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指望书赚钱,三五年出一本耽搁的起。他们放弃原本的事抄咱们的,抄了一本迟迟等不到下一本就不抄了。”林寒顿了顿,“即便抄,也是抄别人的。”
楚玉想象一下,“那抄袭者好无耻啊。”
“无耻?”林寒轻笑一声,“他就是一小偷,没羞耻心何谈无耻。”顿了顿,“说远了。大宝宝,帮你哥画几张,回头赚的钱娘要一半,剩下的和你哥平分。”
小孩儿眼冒精光,“平分是多少?”
林寒见状,顿时想揍他,刚才怎么说都不行,一说有钱比谁都着急,“比你和你哥卖红芋和瓜赚得多。”
“我要学画画。”小孩霍然起身。
楚扬被他吓一跳,“急什么?娘还没给你请老师。”
“娘,快去给我请老师。”小孩朝林寒跑去。
林寒忙接住他,“明儿就给你请。跟你哥看书去吧。下午不练字了。”
小孩儿大喜,扭身跑到楚扬身边坐下。
“二宝,你也去。《山海经》挺有意思的。”林寒道,“有些东西现今还有。”
楚玉不禁问:“《山海经》不是古人瞎编的?”
“编也要有些依据啊。”林寒道,“全部凭空想象是不可能的。”
楚玉移到楚扬另一边。
如果一个人看书,最多半个时辰就得昏昏欲睡。
仨孩子坐一起叽叽喳喳,直到天色暗下来,还意犹未尽。
用油灯看书伤眼睛,林寒就把书收走,让他们出去透透气好用晚膳。
晚膳后,仨孩子回屋睡觉,林寒躺在榻上,意识潜入空间找教国画的书。
次日下午,楚沐从宫里回来,林寒让他去给大宝宝找个老师——顺便查一下老师的底细。
大宝宝每天上午要上两节文化课,林寒就让老师把两节合一节,另一节课用来学画画。
老师一直知道大宝宝聪明,他也一直以为是楚修远教的。得知楚修远从未教过,才知道小孩天资过人,正准备跟林寒商议一下加点内容,不然就是浪费时间。
如今林寒这么一说,束脩不变,还少上一节课,上完就可以回家做自己的事,或去别处教课,老师很乐意。当天下午就把第二天要上的内容准备好。
大宝宝发现并没有占用他玩的时间,跟老师学画画虽然很没意思,也没有想法设法翘课。
每天一节课,大宝宝又好好学,林寒还时常拿空间里的书指点他,以至于年底楚修远回来,小孩都能画出一条似模似样的鱼了。
腊月二十七,年货已准备妥当,林寒闲下来,就把大宝宝近日的作品一股脑儿全递给楚修远,“看看你儿子的大作。”
楚修远接过去,就看到最上方是一匹马,还是府里的马。
楚修远去东西市都是用那匹马,让他的良驹歇歇,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不是老师代笔?”
“是不是你看不出来?”林寒问。
楚修远没学过,“看不出来,就觉得挺逼真。”
“老师说只是形象。”林寒回想一下老师的话,“不过老师也说,大宝宝是他教过学东西最快的学生。”
楚修远:“你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比较有天赋啊。”林寒可不敢跟外人说,大将军家里出个神童。
楚修远放心下来。
“娘,娘,快来啊!”
楚修远离家多日,再次听到熟悉的吼叫,不觉得亲切,只想揍娃。
“又怎么了?”楚修远高声问。
小孩跑到门口,“我娘呢?”看到站在他爹爹身边的人,招招小手,“娘,快来!”
“出什么事了?”林寒没动。
小孩儿继续招手,“娘出来我就告诉你。”
楚修远把他的画放榻上,跟林寒一起出去。
小孩瞥一眼他爹爹,哼一声,“回来就缠着娘亲。”
“你娘亲是我夫人。”楚修远提醒他,“没有我你娘也不会嫁到咱们家。你不应该嫌弃我,应当感谢我,懂吗?”
小孩不想懂,看到他大哥和二哥从西厢房出来,一手抓住一个,就往前面拽,把他爹爹撇的远远的。
林寒见他这么着急,不禁问铲雪的家丁,“谁找我?”
“好像是宫里的人。”家丁回禀。
林寒下意识看楚修远。
楚修远想想,“陛下昨儿说让我歇到年初二,不大可能找我。再说了,宣我进宫也不会让大宝宝一个小孩来喊你。”
“那先过去看看。”林寒和楚修远到前院议事厅,看到正当门放着一箱子,夫妻俩同时想起来——书店的收益。
林寒命丫鬟谢过来送银钱的太监,就迫不及待把箱子打开。
然而,打开林寒就忍不住皱眉,“铜钱?”
“你以为什么?”楚修远蹲下去,笑着说,“还能是金饼?”
站在林寒身后的楚扬忍不住说,“不是金饼也该是银块。”
“不愧是你娘养大的。”楚修远啧一声,“口气和你娘亲一样大。”
楚扬摇头,“不是我口气大,爹爹,是书店生意真好。说出来您都不敢相信,二宝写的那本食谱都印不够卖的。想尽快买到,都得预订。”
楚玉点头,“娘之前订了一本,后来让府里的人去拿。他去拿食谱的时候碰到好些人在那儿预定。咱们的人就说,食谱不便宜,他们看起来也不像是开店的,要食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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