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潇潇伸手捏他脸蛋,“那你快夸夸我!要与众不同的。”
韩义抓住她的手,咳嗽了一下说:“何潇潇,你不就是长得漂亮点,身材好点,气质好点嘛,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
何潇潇两只手挤着他的脸蛋,眉开眼笑道:“不算不算,重说。”
韩义就说:“我的宿命分为两段,未遇见你时,和遇见你以后!”
何潇潇两只眼都笑没了,再问:“我还要听。”
韩义想了半天,最后就捂着脸上两只手说:“我养你吧!”
何潇潇就轻轻依偎进他的怀里,贴着他的胸口说:“我丑话说在前面啊,像洗衣服啦,做饭啦,这些我都不擅长的;有可能我还会忘记你的生日;但如果结婚,我只能和你结。”
韩义双手抱着她,下颚抵在她的脑袋上,没说话。
此时无声胜有声!
……
过了许久,两个人松开。
何潇潇去洗澡,韩义开始布置餐厅。
头顶华丽的水晶灯投射下梦幻的蓝色,把20多个平方的餐厅渲染成了海的世界;
华美的欧式桌椅、小巧精致的吧台,漆成纯白色的地砖,折射出如梦似幻的斑斓蓝光。
拿出祈福蜡,在长长的桌子上摆出一个大大的心字,然后又拿出葡萄酒跟酒杯。
等弄好后,何潇潇终于期期艾艾从卫浴间里出来了。
韩义也顺便上楼洗了个澡。
下来后,点上蜡烛,两个人坐在长长的餐桌两边。
穿着睡衣的何潇潇,脸蛋被烛光印成了红苹果,不胜娇羞。
“你过来!”端着酒杯的何潇潇说到。
韩义就坐到了她的左手边。
何潇潇说:“情人节那天唱的歌曲再唱一遍给我听听好不好?”
“嗯!”
韩义用物联网系统打开屋内环绕音响,点了首伴奏“喜欢你”。
音乐起。
韩义开口唱:“细雨带风湿透黄昏的街道。
抹去雨水双眼无故地仰望。
望向孤单的晚灯,是那伤感的记忆。
……
喜欢你,那双眼动人,笑声更迷人。
愿再可,轻抚你,那可爱面容。
……”
何潇潇放下杯子,双手抚摸着他的脸,唇轻轻的贴了上去。
韩义探手拦腰抱起,出了客厅,朝楼上走去。
有过一次半途而废的经验,这回一切都很顺利。
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又经过长达20分钟的前戏,昏暗的主卧室里很快响起一声闷哼。
然后何潇潇……哭了!
“呜呜呜……疼!”
“别哭别哭,我不动。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当时说什么了嘛……”
絮絮叨叨说了一分钟。
“啊……你个大骗子,说好不动的。”
“……我保证不动了。潇潇,别紧张,放轻松一点。”
又过了一分钟。
“还疼吗?”
“疼。”
“嘶嘶嘶……”
“很快就好了。”
两分钟后。
“好了没?”
“……还没有。”
“疼……”
“嗯!”
又过了五分钟。
“好了没?”
“……还没。”
“疼……”
“……”
“……”
……
当窗外第一缕阳光钻过亚麻窗纱钻进卧室时,睡在靠窗位置的韩义睁开了眼睛。
第一感觉就是小肚子重,第二感觉就是右手臂已经彻底麻木了。
转头一看,何潇潇缩在他的臂弯,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跟八爪鱼似得紧紧抱住了他。
再细看她侧脸,眼角有干涸的泪痕,鬓角的青丝凌乱的凝固在脸上,若娇艳的玫瑰不堪风暴的摧残,我见犹怜。
韩义就那么静静的看着。
好像心有感应,何潇潇眼眸动了动,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当眼底的面孔成型后,何潇潇有一丝丝疑惑,但很快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然后也不看他,再次把脸埋到了臂弯里,嘴里还气哼哼道:“你个大骗子,说好不进去的。”
韩义咧嘴无声的笑了笑,伸手抱住她。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何潇潇趴在那里不说话。
韩义就开始哄她。
第一次千万不能给她留下阴影,要不然这辈子都忘不了。
说了很多肉麻的话,何潇潇就咬了他一口,恨恨道:“我能说粗话吗?”
韩义呵呵笑道:“可以。”
“MMP,昨晚疼死老娘了。”
“呵呵,下次就不会这么疼了。”
何潇潇咬着他臂弯上的嫩肉道:“说的好轻巧,又不是你疼。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告诉你,超!级!疼!”
“……”
“……”
过了好一会,韩义才问:“那现在还疼吗?”
“我不知道,我现在不敢动。”
韩义反手拽过被子上的外套,翻出电话打给钟山国宾馆的经理,请他派人送两份早餐过来。
大概40分钟后,床头可视电话响了,是保安室那边打来的。
让保安放行后,韩义慢慢抽身下地,穿好衣服下楼后送餐员刚好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