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商玄如今的状态是这样没跑了!
苏秒越想越气闷,忍不住在心中骂他一句:狗男主。
为什么气闷不清楚,为什么骂他不清楚,反正他就是狗男主。
苏秒大大的杏眼睁得圆圆的,超凶的瞪着楚商玄。
楚商玄回神后看着苏秒的眼神多了几分暧昧,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苏秒,向身后的毋皿下达命令:“毋皿,你亲自走一趟孚城,将苏老爷一家请过来。”
毋皿不敢有迟疑:“是!”
苏秒的心噗噔一下,她还没做好和他们见面的心理准备呀!他们是自己未曾谋面的‘家人’,自己又是个占用了他们女儿身体的冒牌货,不免会有些心虚。
苏秒激动的吼过去:“你请他们来做什么?!”
“商谈成亲事宜。”
楚商玄淡定的牵起苏秒的手来到白马旁,一把将她抱上了马背。也不知白马是什么时候被牵过来的,记得下了青尭山后,他们乘坐的是马车。
“我反对!”
苏秒两只手搭在马背上,昂起头抗议。她这身体才十七岁大,这时候谈婚论嫁她不能接受,前生她都三十了还未结婚呢!
楚商玄勾唇浅笑,眉眼如风,看起来十分愉悦,对于苏秒的不满完全不予理会。
苏秒郁结,这剧情与原著完全脱轨了好嘛!
不管,反正她不认账!是楚商玄自个儿长歪了的,与她无关。
怀着这样不负责任的心态,苏秒继续她的作死日常。临近戏馆开张日,苏秒着实是每日都忙得很。
到了戏馆开张的前一天,因着身子本就弱,近几日又过度劳累,感觉身子已经快承受不住了,苏秒这一夜很早便沉沉睡去。
她的屋外植了一棵榕树,那是一棵老榕树,具体年份甚至无人知晓。
万籁俱寂的夜晚,朦胧的月光像薄纱,在云朵的飘荡中若隐若现。正是好梦之时,一道黑色身影无声无息跃上老榕树的枝头,只足间轻点于一丛细枝上。他露出来的一双鹰眼闪着复杂的神色,透过敞开的窗子看向床榻上睡姿随着苏秒。
不多时,四周传来劲风,又快又狠,十几名暗卫瞬间出现向黑衣人袭击。
然,黑衣人轻功十分了得,足下一点,立刻消失无踪,速度之快,就连精通轻功的暗卫也未能追上。
彼时,书房内已有暗卫前去禀告。
听完禀告,楚商玄墨黑的眸子闪过一抹狠厉。回想起近几日出现的黑子男子,以及收缴的那封密函,来人是谁心中已有了定数。
“传令下去,加派人手增强防备,务必保护好小姐。”
楚商玄沉声下令,暗卫立刻领命:“是!”
夜色正浓,苏秒依然睡得香甜。
翌日清晨,苏秒是被一阵熟悉的吵闹声吵醒的。出门一看,好家伙,是皇宫的赏赐之物到了,比起上回的赏赐可是多得多。
因着戏馆要开张,苏秒急着要去归云居,故而并未留下与之周旋,只吩咐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尽心一些,自己则是领着香杏及护卫们出门去了。
向归云居行去的路上总会有百姓憨笑着过来道喜,原来皇上的告示一早儿便贴出来了,她如今可是县主了呢!
思及此,苏秒走起路来虎虎生威,都要飘起来了!
由于苏秒在皇城中人气不错,加之有异性王在暗中操作,今日的开业礼十分的声势浩大。归云居开业一事。整个皇城怕是没有一个不知道的。
苏秒一向财大气粗,对于如何铺张浪费非常有见地。归云居开业的这一天,所有来宾一律吃喝全免,更可以免费观戏。
苏秒开戏馆并不为了赚钱,而是希望将自己的作品展示给大家看,满心只希望全新的演绎形式可以得到认可。因此,她定的票价并不高,由位置定票价,最低的票价紧要十文钱。
这里戏馆本没有购票的规矩,戏班子一般是被包场子的,她倒是开了个先例。
因一路上要与道喜的人周旋,苏秒行走的速度自然而然慢了下来。络绎不绝的人前来道贺,一度使得苏秒寸步难行。百姓们很是积极,就算他们都不得靠近苏小姐,但远远向苏小姐道贺也算是一片心意。
就在苏秒所站位置的左边正是一间客栈,此时靠近街边的一处窗边,一道挺拔的身姿站在其内。沉黑的鹰目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被簇拥着的苏秒,深不见底的眸子映着她小小的身子。小小的粉粉的一团,看起来弱小可怜。观苏秒苍白的脸色,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幽暗,一抹杀机一闪而过。
男子身后站了两个人,竟是言常升和楚易婼。
楚易婼偷偷的的看了窗边的男子一眼,立刻被他身上的森寒之气吓得垂下头。
大师兄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为何现在看起来像是憋足了气?是他们任务完成后没有立刻回去复命,甚至她还多管闲事劫囚被发现了?
唔,好怕!所以说她最怕大师兄了,冷硬刻板不苟言笑,大师姐怎么会喜欢他这样的呢?要她说还是……
呃,为何会突然想起异姓王楚商玄?甚至觉得他比大师兄俊多了……
怎么大师兄也来西晟国了呢?而且还去劫囚,那个老伯是什么人?
受不住这样的氛围,楚易婼捅了捅言常升的胳膊,示意他打破沉默。
心知师妹最怕与大师兄相处,言常升无奈轻笑,而后正色道:“师兄,前些时日你所劫之人可是与溟庥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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