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道:“小伙子,我的病真能治?”
方寒点点头道:“没问题,……不过你这病的病因要找到,煞气不除,早晚还要恢复原状。”
“那是为什么?”郑伯问。
方寒道:“煞气是根源,你周围可有什么刀剑之类的兵器?”
“兵器……”郑伯想了想,皱眉道:“好像没有……”
江小晚道:“那是怎么回事?”
方寒皱眉摇头:“不应该,煞气来源无外乎这些。”
“那你能感应到吗?”江小晚问。
方寒点头:“那只能试试了。”
三人正说话间,外面传来门铃响,郑伯开了门,很快进来一个小伙子,二十余岁,精明干练。
“江总,东西来了。”他双手捧着一个小酒瓶,约有二两左右。
江小晚接过来,递给方寒,摆摆手道:“行啦,没你的事了。”
“那我先走了,江总。”小伙子恭敬的点头退下去,离开了别墅。
方寒笑道:“这是哪位?”
“我的助理。”江小晚不在意的道:“还有几分眼色。”
“挺帅气的小伙子。”方寒道。
江小晚撇撇嘴:“还好吧,不算太笨,能耐有限。”
方寒笑道:“别太苛求人家了。”
“知道了。”江小晚不在意的道:“尽量吧,看到笨家伙我就不由自主的生气,想要发火,没办法。”
方寒摇摇头道:“一看就知道人家挺怕你的。”
“随他呗,干得不好就炒了他!”江小晚撇撇嫩唇道:“这酒一下喝下去就行了?”
方寒点点头:“郑伯,喝了他就行。”
“这是什么呀?”郑伯打量着这一小瓶酒。
方寒道:“是我自制的药酒,一直孝敬师父的,你这病用这酒最好,只要一点儿就行。”
“江司令?”郑伯笑道:“那怎么好意思!”
江小晚道:“我爸一天到晚喝这个,说妙用无穷,我想喝他不让,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妙用。”
方寒笑了笑:“郑伯尝尝吧。”
郑伯一听是江承喝的,也就放心了,一饮而尽。
片刻后,他脸色一下涨红,好像喝醉了一般,随后又打了个嗝,长长吐出一口气。
方寒笑道:“感觉如何?”
“好酒!”郑伯赞叹道:“浑身暖和,好像泡在热水里,真是好酒!”
方寒点点头道:“煞气应该没问题了,我看看它在哪儿。”
他说着微阖眼帘,片刻后目光落在身后的博古架上,那里有一个小方匣子,看着巴掌大小。
他指了指木匣:“这匣子里装了什么?”
“哦,一枚玉玺。”郑伯笑道:“据说是战国时期的玉玺。”
方寒道:“煞气是它发出来的,好厉害的煞气!”
“是它?”郑伯忙起身拿过木匣,打开来是一枚白玉做成的玉玺,刻着四个古朴的文字。
“战国时期有玉玺吗?”江小晚好奇的问。
方寒摇摇头,接过来一瞧,赞叹道:“好厉害的煞气,怕不是玉玺,可能是虎符。”
“虎符?”郑伯讶然道:“不会吧?”
做为古玩收藏家,他当然知道虎符的样式,这玉玺可不像虎符。
方寒道:“看模样不像,看煞气应该是虎符!”
“就是这东西?”郑伯问。
江小晚道:“也没觉得太冷呀。”
方寒摇头道:“这煞气太强烈,反而凝成一团,平时不觉得冷,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会散发出来,……用通俗的说法就是成精了。”
“那怎么办?”江小晚问。
方寒道:“得驱除掉煞气,不然很麻烦!……郑伯,这间屋子一直很凉快吧?即使是夏天,也不会觉得热,是不是?”
“对对。”郑伯点点头:“我一直以为是地气的原因,难道是因为这个?”
方寒道:“这虎符每到子时会散发煞气,平时却不会显露,所以觉察不出,其实屋子已经被煞气侵蚀,凡是石质的家具都不能用了。”
“这样……”郑伯迟疑。
方寒笑道:“今天先到这里,过两天再来拜访吧,小晚姐,咱们先回去吧,我真饿了。”
“那好。”江小晚痛快答应了,她虽不知方寒为何突然告辞,却知道他一定有原因,过后再问就是。
方寒与江小晚告别郑伯进了卡宴,江小晚开车时,漫不经心的问:“怎么忽然要走?”
方寒道:“等他的病好了,再说不迟,要不然他半信半疑的,可能还担心我看上了他的虎符。”
“那东西真那么邪乎?”
“嗯,很厉害的东西,我想得到它。”
“吸了煞气不就行了吗?”
“不一样。”方寒摇摇头,看着一掠而过的风景,沉吟道:“需要慢慢的消化,不是一般的煞气。”
他感觉这虎符有了自己的精神,有了自己的灵性,想要吞噬掉没那么容易,一个不好甚至可能反噬。
两人很快到了一家大酒店,方寒没多问,随着江小晚来到一雅间内。
这间屋子约有八十来平米,屋顶铺满了水晶灯,将屋内映得通明而柔和,中间摆了一张大大的紫色圆桌,方寒与江小晚坐下只占了桌子一小块儿地方,显得人很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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