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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Zeoy听到这些话,她的内心便立时像浪涌一样,不过翻滚过来的不是水,而是刀子……原来所有人都以为我是被男人绑架的,并且是被玷污了清白的……可绑架我的人是女人啊,我没有被夺走清白,我并没有啊!!我只是每天被打,被抽打,我没有被玷污清白啊!为什么要这么看我?为什么?这比我后背上的那些疤痕,还要令我感到难堪!而且……而且庭夕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我,他从来没有让我痛过,为什么我要和你一起过?
    Zeoy想着想着,泪水一颗一颗地掉了下来,可她努力不让自己憎恨雷静怡,因为她知道,雷静怡是被伤的太深了才会这样,她是值得同情的。
    可是自己的伤呢?
    眼看着Zeoy一副伤心的样子,阿生急忙将烟掐了,然后走过去。他先是将雷静怡的手拽开,然后搂住Zeoy的肩膀,看着Zeoy的脸,痛心地说:“原来……”他看到Zeoy那样痛苦,便没有将“绑架”的事情说出口。
    “Zeoy,我送你回家,你还是别在这儿呆着了。”
    “可是……”Zeoy从过往的回忆中走了出来,看向此刻已经倒下的雷静怡说。
    “她不会有事的,要出事早就出了。”他说着,双手握住Zeoy的肩膀,然后将她对向自己,“同情怜悯可以有,但也要适可而止。她现在神志不清,醉的像一滩泥,你还是离远点比较好。我相信等她清醒了,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会向你道歉的。”
    见Zeoy还是目瞪口呆,阿生便有些担心道:“你该不会真把那些话当回事吧?”阿生说着,无奈地将脸瞥向一边,然后又无奈地看向Zeoy,“我告诉你,你不是那种人,她说的那些酒话,你就当风在你耳边一吹。”说着,阿生一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的表情,急忙拉着Zeoy走了。
    而此时,雷静怡已经倒床睡着了。
    两人走了出去,Zeoy还是担心极了,时不时地回头看去。
    “好了,她没事的,你看她家的那些酒瓶子就知道,这不是她第一次喝醉了,没事的。”说着,阿生便伸手打开了门,然后硬拉着Zeoy走了出去。
    门被关上后,Zeoy没再回头看,但却想着雷静怡说的那些话。当然是有关绑架的话,别的她倒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走出公寓楼,一股凉风吹过,Zeoy才有些清醒过来,不然便又是从前的画面像是幻灯片一样,一页一页地闪过。“你家在哪里?”阿生问。
    “嗯?”Zeoy根本没有听清楚阿生在说什么。
    “我说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哦,没事的,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是怕你男朋友看到么?”阿生显的有些避讳的说,说完又不自然地看向别处。
    面对阿生的问题,Zeoy低下了头,并不停地用脚踢向地上的方砖。过了有一会,她停下她的动作,抬头看着阿生说:“刚刚她的话你都听见了对么?”
    阿生知道Zeoy指的的是什么,他诚实地点着头,炯亮的双眼带着怜惜,凝视着Zeoy。
    Zeoy扯动嘴巴,两腮露出甜美的酒窝。“不是怕,是在意他。”Zeoy感到后悔,她不想对阿生提起绑架的事情,便回到刚刚阿生问的问题上。
    “那么他呢,他也一样在意你么?”但很显然,比起绑架,阿生更对这个充满了好奇。
    “当然。”说完,Zeoy便带着心事离开了。她不想阿生送,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突然想到,何庭夕是对,自己或许是不该和那么多人接触,因为每多接触一个人,便会意味着,自己的伤疤会重新负伤。
    阿生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渐渐地从自己的视线当中消失,他便整颗心都空了。有的时候,一个人住进你心里的时候,是连招呼都不会打的;可当你知道她要离开的时候,你会早早地就察觉到,那种感觉叫做煎熬。
    (本章完)
    第51章 51
    警方连续几日蹲守在褚奇家的小区, 却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成均猜想, 或许是凶手已经察觉出小区内外的便衣警察,因此暂缓了杀人计划。但不管怎样, 只要凶手一日没有抓住, 褚奇的家长和老师都是要受到保护的。
    这一日,樊月照例守在学校,她是负责保护那名宋老师的, 为此哪怕是上厕所,樊月都会跟着那名老师去, 生怕对方会有闪失。
    此时, 下课的铃声响起, 趴在窗台上望着窗外风景的樊月便即刻起身将身子转过去, 因为现下那名宋老师正在教室里面给同学们上课,铃声一响起相信很快,她便会捧着教材从里面走出来。
    “为什么储奇今天没有来?”年纪不超过三十岁的女老师出来后便皱着眉头问。
    樊月挑起眉毛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拿起了电话。“喂, 储奇今天没来上课,她现在是在家里么?”
    接电话的是戴建国,他是负责看守储奇家里的, 此刻他就站在储奇家中的客厅里。戴建国诧异地回答:“没有啊, 我看着她出的门。”
    “可她并没有来上课。”樊月摩挲着自己的额头说。
    “逃课了吧?她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每天被这么管着,怎么可能乖乖的。你也不用担心,凶手的目标都是大人, 不是孩子。”
    “也是,凶手都是冲着父母去的,储奇应该不会有事。”樊月虽是这样说,但挂掉电话后的她还是心有不安,便将事情告诉了成均。
    樊月打电话给成均的时候,何庭夕也在。成均的想法和戴建国是一样的,但何庭夕听后却不断地用手指摩挲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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