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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浅在说完强词夺理之后,便静默,容深以为是方才的梦靥让她感到后怕,心里是又气又心疼,抱着姜浅的动作更加怜惜更加温柔。
    这个傻女人。
    经过这夜的折腾,原本对吃了闭门羹还有些气愤,如今一想,什么气也没有了。
    “没想到皇后近日接连阻挡朕前来凤仪宫,正是因为梦靥连连不敢让朕发现。”
    “嗯?”
    见姜浅目光闪烁,容深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眉眼不自觉地柔和,手掌抚着浅的脸蛋。
    “傻不傻,旁人恨不得天天身子有毛病让朕过去瞧一眼,就你这个傻子,尽是将朕往外推。”
    姜浅整个蒙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让容深有这么大的误解。
    姜浅瞟向玉圆,只见她也是一脸困惑,但嘴角隐藏不住的欣喜,乐见其成。
    这事可误会大了,姜浅无从反驳起,就怕说了,容深压根不信。
    “皇上,臣妾……”
    “不用说了,朕都知道,你这人就是标准的刀子口豆腐心,嘴上说着不在意,但其实总在为别人想。”
    姜浅:“……”
    “对朕是,对钰儿亦是,嘴里念着不该让他贪玩,但主动去夫子那开口,甚至让人做了秋千给钰儿,就为了满足他的愿望。”
    “朕曾经以为你是个严厉的母亲,这下才知道是朕想岔了。”
    容深一句句的夸奖,听进姜浅耳里却感到一阵阵的心虚。
    不让钰儿课业繁重,那是以为他并非自己所亲生,若逼的太紧,到时亲生母亲找自己荏,不就麻烦了。
    不料,先前梁太医来请平安脉,她这才知晓,原来自己真已成为一位母亲。
    不光是人/妻,还生了孩子,货真价实!
    至于前院角落的秋千,也误会大了。
    那是她自己要坐的,并非是刻意做给容钰……
    越深想下去,姜浅越觉得汗颜,咬着下唇,想找理由让容深赶紧离开,但她表现出来的神色,让容深看了再度误会。
    “朕让人打了水来,你赶紧躺着,朕替你擦一擦,身子利爽,睡起来才舒服。”
    “什么?”
    姜浅以为误会了容深的意思,又问了一次,那不可置信的神情,取悦到容深。
    “傻了,朕让你转过去,要替你擦背。”
    “不,不用了,臣妾自己来就行,不劳烦皇上了。”
    姜浅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那的水盆,望向四周,方才站在那的人影通通没了影子。
    玉圆,桑果,甚至凌向善都不见了,她想求救都没法子。
    “背后你不方便,朕来。”
    容深坚持,已经拧好的丝帕,就往姜浅身上伸去,但姜浅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频频后退。
    “皇上,皇上您可是君王,哪有服侍人的道理。”姜浅抓着领口,死不松手,脸上的戒备,让容深看了好笑。
    看姜浅已从梦靥中缓了过来,容深兴起逗弄之意,姜浅一后退,他便前进一步,一来一往,直到姜浅退无可路。
    姜浅在后退的同时,没留意到立襟寝衣滑落一边,露出洁白的肩窝,在烛火照映下若隐若现,容深眸色加深。
    “浅浅,你这是在怕朕?”
    “哪儿的话,皇上是勤政爱民的君王,更是臣妾的夫君,臣妾为何要怕。”
    姜浅强装镇定,但双手却频频发颤,上一次在浴池里的“双人运动”,在脑中留下阴影,有些抗拒。
    “刚才那话再说一次,朕没听清楚。”
    能拖延时间总是好的,让她再说几次都没关系。
    姜浅不疑有他复诵:“哪儿的话,皇上是勤政爱民的君王,更是臣妾的夫君……唔。”
    后面的话,一吻封缄。
    滑落下来的衣物被容深一把扯破,姜浅合上眼前哀怨的想着,果然自古人心都是套路啊。
    这狡猾的男人,真可恶。
    ******
    整晚的“帝王服侍”,让姜浅彻夜未眠,直到清晨才逐渐睡下。
    但宫里的程序并不会因他们而有所耽搁,外面的鸡啼鸟鸣准时响起,犹如天然的电子闹钟。
    “唔。”
    姜浅全身酸痛翻了身,触及到的并非硬质床铺,反而有些硬中带软,更神奇的是还有温度。
    出于好奇,姜浅睡眼惺忪地睁眼,映入眼帘的是进距离的面容,英俊潇洒,甚至还有点眼熟。
    不正是那个禽兽,呸,不对,是那个男人,当今圣上,这个大兴皇宫的主人。
    再往下一看,□□的身材,完美结实的胸膛,古铜色的皮肤,让姜浅垂涎三尺。
    轻轻松开缠在他身上八抓章鱼的动作,顺着目光向下,来到训练有致的八块肌。
    上一次在浴池第一次没有经验,所以没注意到,昨晚又因为烛火熄灭而错过,如今的时刻恰到好处。
    时间有了。
    空无一人也对了。
    人还没醒,太好了!
    天时地利人和,若不行动,更待何时。
    姜浅咽了口水,小手朝那诱人的八块肌抚去。
    一秒。
    两秒。
    三秒。
    就差那么一步便要摸到令她垂涎三尺的地方,一侧杀出逞咬金,阻止了她的美梦。
    姜浅恼怒,想也没想地回:“快松手,别阻拦本宫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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