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卧室布置极简,灰扑扑的暗色调散发着冷静而克制的气息。
这里的主人却半眯着滴墨似的黑眸,耸动着结实性感的腰胯,仅用小半根阴精,就将跪在他腿间的少女c翻!
噗呲噗呲,男人抽插湿润小嘴和少女艰难吞咽肉棒的咕叽声打破了这个深夜的寂静。
倘若有人经过此处,一定会听得面红耳赤,心慌意乱。
偷情一般不敢被人发现从而压抑到极致的呻吟,变成了细细碎碎的嘤咛,干得人心隐隐作痒!
郁时年垂眸看到她仔细地在他最隐秘的地方侍弄,还发出诱人的淫叫,忽然控制不了暴戾情绪。
坚韧肉棒碾过她娇嫩的舌根,狠狠将龟头插进她的喉咙深处,并调整她的头部,试图将剩下来的阴精也送进她的口中!
嘴唇到喉咙的距离不到十公分。
向滢有种要被他又粗又长的鸡8插进食道里的恐慌!
她拼命摇晃脑袋,想要摆脱他疯狂的动作,却被他低吼一声,硬生生戳进喉管和食道的连接处!
“呜呜呜……”她呜咽着求饶,环在他大腿上的双手用力掐进他的t肉。
“嘶!”郁时年感到一股排挤的力量顶撞在他龟头上,激得他险些射精,连忙缩紧臀部,将s意压下去。
向滢难受地g呕,黏润口水不断分泌,浇灌在他青筋爆发的柱身上,爽得他再次紧绷——
猛地一下,他将肉棒拔出来,带出无数黏液,将整根裹得水光发亮,不少还溅在他们身上。
“咳咳咳!”向滢伏在旁边,咳得口水和眼泪肆意流淌。
郁时年蹲下来抱住她,将她汗湿的秀发捋到耳后,露出半张魅惑小脸。
“你走开——!”向滢恨不得杀了他,小手无力地推搡他的胸膛。
这副被他欺负狠了的模样真是勾人犯罪,郁时年低头噙住她殷红的小嘴,伸出舌头舔弄她的唇瓣,描摹她的唇形。
到底是曾经迷恋到骨子里的男人,突然被他温柔以待,她迷蒙着泪眼,轻轻探出舌尖回应他。
两人舌头交缠,气息相闻,b发泄式的口交更要情意绵长。
郁时年抱紧她的手忍不住在她一对硕大的奶子上缓慢揉捏。
向滢刚要将他扰人的大手推走,就被他捉住带到腿间,套弄他沾满自己口水的鸡8。
“嗯……”她任由男人撬开牙关,进入她的嘴中肆意翻搅。
向滢套弄了一会,就被小穴传来的麻痒给分了神。
她努力将他巨大的阴精拖过来抵住自己穴口,迫切地想要被大鸡8插小骚逼……
郁时年闷哼一声,狠狠掐了一把她的奶头。
他刚消散的怒气又涌上来了。
她怎么这么荡!
让他想到她在顾晏迟面前的表现,全程由她主导,阿迟就跟傻了一样,心甘情愿任她摆布。
“啊!”向滢疼得颤了颤,“你为什么咬我舌头?”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郁时年将自己翘得老高险些破开她的花穴插进去的阴精按回去。
向滢好不容易用小逼含住他的一点龟头,他就这样跑了,“呜呜好痒,不要走,给我肉棒!”
气得男人又在她的另一边奶头上重重拧了一圈,“贱不贱!”
向滢也觉得自己贱,竟然想要他这根二手鸡8,虽然她自己也是二手的,但还是嫌弃他!
“趴到床边去!”这时,男人语气冰冷地命令道。
向滢这五年爱得卑微,没少被他这样命令,身体快于思想,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软着双腿趴到床边。
少女形状漂亮的翘t撅得很高,肥美的馒头b被笔直纤长的双腿夹得肉嘟嘟水盈盈,整个人没有一丝羞涩,骚浪得让人想要抽打凌虐!
淫荡成这样,别说男人了,公狗看到都想c!
他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尽管阴精前所未有的胀,还是没有上前。
久等不来,向滢急地直摇屁股,“呜呜哥哥……c我!”
“那么想要,怎么不去找顾晏迟?不是跟他做得很爽吗?”
他略带酸涩的话语让向滢讶异,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过他这样的直男,肯定会在意女人的纯洁,甚至成癖。
自己的第一次不是他,他一定膈应坏了。
向滢越想越开心。
越开心,屁股就摇得越厉害,一股股骚水顺着大腿流下来,在空气中散发着欲求不满的气息。
郁时年瞳孔猛地一缩,突然向前走了一步。
反应过来,又暗恼自己的不争气。
“打给顾晏迟!”
向滢歪了歪脑袋,他又想做什么,难不成要把顾晏迟叫过来?
虽然计策没有得逞,让她有些失落,但如果能当着他的面和顾晏迟做爱,似乎还挺刺激的。
见她毫不犹豫地打电话,还笑盈盈地满脸期待,郁时年分分钟想要掐死她!
彼时顾晏迟正在参加一场新戏宣传,作为男主角,他反倒不怎么说话,任由思绪蔓延。
主持人采访的时候,他也是反应慢一拍,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
“请问迟爷是怎么理解漠青天这个角色呢?”
“她不会再来找我了。”
“蛤?”
“你最喜欢漠青天身上哪一点?”
被推了一把回神的顾晏迟,“痴情,和我挺像的。”
场上一阵大笑。
顾晏迟不禁有些火了,“笑什么笑,难道不是吗?”
场上笑得更厉害了。
顾晏迟想要弄死任平,这下自己的人设再也推不翻。
别说她会这么想,连时年都不清楚。
当然,以前他根本不在乎这些。
现在却不这么认为。
就在场上气氛欢快的时候,任平跑过来给他送电话。
顾晏迟抱着手机跑了出去。
台下的尺子们惊呆了,“卧槽,我迟爷家里着火了!?”
顾晏迟稳稳地接到了来自向滢的电话,呼吸还有些不平静,“我今天挺有空的。”
对面却传来一阵奇怪的啪啪声,然后是少女的尖叫,“呜呜,不要了!好深呀!”
顾晏迟脸上的笑容狠狠一僵。
“哥哥,我受不住了……哥哥!不要插那里……啊哈——”
“时年?”顾晏迟有些不确定,又有些心死。
如果是时年,自己就再也没有希望了。
但这样的绝望中又有着一丝期待。
昨晚她跟自己做的时候,也会叫他哥哥,兴许是别的男人呢。
他正为这个想法感到高兴,随即又是一阵黯然神伤。
她不要他了,找别的男人了。
果然……是他表现得太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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