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儿听着宁玚难得的软语温柔,闻着他身上熟识的气息。
今晚遭遇的钟子齐与慕羽的那一幕,还有来自拐子的惊吓,全都转化成了一股难言的委屈,眼泪是像小溪水似的往下流。
宁玚搂着苏沅儿,一会儿就感觉到胸口的衣服都洇湿了。
妈蛋,这可怎么办?书上说的女孩家是水做的真没错,这眼泪怎么会这么多呢。
宁玚就觉他的心都被哭疼了,quot;别哭了,我送你回家吧。quot;
苏沅儿把头在宁玚胸口蹭蹭,这时候她哪也不想去,只想待在他的怀里。
宁玚只听苏沅儿说了一声quot;不quot;,然后就感觉她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身子就像要挤进他的身体一般。
呦,他的大宝贝这是不想离开他啊。
不想离开就不离开吧,宁玚抬手把苏沅儿抱了起来。
宁玚是有实权受宠的皇子,他的谦王府就在皇宫旁边,在京中位置是最好。
因离得不远,只片刻,宁玚就抱着苏沅儿回了谦王府。
苏沅儿前世最后一年都是住在谦王府里,的,这里的一切她都是熟悉的。
此时回来,于她的感受就像回家一般,心不由得就安稳下来。
她被宁玚抱着回了他的内房,宁玚也没放下她,是直接抱了她上了床。
两个人在床上仍是紧搂着,谁也没说话,这样静静的相偎自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可惜啊,搂着搂着就变味了,苏沅儿就觉得有些咯的慌了。
这家伙,她还伤心着呢,他也不哄哄她,就来了兴致了。
苏沅儿生气,拿手指使劲掐了宁玚的腰眼,就听宁玚嘶了一口气,然后又大了几分。
苏沅儿感觉到了危险,她也不敢动,怕一动更激起他的火。
便想着与他说两句话,转移下他的注意力:quot;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quot;
hellip;hellip;是来得这般及时!
宁玚哪敢回答她这个问题,而且这时侯他也没心思和她说这个。
他为了一举quot;歼敌quot;,是强忍了一个多月未见她,简直可以称做是日思夜想了。
如今是除掉了钟子齐,此时暖玉温香在怀,他不讨点利息,他就不是真男人了。
宁玚伸手轻轻捏了苏沅儿的下巴:嗯,本王今夜也算英雄救美了,沅儿该如何谢本王呢?rdquo;
说着吻了下去。
这时,就听见外面传来知书的哭声,quot;小姐,您在吗?quot;
苏沅儿一听忙推开宁玚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光顾着她自己难过了,知书她们不知该多着急呢,quot;我在呢,在呢。quot;
宁玚咬牙,定是潘青把知书等带来了,真是耽误事。
但他也知道,苏沅儿主仆情深,便下了地,开了房门。
知书四个冲了进来,见了床上的苏沅儿,一个个是哭成了泪人。
苏沅儿忙道:quot;我没事,我没事,是谦王爷救了我。quot;
知书四个,忙实心实意给宁玚磕了头,今天是幸亏有谦王爷啊,不然大小姐如果出了什么事,她们几个也是活不成了。
苏沅儿此时头脑也清醒了,她得赶快回家了,否则时间长了,她差点被拐的事就容易泄露了。
不过怎么也得重新梳洗下才能走。
等苏沅儿看见镜中自已的模样,头发散乱,眼皮哭得红肿,简直就是没眼看了。
苏沅儿忍不住去瞧宁玚,她就这副狼狈模样,他刚才还想亲她,还来了兴致,他不是眼睛有什么问题吧。
而宁玚此时斜靠在软榻上,正兴趣十足的看丫鬟们给苏沅儿打扮呢。
宁玚其实是真没觉得苏沅儿刚才的模样丑,一是苏沅儿的确长得美,美人落难了那也是美人。
另外情人眼里出西施,苏沅儿的样子在他看来是又可怜又可爱的。
知书她们随身都是带着些化妆品,这是随时准备给大小姐补妆用的。
宁玚就觉得只片刻功夫,苏沅儿是又变得容光焕发了,光彩照人了。
自此宁玚便觉得女子化妆术,也是世上最神奇的技术之一了。
等他看了知书拿了一个口脂盒出来,用小拇指蘸了些,涂在苏沅儿嘴上,苏沅儿就变得更加红润。
哦!原来口脂是这般用的。
宁玚一伸手,从知书手里接过口脂盒,闻了是桃子味的,便吩咐一声:我喜欢吃桔子,下回弄个桔子味的。rdquo;
四个大丫鬟一听如何不明白,这王爷明显是把自己当成小姐的夫婿了,这还挑上味道了。
苏沅儿脸一红,狠狠的瞪了宁玚一眼,真是个脸皮厚的。
宁玚不以为意,只当苏沅儿是与他眉目传情呢。
一会儿苏沅儿的马车到了谦王府后门,宁玚本想送她,但是苏沅儿觉得他太显眼了,只让他的侍卫暗中保护就行了。
苏沅儿回了家里,跟着她的家丁、婆子已经被封了口,就是不封口,他们也不敢说,这事如果传出去,他们保护大小姐不利,都得挨板子,被发卖了。
钟氏见苏沅儿回来了,也没有疑它,只是见女儿有些困顿,便以为她玩累了,就让苏沅儿赶快回房休息了。
十五的这件事就算这么遮掩过去了。
京城正月十五的花灯是一连十天的,每天都是有不同节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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