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国内媒体纷纷诘问国家党,这些活动是纪念牺牲将士用的,可他们为什么会牺牲?
如果说第二次世界大战是反抗法西斯对全球的侵略,那么此后的朝鲜战争和越南战争呢?
最先发声的媒体是工党和绿党控制下那些,随后其他媒体发现民众对这块确实还挺关心的,于是纷纷跟进报道。
王博在二十六号带着伊娃返程,首都现在是舆论风暴的核心地,他不喜欢这样的环境,还是落日镇的世外桃源风格更合他的心意。
不过现在落日镇也不是很安静,有一场官司在等待着他,郑金元对他进行了起诉,要求他赔偿迈巴赫的修车费用。
这台豪华名车的外壳几乎被毁了,车头支离破碎,车身布满牙印,要进行维修的话,需要二十多万纽币。
对于迈巴赫来说,二十万纽币的维修费用也没什么,可是对郑金元来说,换算出来的一百万人民币就让他很心疼了。
再说这也不只是钱的问题,还是一口气,他郑金元从没受过这样的气!
如果是一群野狗的所作所为那还好说,但这不是,毁了他车的是和陈落仙在一起的那条狗,他认为这是陈落仙指使狗干的。
当然,这只是他的猜想,他没有证据来证明这点,新西兰是法治国家,一切讲究证据。
没法奈何陈落仙,于是郑金元就将目光对准了王博,谁让他是这条狗的主人?而且他觉得陈落仙拒绝他,肯定和王博有关系,在他眼里,这两人就是一对狗男女。
王博不了解这些,他就觉得不耐烦:有完没完?你先踹老子的狗,然后才被报复,现在跑来装白莲花要求赔偿?那你怎么赔偿老子的狗被踹那一脚?
二十六号回到落日镇,他刚到办公楼,郑金元就迎了上来,说道:“王镇长,我有事和你商量……”
“我知道是什么事,没得商量,你踹我的狗在前,还侮辱陈姑娘,现在又想商量了?哪有这么多好事。”王博打断他的话。
他和陈落仙通过电话,陈落仙将郑金元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了他,让他很是恼火,他最讨厌这种自命不凡、自视甚高还喜欢装逼的混子。
听了他的话,郑金元顿时心头火起,尼玛币就知道你们两个狗男女之间有不正当关系,老子侮辱陈姑娘怎么了,干你个球事!
他也不是好脾气的人,怒气上来不想多说,道:“很好,王镇长,那你准备等法院的传票吧。”
王博轻蔑一笑:“我养了一堆的法务和律师,就是为了对付你这样的人,你去告吧,再赔上咱们双方的律师费,估计你就开心了。”
这是让郑金元最恼火的事,他咨询过律师了,律师说他不一定能胜诉,因为他停车的位置是个禁停区。
王博知道这点,他看视频的时候就知道,郑金元是自己倒霉。
禁停区内停车,在新西兰是很严重的交通违规问题,别说被狗啃了,就是被人砸了,打官司都不一定能赢。
可是郑金元是个有手段的人,法律不能解决的问题,他有别的办法来解决。
去奥城找了家打印店,他打印了一些条幅,想雇人来拉横幅示威施压。
结果打印条幅容易,可是雇人来政府门口示威就难了。
他找了一些人,这些人一听去向政府示威纷纷摇头,因为这事和他们无关,他们不是当事人,没有示威的权力。
不过有人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看他是个外国人在新西兰孤苦伶仃怪可怜,就教导他去找媒体曝光,借助媒体的力量来对抗所谓的“暴政”。
但先不说郑金元没有途径找到媒体,即使找到人家也不搭理他,现在媒体都在关注澳新军团日事件,三大党派撕逼正激烈,谁管他个车被狗啃了的事?
倒是有些网络媒体报道了他这件事,郑金元开始还高兴,以为有人要给他伸张正义了,结果他找人一翻译气炸了:
狗啃车的视频被放到了娱乐版块,在网上大家都当笑话来看的。
最惨的是,有些交通网还拿来当做反面教材,说违章停车就是这个下场,连狗都看不下去这种事。
后面他又得知毛利人喜欢干这种事,毛利人大多认钱不认亲,只要给钱,他们什么事都敢干,犯法的事也敢干,只要给足钱就行。
郑金元很高兴的跑去毛利村找人来干这事,他雇了个翻译,碰到一群懒洋洋晒太阳的毛利大汉后就说道:“跟他们说说,让他们帮我去镇政府办公楼前拉条幅进行抗议示威,价钱好商量。”
毛利人听翻译说完后,纷纷露出很感兴趣的表情,有人问道:“你就是租了一辆迈巴赫被壮丁带狗啃了的人?”
“对。”
然后爽朗的笑声就响了起来,郑金元听不懂毛利语,就问翻译他们在说什么。
翻译很为难地说道:“您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告诉我!”郑金元愤怒地叫道。
翻译道:“他们说你看起来就长得像个傻逼,没人会帮他去进行示威,还有人说当时撕咬车子的一条牛头梗就是他养的。”
郑金元气急败坏,他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没雇佣到人被嘲笑了一顿不说,还得给翻译付钱。
他不想白付钱,问道:“要不我雇佣你去帮我拉条幅进行示威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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