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微笑：“谢谢你，方寒！”
    方寒道：“应该的。”
    迪克与福克斯忙道：“凯瑟琳，你真醒了？”
    凯瑟琳笑道：“好像是的。”
    “刚才医生还说你不行，坚持不了几天了呢！”迪克摇头笑道：“医生的话果然不可信！”
    福克斯看向方寒：“方，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方寒忙摆手。
    凯瑟琳道：“方寒，今天是几号了？”
    “六月二十九。”
    “三天了。”凯瑟琳摇摇头。
    “谁伤了你？”方寒问。
    凯瑟琳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是从背后射击。”
    “这就麻烦了。”福克斯皱眉道：“咱们都是仇人无数，想杀咱们的太多了，没办法追查。”
    “先从获释名单里查吧。”凯瑟琳叹道：“恨咱们的不少，真下手的不会太多。”
    “嗯，我马上回去查。”福克斯点点头：“凯瑟琳，你好好养伤，我们等着你！”
    “辛苦你们了。”
    “小意思。”迪克与福克斯先行离开，要调查这件案子，方寒则留下没走，跟凯瑟琳说话。
    对方寒的本事只有凯瑟琳清楚，迪克与福克斯都一知半解，所以有些话要两人单独说。
    “你体内留下弹头了吗？”
    “好像没有。”凯瑟琳摇头：“没什么线索，此人非常的阴险狡猾，可能这次白挨枪了。”
    方寒道：“总会有线索的，咱们重新回到案发现场，是在你家？”
    “在我家的楼下。”凯瑟琳皱眉道：“不知道同事们能不能找到线索，不过很难。”
    “总要试一试。”方寒道。
    第421章 调查
    “走吧！”凯瑟琳起身拔了管子就下床，她一直觉得不对劲儿，浑身别扭，现在才知道是这些管子的缘故。
    正在这时，一群医生进来，看到凯瑟琳正下床穿鞋，顿时惊呼，凯瑟琳一看不妙，扯着方寒冲了出去。
    众医生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凯瑟琳！”
    他们实在难以置信，早晨还昏迷不醒，器官衰竭马上就要不行了的凯瑟琳，现在竟然生龙活虎的奔跑。
    方寒与凯瑟琳一口气跑出医院，方寒拉住她：“凯瑟琳你身体还虚弱，小心一点儿。”
    “有你在我怕什么！”凯瑟琳笑道。
    美人儿穿什么都漂亮，病服穿在她身上有一种楚楚动人的美。
    “我也不是万能的，走吧。”两人上了他的车，在凯瑟琳的指点下来到一栋公寓楼下。
    “我就是在这里遇袭的。”凯瑟琳领着方寒来到大门前，转身看了看：“凶手在后面开枪，无声无息。”
    “你应该对杀气有点儿感觉吧？”方寒道，凯瑟琳一直负责凶杀案，遇到不少的危险，应该能培养出对危险的敏锐感觉。
    凯瑟琳蹙眉摇头。
    她也觉得奇怪，要是有人想开枪射自己，差不多能感觉得到，提前避开，但这一次真的是没什么异样。
    “看来碰上高手了。”方寒道，他左看右看，走走停停在寻找东西，随着踏入七环圣阶，他的直觉越发敏锐，比先前更强。
    凯瑟琳道：“真的很气人，白白挨这一枪！”
    “如果找不到凶手，他可能还会动手。”
    凯瑟琳打电话，很快挂断，摇摇头：“那边没什么线索，凶手很熟悉这里的监控，躲过了镜头。”
    “不会一点儿没线索吧？”
    “一点没有。”
    “看来是个职业高手。”方寒点点头，仍在走来走去，一直皱着眉头，确实没找到什么线索。
    依他现在的直觉，只要凶手留下什么东西，烟头之类的，他都能感觉出来找得到。
    现场却是什么没留下，这个凶手当真谨慎之极，罕见之极。
    “怎么样？”凯瑟琳问他。
    方寒摇摇头：“找不到线索！……确实是职业高手，从别的方法突破吧，你得罪过什么人？”
    “多了去。”凯瑟琳苦笑。
    “有没有这种职业杀手？”方寒道：“甚至可能有警察经历。”
    “你说凶手可能做过警察？”
    方寒道：“精于反侦查，当然是受过专门的训练，而且有足够的经验，……甚至可能现在还是警察！”
    “不可能！”凯瑟琳忙道。
    方寒笑了笑。
    凯瑟琳皱眉不语，若有所思。
    两人不知不觉进了楼，上了电梯到了凯瑟琳的房间，凯瑟琳一边思索一边下意识的拿出钥匙打开门。
    待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进了屋。
    方寒打量着房间，原本以为凯瑟琳是个女强人，平时会很马虎，房间会很乱，事实恰恰相反，屋里干净利落，清爽温馨，充满了女性的气息。
    没想到她竟然喜欢的是粉色。
    凯瑟琳落落大方请他坐下，沏了一杯茶一杯咖啡，坐下来聊这件案子：“方寒，你说是警察做的？”
    方寒道：“仔细想的话，很有可能是警察，但也不排除是职业杀手，总之很危险。”
    “如果是警察，为什么找上我？”
    “最近有什么案子？”
    “最近嘛，很平常，帮派斗争，死了两个人，已经找到凶手了。”
    “帮派……”
    “纽约有无数的帮派，咱们辖区内就有二十几个，这种事很常见，这些人死了也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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