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华大概怀孕快两个月时,开始孕吐,原本馋得不行贪吃精水的性子,变成闻到精水的味道就想吐。这下苦了顾清,他每天还是得应付皇帝的操干,吃着带着些许助兴药物的食物,些许刺激就会让他胯下的玉j翘得老高。
虽然说ganx被c熟了,皇帝c到里头要紧的那一点时,操得厉害时也能让顾清射出,但长久这样,未免也会空虚。
而且皇帝只对他一个人需索,单纯承受更是让顾清吃不消。
一来二去,就有些身体上的毛病。
太医诊断为虚火郁结,皇帝找来几个新入宫干净的御女,想让顾清同乐,却被顾清冷着脸拒绝了。
“臣,愧见父兄,若陛下将臣为深宫禁脔此事张扬,臣宁可一死。”
这又不行,那又不愿,看着一脸虚弱瘫在床上的顾清,还有另一边眼巴巴捧着肚子看着他们的莲华,一脸的担忧,似乎顾清此时的模样都是被自己迫害的……皇帝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发作,就听到顾清又说:
“臣生性挑剔,并不愿意随意与女子交媾,可臣年少时曾经很仰慕皇后娘娘……若圣上垂怜,可否安排臣与皇后娘娘一会。”
这话一出,满室皆惊,不仅皇帝和莲华愣了,连随侍在边上的钱乐和小安子几个太监、宫女也吓到了,这是驸马主动要求去和皇后交欢的意思吗?
当日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皇后苏真被皇帝召至柔仪殿时,连妆扮都不愿认真了,一身常服,素着脸,头发也是松松挽了个髻就过来了。
听到皇帝要求她和驸马交欢时,苏真二话不说,将自己脱光木着脸站着,眼神不愿与任何人对视。
“陛下,皇后娘娘是臣少年时的心愿,请恕臣无礼,臣希望只和皇后完成。”
顾清今日特别执拗,来之前还破天荒梳好头发,不愿再穿一件丝袍,要求穿戴整齐。皇帝看他就像看着一个宠爱的后辈,对这种年少慕艾的做法,多了几许宽容,还觉得有趣,统统满足。
于是按顾清的要求,皇帝和宫女、太监以及非要跟过来的莲华,都退到水晶墙的另一边,瞬间这头只剩下顾清和皇后二人。
苏真像个木偶一样,裸身站着,美目放空,要很认真去看,才能看出眼底的一抹悲意。她那双形状美丽的ha0r乳尖上翘,随着她呼息一起一伏,细腰在丰满的x部衬托下仿佛一手就能折断,下面是圆润紧致的屁股,以及一双丰腻的大白腿。
顾清的手先抚上的,是那对几乎完美的乳房。
他恰如其分地表现出一个迷弟应有的素养,对这对乳房进行了膜拜,用口和手。他像个婴儿一样捧着皇后的一边乳房,亲吻着它,并低声喃喃地诉说着他少年时第一次见到皇后时的感观。
“娘娘,臣初次见你,是和姜家的姜恒一处,他指着娘娘说,这真是他见过的最美的一双乳儿,臣年少无知,还斥责了姜恒对娘娘无礼。姜恒对臣说,赞美一个女人的身体,对她有想操干的欲望,才是最真实最诚挚的赞赏……臣现在悟了,如果娘娘见到姜恒,一定要和他说说话,就像完了臣心愿一样,也完他的心愿。”
苏真的眼神慢慢聚焦,她面对着水晶墙,而顾清是背对着那边单膝跪下亲吻她的胸乳的,他双手捧住亲得虔诚。可就只有她和他俩人知道,顾清的手只是虚虚碰着,并没有用力,他吻上去时也只是贴着,而她的乳头翘立也只是因为他吹气导至,而不是像看上去那样亲了上去。
她想,驸马这是什么用意,为什么说得像他倾慕她已久,为什么会提到姜家的姜恒。
姜家,那是太后的母族。
苏真因疑惑而垂眸,顾清正好抬首,两人眼神交汇,他的目光没有痴恋只有坚定和些许恳切,有焦急而无急色。
两人视线一碰即走。
顾清随着苏真的身体抚弄向下:“娘娘,你的y花真漂亮,里面一定是又热又紧……”他说这话的时候,开始给自己脱衣。今天他穿戴得十分正式,里衣常服腰带饰物全齐,十分有当时殿前受封探花的风采。
他脱剩里衣时,就开始探指伸向皇后的下体。
这是真的送了两指进去,浅浅抽插,然后用力一送。
苏真“嘤”一声蹙眉,刚刚觉察出不适,忽然顾清二指撤走,颓然地坐到地上。
“不行……姜恒一定要笑我了,我又想起之前看到的……娘娘,恕臣冒犯了!”他将地上的衣服捡起,像逃似地通过小门回到另一头,对皇帝说:“陛下,臣觉得恶心,一想到那里是狗入过的地方,臣就觉得恶心!”
哟,这驸马爷他说什么呐?一边的钱乐斜目瞪视,刚才表现得温情款款,一副终于梦想成真的,难道不是这顾氏玉郎吗?这些读书人真是假道义,说一套做一套,这老太监心里不大瞧得上顾清,只是面上不敢显露。
“娘娘是好人……”顾清说要和皇后欢好,莲华是不愿的,可她的娇蛮也只敢表现在要跟随过来而已。现在顾清不肯和皇后好了,她心里虽然高兴,却又对皇后十分同情,忍不住说:“玉郎,娘娘那不是自愿的……”
皇帝倒觉得太正常了,他自己也是这样,对苏真不能完全丢下,但让他去操她,他又不愿意自己的龙根和狗同c一洞。
像顾清今日的表现,在许多年以前,皇帝也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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