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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的话,我是说希望Reborn先生可以把这个给一个叫做尤尼的女孩子吗?啊,虽然这样说有些奇怪,但是你们会遇到她的。不过最好不要让恭弥看到这些,不然的话……”
    她叹了口气,声音无奈。
    “我真怕恭弥一个不小心就发现了,那就真的要遭殃了。”
    怕不是到时候直接火山喷发,自己和Reborn谁都跑不了,甚至可能不知情的沢田君都被牵连……
    “尤尼?”
    作为十年前的,大空奶嘴持有者是尤尼的母亲艾丽亚的情况下,Reborn却是还不认识尤尼,他看着三木希手中的御守,接过来看了看,没发现什么特殊的。
    “而且据我所知如果只是想要给一个普通御守的话,即使是云雀也不会说什么的。”
    所以是由什么作用吗?
    “尤尼这个别问我,问就是梦里看到的。”
    纠结的揉了揉头发,三木希想着自己也不怎么了解被忘的差不多的“剧情”,只能把话题转移到御守上。
    “御守的话能转移一个人身上一半的伤害,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应该还挺有用的吧?毕竟谁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如果受伤太严重周围又没有什么医疗的外面的话,怎么也会有一些作用。”
    “转移?”
    听出对方不想谈尤尼的话题,Reborn在心里暗自记住,又敏锐抓住了其他重点。
    “所以这东西有什么代价吗?”
    转移到哪里?又或者这个转移损耗什么?
    三木希老实回答。
    “对于被作用的人来说没有任何代价。”
    “被作用?”
    “……因为那一半的伤害会转移到我身上。”
    小声的解释着,三木希摆了摆手。
    “但是不要紧,因为我本来就快死了。”
    “原来如此。”
    点了点头,Reborn的声音里带上了严肃的意味,他凝视着三木希的眼睛,神情变得极为认真。
    “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从云雀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了,想来是知道对方的这一份能力,想来最近看的更紧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云雀知道,所以在防备,但是也因为某种信任,所以让她找到了机会。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承担一半的伤害到底意味着什么,你的身体素质就算和正常人都相差很大。”
    Reborn冷静的说着客观的事实。
    “所以很可能仅仅是这一半的伤害都承受不住。”
    尽管并没有看过有关于对方身体数据的资料,但是那走路走个几百米就要停下休息或者被人抱着走的体质,他真的怀疑这边一个中伤放对方那里就直接因为伤势过重……
    她本身甚至只有十岁而已。
    “Reborn应该也知道我的病情,别看我现在还能走走,但是其实活不过几个月了,老实说不管怎么样都要死的,趁着这段时间能帮一点也是好的。”
    三木希弯着眼眸,清澈的茶色双眸中是毫无畏惧的淡然。也许还有那么一丝不舍,但是却被压制在最深处。
    “而且没关系啊,说不定你们回到了过去之后还能改变这一份未来。”
    也可能并不会,但是不管怎么说,还是那一句话。
    她本来就要死,与其这样还不如把希望留给别人。
    如果没有这一次的事件,她可能会更加不舍,也根本用不到这种能力,甚至可能会这样一点点虚弱,然后死在恭弥的面前。
    究竟是哪一点更让人感到难过呢?
    “我相信Reborn先生是最冷静最能判断形势的人,其他的两个就由您来判断需不需要使用吧,至少在我死亡之前,都是会有用的,只要让受伤的人亲自打开御守就可以了,最重要的是……”
    她垂眸,声音下意识的压低,在Reborn耳边低声开口。
    “最大的功效是替死,如果有谁是不能舍弃的,就把御守给他吧。”
    给尤尼的是赌记忆里的剧情,额外的是不相信记忆里的剧情。
    真正能让Reborn使用这个的话,说明对方的重要不下于尤尼,尤其是在自己知名给尤尼一个之后,对方应该就已经猜了出来。
    她摇了摇头,眼中是洞彻的明晰。
    “估计我过一阵就会被转移到别的地方了,到时候肯定就接触不到了。”
    谁都知道敌方的目标是眼下基地里这一堆,现在恭弥还在她倒是没问题,等恭弥被换了她再待着妥妥的危险。
    估摸着第一时间就会被草壁打包带走到别的安全地方。
    “我知道了。”
    从眼前孩子的眼里,Reborn看到了无惧生死的平静。
    他有一个猜想。
    忍不住的,想到露切家族所承受短命的诅咒的事实,Reborn看了看眼前虚弱的孩子,觉得自己可能猜测的
    如果和露切与艾丽亚一样,是能看到未来的体质,那一切就解释得通了。虽然那边是遗传,但是世界这么大,谁有不能肯定不会出现其他人也拥有这份能力。
    如果这体质是作为代价的话……
    不,也不能这样,不然她早就可以预见其他的了,而且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替身承伤的能力?总之,这种事情颇为复杂,很不好说。
    一瞬间,Reborn的心里转过了不知多少个弯,但是很快就按耐住心思。
    他收起御守,扶了扶帽檐,郑重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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