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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可能。”乌拉拉不信。
    “你看着我。”
    “我不要,你长得好凶。”乌拉拉将兵五常的手拉下。
    “我叫你不要看她,看我!”兵五常恼怒,伸手继续挡。
    乌拉拉只好耐着性子,深呼吸,与兵五常对看。
    五秒。
    七秒。
    “兵五常。”
    “做啥?”
    “你的鼻毛露出来了。”
    说完,乌拉拉继续看神谷。
    兵五常大怒,喝道:“我叫你不要看她,看我!”
    兵五常一巴掌就要扇向乌拉拉的脸,却见乌拉拉看也不看,手指疾戳,几乎要命中兵五常的掌心要穴。兵五常掌底翻转,轻易躲开乌拉拉的快指,又想再翻一巴掌,却还是被乌拉拉的连番快戳给支开。
    这一交手均显出两人的上乘武功。
    神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你太大声了。”乌拉拉皱眉,收手。
    “这小子刚刚一直在看你,都是他害的,居心不良。”
    兵五常跟着收手,气急败坏的看着乌拉拉,却不敢看神谷。
    神谷的脸红了。
    此时,倪楚楚突然坐直身子。
    “有人上车了。”她说。
    “喔?”乌拉拉精神一振。锁木跟书恩同时睁开眼睛。
    打一上车,倪楚楚就随意叫了十几只次地亚蜂在各个车厢担任斥候,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是敌人吗?”兵五常冷冷的道。
    “不,是族人。”倪楚楚借着蜜蜂的双眼,看着晃动的画面。
    兵五常微微失望。
    “怎么有办法突然上车?那是什么样的能力?”乌拉拉好奇。
    “车子恐怕不会继续前进了。”倪楚楚沉吟。
    话一说完,高速行驶的新干线的速度真得慢慢缓了下来。
    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车山的乘客不安的看着窗外,原本就心乱如麻的他们,此刻碰上没有广播的暂时停车,就更心烦意乱了。
    “既然是族人,应该是特地来碰面的吧?”书恩说。
    “来意不善。”锁木料想如此。
    “是初十七。”倪楚楚合上书:“他正看着我的蜂说话。”
    “……”锁木、兵五常的脸色同时一沉。
    书恩隐隐觉得不对劲。
    列车完全停了,乘客鼓噪起来。
    “下车吧,不然的话所有乘客都会被连累的。”倪楚楚起身。
    “那阚大哥呢?”乌拉拉拉起神谷。
    “你管他去死!下车!别忘了你的身份!”兵五常用力捺者乌拉拉的肩膀。
    此时兵五常的心情,异常烦躁。
    【2.】
    乌拉拉等人下车,列车果然重新启动,朝着烽火连城的东京而去。
    有点可惜,但是一头雾水的乌拉拉暂时还是看着办。
    这里是一望无际的荒地,约摸在名古屋的近郊而已。
    前方,已经有一个人站好了等着。
    没有说话,也不是很想找人说话。
    是个女人。
    “刚刚应该让这个女孩搭车先走的。”锁木看着前方那人,压低声音。
    “东京已经不能以常理看待了,她待在我身边安全多了。”乌拉拉。
    “……,你会招惹强敌,她只有更危险。”锁木直说,“就像现在。”
    “喜欢的女生看着我,我会比平时强很多。变强以后的我,绝对保护得了她。”乌拉拉自信,“而且,我也相信你们。”
    “少来。”锁木答得斩钉截铁。
    他没说的是,或许等一下就是说再见的时候。
    “初十七,来干嘛阿!”
    首先打破沉默的,当然是心浮气躁的兵五常。
    那个叫初十七的是个年约四十的女人,眼睛肿肿的,像是熬夜哭了一场。
    “来杀一个人。”
    初十七的声音蓄满了哭哭得鼻音,说不出的诡异。
    “……我啊?”乌拉拉倒不惊讶,干脆举手。
    “都让开了。”初十七倒不废话,直接拔出一道白光。
    用的是一把漂亮的长剑。
    乌拉拉吐吐舌头。
    “当我们死人阿!初十七,你再强可以打的赢我们这么多人吗!”兵五常大吼,一棍蹬地,却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倪楚楚翻著书,几只负责侦测这片原野的蜜蜂发现了更多的敌人。
    “哼。”初十七冷笑,声音却像哭:“逮了一个大家都要的死犯却不杀,还大声护着他,猎命师长老护法团原来都是双面人。”
    “大长老说,如果讲得通,这小子暂时不杀,抓回去。”锁木很冷静,可以交涉,他绝不动手:“我们就提他去见聂老,全部都是实话实说。”
    此话说完,一个老人从远处的黑暗中走出。
    “大长老太老了。”老人沙哑,“有时事情想的不是很清楚。我帮他想。”
    那老人没有拿兵器,只是垂着手。老归老,却一点也不糟。
    太小看那只手的话,一定还来不及后悔就死了。
    “老麦,你还活着啊?”兵五常很吃惊。
    “失礼,辜负你的期待了。”老麦面无表情。
    老麦可是猎命师族群里人缘最差的几位之一,原因是他担任祝贺者时有过三次异常不良的纪录。怎么说?老麦三次都不耐一边哭泣一边决生死的兄弟姊妹,冲动的杀了他们其中之一或者其中之二,另活下来的那一人、他的父亲或母亲,从此恨上了这个没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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