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1000米以内。”何庭夕口气强硬说。
成均在旁没有拦阻。他是以为那家医院的妇产科已经都在他的掌控中,算得上天衣无缝,可最终却还是方向错了。所以此时,他也不好意思再拦阻些什么。毕竟这次是在繁华地带,还是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若是不能快些破案,真是无法向民众和上级交代。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米色半身风衣的男子匆匆赶了过来,隔着警戒绳当他见到门口的尸体时,他顿时惊搐地用双手捂住嘴巴,并且眼泪直流。
何庭夕和Zeoy同时抬眼看向那男人,在他们脸上都捕捉不到什么,皆是平静地像一摊死水。
成均示意阿洛走过去,阿洛则有些艰难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那男子缓缓地抬眼看向阿洛,泪流不止。只见他颤斗地指向那尸体,想要说些什么,可好似又不确定。最后他悔恨地摇了摇头,随后蹲下直打自己的脸。
(本章完)
第8章
第二次问他话的是何庭夕,在这之前那个男人只顾着哭,什么也没有说。
此时尸体已经被抬走,外头围观的人也已经被驱散。为了不惹人围观,何庭夕选择在那男子的宿舍来问他的话。成均和Zeoy也在旁边,他们一个依站在何庭夕身旁,一个站在门口。何庭夕坐在男子的对面,一个蓝色塑料椅子上。
“高鹿对么?你是这里的店长?”在男子抬头惊讶之际,何庭夕又接着问道,“刚刚那名死者是你的……前女友?”
男子不禁诧异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成均抱臂,怒目道:“那你别告诉我们你是脚踏两只船?”
高鹿使劲地摇了摇头,否认道:“不,不,我没有,我们已经分手了。”
“是因为孩子么?”何庭夕目光如鹰向高鹿发问。
高鹿低下羞愧的头:“算是吧。”
“在哪里做的手术?”Zeoy问。
高鹿抬头望向Zeoy,后又低下,声音很小声说:“是……是药流。”
何庭夕转了转眼睛,鎖眉问道:“是在哪里做的药流?”
男子显得难以开口,最后指了指自己屁股下的单人床,然后紧抿嘴唇,默不作声。
“那么孩子呢?”成均走上前,紧接着问道。
男子的头低的更低了,小声道:“应……应该是厕所冲掉了。我忘了,当时她……流了很多的血,我吓坏了……”
“应该是?”成均脱口而出,感到震惊不已,“多久前的事情?”
“上个礼拜六。”
“白天还是晚上。”
“晚上,咖啡店关门后。”
“当时就你们两个人么?”
高鹿点了点头。
成均怒视过高鹿后,稍稍平缓了呼吸,然后他走出去交代道:“立刻调查本月六号在这个咖啡厅所有出现过的人,无论是店员还是来喝咖啡的人,一个都不要拉下。”
当日上午,阳光透过老旧边框有些发黄的玻璃窗照进刑警一队的办公室里。里面,何庭夕站在一块模糊的带有笔道的白板前,看起来沉毅凝重,神韵中带着庄肃。
一队的办公室是个足足有一百五十平的大屋子,里面有七八张桌子,除了成均有自己单独的办公室,所有人都在这一个大办公室中办公,里面常常有些烟气在缭绕。自从上一任组长老冯升职离开后,就剩下高战山和戴建国这两个男人抽烟,毒气也都是他们俩制造的。
原本最讨厌烟味的樊月此刻因为有何庭夕的存在连烟气都不觉得反感了,只目光沉醉地盯着何庭夕雕刻般的面部轮廓观看,她早已断定Zeoy并非是何庭夕的女友,所以现下才会无所顾忌的迷恋。
阿洛侧站在何庭夕的面前,声音清脆响亮说道:“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今天早上又发生了一起凶杀案,这到目前为止已经是第三起了。一样的布置,一样的作案手法,不同的是,第三个案发现场是在繁华街道,已经吸引了许多市民的关注,相信消息很快便会人尽皆知。所以,如果我们不能尽快的侦破案件,那么必然会引起社会的恐慌。现在就由请我们的侧写师何庭夕,对这三起案子的犯罪嫌疑人进行侧写分析。我们大家都要记笔记,不要放过一个细节,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快速地侦破案件。”
阿洛这话是替成均说的,也是说给成均听的,毕竟成均是个傲气的人,如果要让他说出这番话,认可这番话,简直难如登天。
至于一队的其他队员,对于何庭夕,他门都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其中一个岁数偏大些的,名叫高占山的说:“诶呀我说你就别墨迹了,这都是老相识了,庭夕的专业我们肯定是相信的。”
阿洛听后不断地使眼色,将余光瞥向成均。高占山这才想到,原来这是为了成均走的过场。
现下,包括成均在内,所有人都拿起了纸和笔,如此何庭夕上前两步,表情依然凝重庄肃。他顿了顿,开口道:“凶手为女性,年龄在22岁至30岁之间;长相靓丽,身材偏瘦;会开车;文化程度不高,无犯罪前科;原生家庭并没有让她感受到幸福,与死者有过类似的经历;能融入人群,抛开杀人的行为,算是个善良的人。”话说到这,他的口气加重道,“是偏执型人格,而且性情在不断演变,有反社会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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