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易去了大半天,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孙景辰无聊得在房间里睡了觉回笼觉。
带回来一大堆零食,却也没得到她的好脸色,但贺易并不在意,自顾自地将零食一一摆放好,还叮嘱她哪个不能多吃,表面上气氛平静安详得像是情侣的日常,如果忽视孙景辰手上的铁链的话。
孙景辰打算就这么晾着贺易,自讨无趣多了,自然而然就会放手。
可是孙景辰怎么也没想到贺易这么会自娱自乐,他摆弄好带过来的日常用品和衣服鞋后,便坐在她的身边,时不时亲她一下,好像怎么亲也亲不够似的,搞得孙景辰很是烦闷。
然后把她抱进怀里,和她商量着自己的计划。
“姐姐,我把你的电脑带过来了,你可以用你的电脑写你的新书,不过这里没有网络,我会帮你把它发出去的,还有你的手机也由我保管着,短信电话我会帮你管理的,别担心。”
别担心?由他保管她才会担心吧?但她还能怎么办呢?若她反抗情绪太过于明显,能想象到她后面将面临更加严密的看管,瞬间觉得自己像监狱中的犯人。
没等她回答,贺易便搂着她往床上倒,把她搂进怀里,两人相对而卧,贺易的声音带着疲惫。
“我好累,昨天到现在都没合过眼,你陪我睡会。”
趁着贺易闭着双眼,孙景辰目光巡视着他的衣服,观察着他身上有几个衣兜。
许久,感觉到贺易熟睡,孙景辰低声呼唤。
“贺易,睡了吗?”
呼吸均匀,没有反应,全然一副沉浸入睡梦中的样子。
不得不说,贺易的睡相很乖,搂着孙景辰时是什么姿势,就一直是什么姿势不会改变,也从来不打呼,长长的睫毛垂落卧蚕处,好看的唇闭合着,无害温顺。
但现在并不是观赏的时候,孙景辰轻手轻脚地摸贺易的衣兜口袋,想试试能不能找到解锁的钥匙,全身紧张得绷得紧紧的,生怕弄响铁链。
就在孙景辰没发现衣兜里有东西,转而去找裤兜时,手腕被一只宽大的手抓住。
她被惊得蓦然抬头,一下撞进了贺易没有情绪的眼眸里,顿时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大约是怒极反笑,他嘴角微微勾起,声音竟然带着丝甜,“姐姐你在干嘛?想找开锁的钥匙?可是我没带在身上欸。”
他语气透露着可惜,带着点玩弄的意味,见孙景辰呆愣愣地看着他,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他蓦然凑近。
“姐姐也太不乖了,得要惩罚惩罚才没有力气总是想着离开。”
话音刚落,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后颈,将她贴向他。
唇齿相依,贺易好像在吃甜软的糖果一样,将她的唇又舔又含,舌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口腔里横扫着,甚至钻到深处,像是模仿深喉一样,搅得她眼泪横流。
这样的吻持续了很久,直把孙景辰吻得没力气反抗,双手无力的搭在贺易的肩膀上,喘息声里带着嗬气,好像刚跑完长跑,有点虚脱的迹象。
贺易没有停下来,他继续往下亲吻着孙景辰的颈脖,沿路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痕迹,在事情还没有变成今天这样之前,贺易是不舍得孙景辰白嫩的皮肤上有不好看的印记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此刻表现得有多平静,内心就有多怒火滔天。
孙景辰被他吸咬得又麻又痛,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
褪去孙景辰的衣物,因为被铁链锁着行动不便,贺易替她解开。
光滑白皙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此刻她没什么力气,脸颊嫣红,贝齿咬着粉唇,双腿紧闭着,像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贺易双手撑在孙景辰耳朵两侧,目光胶在她脸上,好像在观赏一件不得了的文物一般,眼里是小心翼翼的呵护又带着好奇的探究,更多的是狂热的痴恋。
取下手铐后她没有反抗,乖得不像话,但是贺易知道,孙景辰只是按兵不动,到了适合的时机,他相信她不会无动于衷的。
他的吻落在孙景辰的发上,惹得孙景辰下意识瑟缩一下,冒起鸡皮疙瘩。
在孙景辰眼里,比起接吻亲吻脸颊,男人吻喜欢女孩的发是更加亲密的举动,莫名带着股缱绻眷恋的意味,似是依赖,更似是深沉的爱慕。
贺易渐渐往下亲,吻过她的额头、眉眼、脸颊、嘴唇……
进行什么仪式一般,虔诚得令人忍不住屏住呼吸,心情随着对方的吻而起起落落,欲望也减退许多,心里竟消散了些世俗的杂念。
但贺易显然不会让她欲望减退,他含住殷红的乳尖,受到刺激,她感觉自己乳上的触感和花心联通了一般,快意让阴唇忍不住蠕动起来,有粘稠的液体开始蠢蠢欲动,似要从花心流出。
贺易怎么吃也吃不够似的,用舌顶着乳尖,将它压在柔软的乳肉里,另一只手揉捏着没有被照顾到的乳儿,触感绵软,可口诱人。
这样并不能满足贺易,他又将手转移到孙景辰的花心处,感受到她下面湿得不像话,浑身燥热起来,两指探进小穴里,抽插起来,唇也没有离开孙景辰的乳儿。
被异物侵入自己的私密处,孙景辰下意识想要夹腿,被贺易给阻止,随着贺易越来越娴熟快速的动作,她眼眶泛起泪意。
上下夹攻,她哪里顶得住,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如同潮水般倾覆她,让她愈发空虚,想要得更多。
“贺易……啊……进来……”
在情事上,她向来是直白的,没有一丝的矫情。
贺易从她的胸口处抬起头来,发有些凌乱,唇上还泛着水光,他眼神居然还算清明,看起来很冷静,但孙景辰知道他并不是看起来那么平静,她屈起膝盖,顶在贺易鼓起的腿心,看着贺易笑得顽劣。
像妖精般勾引着他的孙景辰,让贺易的目光忽然变得深沉起来,他道:
“孙景辰,给我生个孩子。”
这句话无异于一声惊雷,将孙景辰劈成两半还没死,还能感受到自己被劈开的躯体。
嘴角的笑僵住,浑身血液都冷却下来,实在是太过于震惊。
贺易究竟是怎么想的,她有那么让他痴迷至此吗?还想用孩子绑住她,贺易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就想让女人给他生孩子?孙景辰彻底确认贺易就是疯了,她冷静下来,语气里满满的无所谓。
“好啊,那就生,给小孩上户口得要结婚证,你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为了不让我们的孩子成为黑户,我会和别人领证。”
猜贺易不知道未婚妈妈也可以给孩子上户口,不一定得要结婚证。孙景辰就是故意这么说,引起他内心的妒火,好打消他要孩子那样疯狂的念头。
贺易沉默了许久,其实他也就是脑子一热才这么说,方才看着孙景辰沉浸在他制造的情欲里,深陷其中一般,他应该感到安心的,却莫名其妙觉得惶恐不安,想到若是有一天他放她离开后,她也会在其他男人身下这般妖娆的绽放,他内心就产生了无尽的哀凉。这才说出了那么不理智成熟的话来,事实上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
看见贺易起身去拿购物袋里的避孕套,孙景辰暗暗松了口气,明白了贺易只是是一时失了智,才说出那样的话,能买避孕套说明并没有要干那种畜牲事。
一切准备好,贺易跪在孙景辰的腿间,硬如铁杵的肉棒顶住孙景辰的花心,他俯身靠近孙景辰,目光沉沉,死死地盯着她微张着轻轻喘息的唇,脑海里回荡着她方才说要嫁给别人的话,恶狠狠道,“你就知道气我,坏女人!”
随着话语,贺易一下就将肉棒顶到最深处,孙景辰失控地尖叫一声,她没想到贺易那么猛,花心被刺激地狠狠收缩。
贺易闷哼一声,额头冒起细细的汗,他挺动着,他肉棒的尺寸本身就大,孙景辰哪里承受得住,想要往后挪让他退出来,却被他一把握住纤细的腰,固定住在自己腰上,然后狠狠地全根插入再拔出,周而复始。
“唔呜贺易……我不要了,难受!快退出来……”
她感觉自己要被贺易做死过去了,内壁的每一处都被填得毫无缝隙,所有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下半身酥麻得不似自己的一部分一样。
葱白似的手挂在贺易的肩上,贺易的背景锁骨处都是她的指甲抓痕,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一道道红痕看起来异常狂野。
没有管孙景辰的讨扰,贺易依然快速抽插着,孙景辰屁股下的床单早就浸湿,肉棒拔出时带出的液体溅到两人的腿上,淫靡诱人。
射过一次后便换了个姿势,贺易靠在床头,让孙景辰坐在自己的腿上,孙景辰被他抱起,然后在他的引导下双膝跪在他腰腹两侧,他伸手轻轻揉搓她花心探出来的花核,她触电般,浑身一软,坐了下去,肉棒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好像有什么东西阻隔了她的理智和欲望,此刻脑子里除了巨大的快感已经感受不到其他,腰麻得不像话,没有力气支撑自己,整个人软趴趴地匍匐在贺易的胸前。
贺易往上一撞,孙景辰颠起一瞬,呻吟中带着哭泣,她第一次被操哭。
越是这样在贺易面前展露不一样的情绪,贺易就越兴奋,他一手托着孙景辰的软嫩嫩的屁股,一手扼住她的后颈和她接吻,让她的哭泣全都吞进他的唇齿间。
因为贺易的深入,向来擅长接吻的孙景辰头一次控制不住气息,憋得满脸通红,泪迹沾了满脸,但她也没空产生丢脸的感受,就被贺易插得魂都飞走了。
贺易感受到孙景温暖穴道的蠕动和紧致,他要疯了,想到自己正在孙景辰的体内,他浑身的血液都随着孙景辰呻吟沸腾,他觉得自己迟早会死在孙景辰的身上。
里面的嫩肉将他发烫的肉棒紧紧地包裹,像是锁住他的枷锁,让他再也不能对除孙景辰之外的人释放自己的感情。
他知道自己是有病,可是能绑住孙景辰,让她永远地和自己一起,有病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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