容云回来了,便并未多想,直到走完几个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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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睁开如水剪的蝉羽时,入目的便是花团锦簇中,一身青色丝袍端坐在茶桌前自斟自饮的风流身影。
长丝如风飞舞飘然欲仙,而头发松散的绑了个髻在脑后慵懒着插着一根青色玉簪。
这
“容临?”
白蔓蔓弱弱开口,她还想着跑路呢,这大哥怎么跑过来了?
容临弯了弯嘴角,冷峻的眸子逐渐浮现笑意。
“娘子,何故几日未见,便与为夫如此生份,可是这洞房花烛夜后,便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白蔓蔓一听脸色一白,马上望了望四周,尼玛?
这要是被听见了还了得?
还什么新人旧人,人家容云明明比你旧,你才是新人好伐!
不过她毕竟不敢这么直接喷,开口便服了软: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
然后捏紧小拳头,紧张的问道:
“你怎么来了?”
容临定定的看着白蔓蔓一会,拿起桌上的玉笛,慢慢从茶桌前漫步至她身前。
用地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月华般的嗓音清幽出口。
“来看娘子啊,好一个洞房花烛夜竟需十日之久,难为为夫每日,寂寞相思泪牵肠”
说完还做了个戚戚哀哀的表情,白蔓蔓表示大囧!
这真搞得她是个忘恩负义的渣男似的。
不过这种情况,她还是丛容地选择了使用渣男语录。
“我”
“给给我点时间”
容临凝视着她,暮然一笑:
“好,为夫便等着娘子罢,可休让为夫等太久哦。”
白蔓蔓顶着满头大汗点头如筛糠:
“自然自然。”
两人距离极近,因为容临的靠近,他的均匀的温热呼吸尽数吹在她的脸上。
白蔓蔓觉得有点痒,呼吸间身体有些燥热,而容临看在眼中,微微勾了勾嘴角,手也顺势抚摸到了她的腰际,缓缓往上游弋。
“娘子,可想为夫。”
不等她回答,他便步步紧逼,那张脸也逐渐越靠越近,眼看就要亲到一处的时候,一到声音打断了他们。
“兄长?”
两人的动作随着这道声音忽而停止。
还未见其人,声音便从远处飘来。
随后不久,一道身影从天而降落,来人便是容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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