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刘欢,我喜欢你。”
那句话仿佛一句由来已久的叹息,总是不经意间在耳边响起。比如今晚。
那时候,她是怎么回答的?
她怎么晓得他会突然说“我喜欢你”这样的话,这样的话就不应该存在于他们之间,她慌乱中调出过往的反应,她看着他,努力平复眼底的慌乱,想扯出笑。
他的唇覆了上来,舌头直驱而入,勾着她的舌在口中肆意横行,阻止了她这言不由衷的笑。他的力道挑逗中带着蛮横,她渐渐招架不住,舌躲着他,头往后仰,又被沙发顶住。
他看着她的狼狈样,突然伸手扣上了她的下巴,从她口中撤了出来,唇舌间拉扯出色情的唾液线,屋里都是两人深重的喘息。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眸中情与欲翻滚起伏,看过去,幽深骇人,“张嘴,”他扣着她下巴的手指点了点,刘欢乖乖地张开嘴唇。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他又说道,刘欢不明所以,慢吞吞地把小半截舌头伸了出来,他似是不满意,眉头皱起,扣着她下巴的手使力,b得她把嘴长得更大些,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舌头左右看了看,半晌,他才反应过来,那血腥味是从他口中来的。
他伸舌舔了舔唇,血的铁锈味再一次漫了上来,薄唇被沾染了血色。
刘欢伸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唇,他看起来像个受伤了的野兽,却不在意自己的伤口。
他眸中的暗色更深了,他将她的舌头又拽出来了点,忽然俯下身含住了她的舌头,这一次,只有蛮力,他不要命似的吸吮,仿佛要将她的舌头吞下去。
刘欢的舌根被吮得发疼,头跟着他的动作往上仰起,手攀着他的背乱挠,“呜呜”她发出小动物似的呜咽,是在挣扎,也是在求饶。
他终于放开了她,她的头陡然失力,往后倒在了沙发上。他又凑上来,唇舌轻柔地舔舐着她的唇。
相比起刚刚的激烈骇人,现在的舔吻过于温柔,刘欢从身体深处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她的喘息变为娇吟,她的手难耐地抚上了他的脊背,往上一路抚摸,从后颈爬上去,肉弄着他的头发。
刘欢的动作再次点燃了林一平,他的唇舌往上游走,逮住了她的耳垂,反复亵玩,深重的呼吸喷洒在耳后敏感肌肤。
阴道内的肉棒再一次撑开了紧致的甬道,一丝缝隙都不留,且越来越粗,越来越y,龟头随着动作若即若离地戳着花心,简直要命,“林一平……”刘欢受不住了,按住他的脑袋。
林一平这才支起身来,手伸到身下两人结合处,拔出肉棒,“啊……”这又太突然太利落了点,刘欢身子一软,体内的空虚开始磨人,呻吟娇媚得让人脸红。
林一平千年难得一见的忙乱,他粗喘着气,手扶着阳具,把旧的避孕套从上面取出来,每往外扯一点,他的喘息就粗重了些,眉宇间都是忍耐,“嗯……”他闷哼一声,避孕套终于被扯了出来,他掏出新的避孕套,套了上去。
【不是故意卡的,是tamade今晚喝的酒太多了,就写到这了。】
【那晚酒喝多了,网又卡了一个多小时,没发出去都不晓得,我真是欠揍。】Fùщéищù.мě(fuwenwu.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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