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玚刚刚食髓知味,是知道了女儿家的好处了,他只想快点在再一次感受那沉醉的美好,他哪能听苏沅儿的。是伸手就去抱她。
苏沅儿身后是多宝阁,她没法再往后退躲开宁玚的手。
苏沅儿气急,回手从多宝阁上拿起个花瓶就砸向了宁玚的身子。
宁玚一惊,他是不能躲的,如果躲开,这花瓶掉在地上,发出声音,那他为了她的闺誉就得离开了。
他一伸猿臂,轻巧巧的接住了花瓶,嘴里道:quot;你这是干嘛?quot;
苏沅儿是更气了,他如此唐突她,还问她干嘛。
苏沅儿也不说话,又拿起多宝阁上的一个笔洗狠狠的砸向了宁玚。
不过这又怎么能砸到宁玚,宁玚微微一侧身,伸手一把接住。
这时他要看不出来苏沅儿生气了,那他就真的傻了。
他知道他如此偷香窃玉,的确是不合礼法规矩的。
可他宁玚做事何曾管过规矩的,他是一向是恣意随心,想干什么就干什的。
不过苏沅儿是小姑娘,脸皮薄,肯定会害羞的,拿东西砸他也是正常。
想到这,堂堂的谦王爷是难得的哄起人来:quot;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我们好好的说说话。quot;
好好说说?苏沅儿看着宁玚眼中熟悉的绿光。
这个家伙还会甜言蜜语的骗人了,她若是放他过来,他只会把她生吞活剥了。
苏沅儿咬牙,回头还要拿多宝阁上的物件砸宁玚。
可是如今多宝阁上放着的玉盘,佛手、盆景都是瓷、玉做的,此时宁玚两只手一手拿着瓷瓶,一手拿着笔洗,是不能再接这些了。
苏沅儿犹豫了一下,眼睛正好看见她刚才随手放在上面的她的珐琅口脂盒,只有小金桔大小。
苏沅儿便拿了起来,砸向了宁玚的面门。
宁玚手里拿着东西,也来不及放下,看那物件冲他脸嗖的飞过来,无奈之下,他是一张嘴,一下叼住了口脂盒。
苏沅儿本想,这口脂盒不大,宁玚只要一扭脸就能躲开。
而且她也没用力,这盒子也是结实的,就算掉在地上,也不会碎,也不会发出太大的声响。
苏沅儿自认是想得挺周全的,可是她没料到,宁玚竟然会用嘴去叼。
苏沅儿的母亲钟氏也是养了一只大金毛犬的,苏沅儿没事时就喜欢逗它,最喜欢与它玩的游戏就是远远的抛出一样物件让它给叼回来。
她此刻看了宁玚,越瞅他越像那只叫做球球的金毛犬。
也顾不上生气了,是再也绷不住脸,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嘴里咬着盒子的宁玚也反应过来,这举动太不符合他一个皇子王爷的光辉、威严的形象了。
不过做了也做,他看着苏沅儿被他逗笑了,他的大宝贝不生气了,也是一件好事。
他把手里的瓷瓶和笔洗放在旁边的桌上,用手拿下了嘴里的小盒子,就觉得那小盒子上一股淡淡的葡萄味道,与他刚亲的苏沅儿唇上味道是一样的。
宁玚是不认识口脂盒的,可是这上面有他大宝贝身上的味道,他随手放进了他的怀里。
苏沅儿见宁玚把她的口脂盒揣了起来,这可是女孩家的私密东西,被他拿走了,被人发现,这就属于私下相授,说不清了。
quot;快把口脂盒给我。quot;苏沅儿跺脚伸手道。
噢,这个原来叫口脂盒,宁玚知道了更是不能给苏沅儿了。
不过他看了苏沅儿着急的样子,是一挺胸,坏笑道:quot;那你自已过来拿吧。quot;
苏沅儿就觉得此次再见宁玚,宁玚还是有所变化的。
如果说这一世四五个月前,她与宁玚相处时,宁玚虽也是不规矩的,但是那时的他是发乎情,虽未止于礼,也是她能控制的。
而眼前的宁玚,可不是发乎情了,应该说是发情了,竟然还会说些风流话来调戏她。
这样红了厚脸皮的他让她觉得是更加危险了。
苏沅儿哪里知道,宁玚到底是与李小侯爷接触了两个多月,是耳濡目染,又看了那么多书,早就不是昨日的吴下阿蒙了。
而且有些技能对男人来说是根本不用教,是与生俱来的。
像宁玚这种人,与旁人是没什么话的,可是与自已心爱的姑娘在一起,就忍不住话多,就想逗弄她,quot;欺负quot;她。
苏沅儿哪能用手去摸宁玚胸口,只气得脸都红了。
宁玚就见苏沅儿是红飞双靥,那艳胜桃李的小模样着实是撩得他下面就是一紧。
不行,还得抓紧时间再好生亲热一番。
宁玚上来又要捉苏沅儿。
这时门外的知书听到屋里隐隐的动静是实在着急了:quot;小姐,奴婢休息好了,奴婢这就进来了。quot;
苏沅儿是急得跳脚了,她狠狠的瞪着宁玚,从多宝阁上又拿了个玉佛手,做了口型:quot;你快走!不然我砸你了。quot;
宁玚看了苏沅儿是又羞、又气、又恼的,这兔子是真急了,要咬人了。
诶,宁玚不无遗憾的想,看来今晚只能到这里了。
不过他想起他今夜来的目的,总还得给她些quot;教训quot;。
苏沅儿就见宁玚身子一动,闪电般的就到了她的面前,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他捉住了手腕。
宁玚一只手抓住了苏沅儿的两只手腕,把她的手高举过她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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