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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莫塔克刚才打来了电话,他还以为这是个假新闻,牛群少了三分之一的牛,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变化,怎么可能没有当时就发现呢?
    但这是事实,安蒂森也是犟牛俱乐部的人,这会正在群组里面大发雷霆:
    “让这些该死的小偷去下地狱!上帝为什么不惩罚这些不劳而获的混蛋?!”
    “五百头奶牛,我根本没有意识到怎么回事!就这么没了!他们怎么偷走的?这些狗娘养的!”
    “谁能帮我抓到他们?我发誓,如果抓到这些婊子,我肯定会用枪轰碎他们的脑袋!”
    根据新西兰的物价,荷斯坦奶牛不怎么值钱,一头大概是两千纽币左右,五百头是一百万纽币,这是一个很大的损失。
    不光安蒂森,其他牧场主也有损失,不过比较小,基本上和奥城的摩西一样,损失了五六十头。
    按照奶牛运输车的规模来说,一车能运输五十头牛,作案的人应该只有一辆大车。
    伦纳德发言:老安,别着急,肯定会逮到这些狗娘养的!你得回想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五百头牛可不是小数目!
    安迪森:法克!法克!法克!我真没有察觉这件事,如果不是清点牛群,我甚至不知道丢了牛!
    莫塔克:显然,这些婊子是慢慢进行的,每天偷走五十头。
    伦纳德:大家都紧张起来,今天开始联合当地警方进行二十四小时监控,一定要抓到这些婊子!
    王博也发了条信息:清点牛群,被偷的人报告坐标,查!
    发完信息,他倚到了座椅上开始皱眉考虑这件事,从警察的角度来考虑。
    第724章 人才引入契机
    他搞不明白这些小偷想干嘛,偷牛能理解,偷奶牛?这不是脑子缺根弦吗?
    新西兰的情况和其他国家不一样,这是个畜牧大国,养殖业很发达,就像农业采取了现代化一样,养殖业同样实现了高度现代化。
    拿牛来说,出生的时候开始,每头牛的耳朵上就会种植一枚电子辨别标签,虽然这些标签可以移除,但没有一个诚实的商人会买没有标签的牛。
    这种电子辨别标签是很有用的一种设备,可以录入一些信息,就是牛什么时候出生的、什么血统、诞生地等等。
    所以,如果一头成年牛,即使被移除了辨别标签,也没法加上一枚新标签,跨越时间重新建立一份档案很费劲。
    从这点来看,偷奶牛是很得不偿失的一件事,偷肉牛可以宰杀后将牛肉低价卖给一些违法肉食商。
    但是偷奶牛呢?奶牛是产奶用的,必须活着才有用,要是屠宰那就没价值了,荷斯坦奶牛的肉质不太好,在新西兰是很不受欢迎的。
    王博打电话给彼得逊,让他带着牛仔清点牧场的牛特别是荷斯坦奶牛,他的牛在全新西兰最有价值,如果要偷,小偷应该对他下手才对。
    一个半小时后,彼得逊打回电话来:“两千二百二十一头荷斯坦奶牛,头儿,数量没问题。”
    这样王博有点想不通了,他没什么事干,便上网搜索相关新闻,想研究一下这个案子。
    他也是牧场主,知道丢失五百头奶牛对一个牧场来说是多大的打击,最好牧场主为奶牛投保,否则安迪森可能要破产。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将这个案子给伊娃讲了一遍。
    伊娃也想不通,说道:“这没有道理,为什么偷不好处理的奶牛呢?除非有人想要自己搞一个奶牛养殖场。或者,偷牛的人本身就是牧场主,他可以自己养殖这些奶牛。”
    王博一怔,自己脑子够笨的,还真是这么回事。
    吃了美味的烤肉拌饭,他下午准备将这个猜测发到聊天群组中,这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您好,王镇长?”
    “我是,您是?”
    “您好,王镇长,我是新西兰移民局的审核秘书希拉里奥·KK·卡斯特,遵循国家党副主席阿瑟·克里斯托弗先生的要求,现将一份人才移民申请名单发到您的邮箱,请您根据需求来填写资料。”温和的女声说道。
    王博和这位审核秘书交流着,同时快速打开邮箱一看,果然,里面有一份资料包。
    挂掉电话后他召开了全体会议,基德将这些资料打印了出来发给众人,王博拍拍桌子说道:“好了各位,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那青阳慢慢地说道:“镇长,我的看法是,我们小看了自己的价值。你刚刚告诉绿党自己的需求,国家党立马拿到了信息并且给你发来了资料,这显然是在对你示好。”
    “就像国家党竞选的宣传语一样,我们只注重于做而不喜欢说,他们显然故意给你这样的印象,希望你加入他们的阵营。”哈尼点头道。
    基德说道:“酷,我喜欢国家党,因为他们保障富人的利益,我想成为富人。”
    新西兰国家党成立于1936年,是新西兰历史第二悠久的政党。历史上它们一共有五次执政记录,分别于1949-1957年、1960-1972年、1975-1984年、1990-1999年及2008年11月至今执政国家。
    这个党派的政策与工党、绿党有很大的不同,它们的执政理念中间偏右,偏重于保护企业主权益而非工人权益的党派,也是一个偏重于保护富人权益的党派。
    所以,在新西兰的选举中,国家党的选民往往都是中产阶级以上的人群;而新西兰工党的选民往往都是不太富裕的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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