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春色宫尽柳(父子年下,肉) 作者:冰灵
分卷阅读47
一墙春色宫尽柳(父子年下,肉) 作者:冰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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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定有隐情。”云千渺甚是诚恳而道,毫无半天怪罪四将军的意思。
“嗯,四将军的为人我是知道的。你快去吧,早早地叫昊回去休息,父王这里我去劝劝。”
送走了云千渺,潭敲了敲门,里头传来父王余怒未消的声音:“进来!”
潭进去后就谴退了所有人,走到御座前从后面抱住了父王,并叫头埋进父亲的脖子间。
“不气不气,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来,我看看我的月快气坏了吧。”伸手将夜冥月的头转向自己,随即要吻上去。却被啪得一声拍去了手。
夜冥月显然怒气未消,潭有些委屈地看着他不做声,再来夜冥月就主动将他拉进自己,然后将脸贴着潭儿的胸膛,也满是委屈地说道:“朕是他父亲!”
“我知道,是昊儿不乖,他脾气不好,父王多担待着点。”
“他顶撞我!”
“回头我骂他!”
“他气我!”
潭捧起夜冥月的脸亲了亲,“不气,不气,气坏了我可心疼的!”
“朕要罚他!”
潭皱了皱眉头,却不敢抗命求情,只道:“留点情吧,还是孩子呢。”
“胡说,朕十四就有你了,他哪里小了。朕罚他到丁州去!叫他吃些苦头就知道轻重了!”夜冥月脸上还满是怒气。
潭再低头亲了亲他:“好,但也别叫他太吃苦了,毕竟他向来娇生惯养的。”
“娇气了怎生好?不磨练一下,他还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了!你去给朕好生骂他一顿!”夜冥月说道,接着脸上露出笑意来:“朕好些天没见着你了,看你都消瘦了,挑选人是不是很累?也很麻烦吧?”
潭笑,为父王的关怀。搂上父王的腰,这就要欺压上去……
却突然门快有太监叫道:“禀皇上,琉淑妃求见。”
夜冥月脸上一下子又有了怒色,“儿子不听话,为娘的不教训,到这时候才来请罪也不显得太晚了些。”
潭继续好言相劝:“别恼了,为人父母嘛,你也别难为她,毕竟是昊的生母。”
“别为难?”夜冥月斜着眼看了潭一眼,“不为难,朕怎么会为难她呢,毕竟是朕的爱妃吗,朕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为难她。”
潭心下一寒,父王又生气了。当下却是不知自己有说错了什么。
“朕今晚就好好宠爱他!”夜冥月沉声道。
叫潭恨得咬了咬牙,正欲发作,却听这霸道的人儿已经宣人进来了。当下只好忍住退到一旁。
琉淑妃极是贵态,后宫之中也算是识大体的妃子之一,不过身家背景好了,不免有些失宠而娇,加上又是二皇子的亲母,虽然两母子一年不得见一面,倒也算是母凭子贵,再后宫地位也不比贵妃差。
琉淑妃穿得是一身喜色的粉衣,穿戴的华贵却也不庸俗,举眉之中带着几分傲气。如今见到皇上却一下子哭得梨花带雨。
潭暗叫其演技高超,手段之能耐。当下也暗喜幸而自己的生母已经过世了,不然就算母亲原先再怎么贤淑只怕也要被这后宫沾染上些弊病来。也好在他过世的早,不然不说父王,自己怕也不能迈出伦常这一步!
再看父王夜冥月,举手之间满是帝王家的傲气与威严,再说着几句宽慰的话来,这个琉淑妃也立即有了些喜色,就这么三言两语的被父王安抚了去。
潭突然觉得这样的父王是既陌生又熟悉的,带着些张狂之气,喜行不于色,叫人难辨其心中真正所想。
是了,就是这样的父王。难以猜透心思的父王深深叫自己折服。斡旋在满朝各种利益纠结之中,却独能清冷以对,这就是叫人眩目的月,属于自己的月。
夜冥月在说了自己要送昊去丁州历练的事来,琉淑妃惊呼未出口,夜冥月已经和颜悦色地说了些厉害出来。并若有深意地暗示要给昊些重任,但又没有明确的给人答案。话语之中几度玄机,听来亦褒亦贬,有好有坏,也有许诺,却也都只是听来人自己的猜测,细一琢磨其实月什么也没许诺给她,却能叫人宽心,并有喜色。
送走了琉淑妃,潭也被几句话赶走了,夜冥月就命人一道圣旨把昊给撵到了丁州。
丁州同南北必经之路,也是产粮重地。虽然表面上不是个很要紧的地方,只是粮食多了些。历来贪官多于此外,也没什么厉害之处。却隐是直插着京城要腹之地!
皇上此举是有意还是无心就值得揣摩了。当然二皇子本人也是个隐患,为人太行于色了,容易被人所牵制。又叫人不明白皇上怎么就派了这么个不成气候的皇子去?难道真是朝中无人了?
幕后的人细一思量,再一透析,惊讶地发现随二皇子去丁州的人中,有一人名叫赵子誉,乃是三皇子和小公主的太缚。此人有才,却太刚烈了曾得罪了朝中不少人,这才只当了个小小的皇子的教书先生。
此次他随二皇子出来后却突然失踪,去的地方乃是丁州附近的凉州,其意就有待深解了。
再附言,阑王府的御用药师尤姬仍不见踪影,阑王病,推托了朝廷中的职位,在府修养。一时有言约:阑王病体看恙,怕是将不久于人事。
其实知道的人心里都有数,没有了尤姬的药,阑王的毒又侵入怕不出了半年就危险了。但也只是流言,太医院也没个什么动静。只怕流言不真,不堪有智者揣摩。
一墙春色宫禁柳(父子) 正文 金柳寒蝉一只红杏 第三十四章
章节字数:3683 更新时间:08-08-06 13:36
月华如练,夜凉似水,风送凉意席卷着略微草药的芳香转进院落里来。
累满药草,满是药香的院落里,阑王亦如寻常身着青衣纹绣鹃鸟流云锦衣外披着青纱对襟衣。却有着明显的不同,他是站着的,站在庭院里,没有任何人随侍。久久地站在尤姬住的院落里。
脸上在月下斑驳的似乎是未干的泪迹。那么忧伤落寞的神色,如是的专注,怕是连他自己都为曾发现他落泪了。
“夜君佑,君佑……”梦境里始终有一个人的声音,细细的,幽幽的传来,扰乱了思绪,打散了烟云。
尤姬从来没有叫过他君佑,这个女子总是不屑地招呼他为“喂”,甚至极其幼稚不合王爷身份地喊他“阑阑”。夜君佑总是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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