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嘉卉每说一句话,白颂的脸就白一分,到最后她索性闭上眼,努力不去听佟嘉卉越来越亢奋的人格侮辱。
佟嘉卉扯住她的头发往后拽,强迫她睁开眼看自己:“怎么,敢做还不敢听别人说了?”
“佟嘉卉,我没有。”白颂直直看着佟嘉卉的眼睛,她神情悲哀,“你说的那些,我都没有。”
似乎是没想到白颂会这么认真反驳,佟嘉卉动作顿了大概几秒钟,随后蓦地发出一声轻笑:“没有?”
“没有?”佟嘉卉冷笑,“没有你从我的房间出去就开始勾引人?白颂,是我的服务不到位还是你的是黑洞,常人无法满足?都被搞成那样竟然还勾搭前台小姐?”
“我忘了,白小姐这是刻在骨子里的骚浪贱,以前公司前台的女人不是都被你调戏了个遍嘛,看到穿制服的就控制不住?白小姐,你穿制服可比那些女人穿制服有味道多了呢,让人看着就冲动。”
“我没有,她只是……”白颂惨白的唇瓣微微颤抖,嘶哑疲倦的声音,像是燃烧了最后的生命才发出来的似的,佟嘉卉早已认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多说无益,白颂累了,不想多费唇舌。
她叹气,道:“嘉卉,当初是我年龄小,是我做错了,我不该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但好聚好散,我们曾经相爱过,即便是分开也没必要做的这么难看吧,嘉卉,即便是结婚了也会有离婚的可能,世界上分手的人千千万万,若是每一个都像你这么极端,谁还敢谈恋爱?”
佟嘉卉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冰冷,犹如冰刀一般刮在白颂的身上:“没必要?你竟然说没必要?白颂,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没心没肝没肺?白颂,你一刀扎在我的心尖上,肆意践踏我的爱,我的自尊心,你现在跟我说,我对你做的这一切过分了?白颂,哈哈哈,真可笑,我过分,我哪里过分了?”
白颂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忽然笑道:“嘉卉,你到底是恨我还是爱我,你如果是恨我,真觉得我脏的话,为什么要勉强自己碰我,如果你是爱我的话……”白颂深深叹一口气,低垂眼睫毛,“我们是不可能的了,你放过我吧,求其你,放过我吧。”
佟嘉卉的胸腔剧烈起伏了一下,眼底的黑雾翻滚咆哮。她冲动地想要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难道当初的甜蜜都是假的,白颂你真的就一点点,一点点都没有喜欢过我吗?
可她问不出口,她甚至根本羞耻于承认当初的自己喜欢过白颂,更不用说现在还喜欢白颂了。
她怎么可能喜欢这个贱表子,她是恨她,恨不得她死。
谁让她侮辱自己,践踏自己,所以她要报仇,让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小母狗,谁才是真正的垃圾!
佟嘉卉用力将白颂摁到沙发里,冷冷盯着她的眼睛:“爱你?白颂,不得不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自恋,不过你有什么资本让我爱你?肮脏的身子,还是恶劣的人品?我告诉你,我们现在这样,是因为你是我花钱买来的宠物罢了,我就喜欢玩弄你,看着你绝望又凄惨的模样,我就高兴,白颂,你要恨,就恨那个不把人当人,而是当成狗的自己吧。”
白颂定定看着她,唇瓣嗡动,但是没有说话。
佟嘉卉笑道:“你放心,宠物每次逗主人开心一次,我就会出手帮一次宠物家的公司,毕竟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的宠物被饿死,不是?”她轻佻地拍着白颂的脸颊,居高临下的眼神轻蔑又冰冷,再一次强调道,“我对你没有爱,也没有因爱生恨,只有报复,报复当年你对我的看不起。”
“白颂,我爱你,开什么玩笑,你就是一条狗,我养的宠物狗而已,我想对你作什么就对你做什么!”
“白颂,你真的是狗吧,不然怎么嘴上说讨厌我,身体却还是对我有反应呢,是不是想要主人帮忙啊?”
“哦,我忘了,就因为你是狗,所以没有羞耻,随时随地对谁都可以。”
佟嘉卉掐着白颂的脖子,看着她因为窒息憋红的脸颊,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泪水,停留在她的咽喉处:“要不要主人给你定做个项圈,免得你不长眼跟别人跑了。”
白颂眼神悲哀,她拼命挣扎着,甚至挥舞着拳头想要反抗。
只可惜她缺乏锻炼的小身板根本怎么可能打得过自从被认回佟家之后就一直接受魔鬼训练的佟嘉卉。
混乱之中,她曲膝踢到了佟嘉卉的要害,胳膊肘也撞在了柔软的胸上。
佟嘉卉顿住,面无表情盯着她。
那眼神,就像是看死人似的。
白颂也是女人,自然知道敏感部位被袭击到底有多痛。
尤其是她瘦,胳膊肘就跟锥子似的尖削,这么大的力度肯定很疼。
白颂瞬间慌了,忙不迭想要后退,但被佟嘉卉死死按着肩膀,完全动弹不得。
这还不算,佟嘉卉脱下她绳子似的小裤子,三两下捆绑住她的两只手,眼眸中满是红血丝。
显然,刚才的反抗激发了佟嘉卉的嗜血情绪,她更想彻底侵占白颂了。
佟嘉卉低下头,咬着白颂的耳朵,笑得扭曲:“狗急了还跳墙呢,你这条狗,怎么发起情来主人都不认了?想去找谁?隔壁的小公狗,他哪里有主人了解你,弄得你□□呢?”
“白颂,你就是贱胚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人拿鞭子才得劲,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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