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也无法离开那张刻在他心上的美丽容颜,如同失了魂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手轻轻抚上朝雪的脸,却如同碰到刺骨的寒冷一般浑身一僵,他又伸手握住朝雪的手,却如同遭到重击一般颓然跪下。
眼泪一下子从眼眶决堤,他伸手抱起心爱的女孩,哭得撕心裂肺。
不知何时,司忆站在了侯翔承的身后,如同他的影子,薄唇轻启,低沉有力的rap从中溢出:
“would rather in the night, is not willing to face the day
the cruel fact, want to toss away, but followed
want you out of death spiral, the heart has flesh and blood dripping
every one want to kiss you, hug you, will you hide in the death can not see where
my dear girl, dont leave me, always in my arms
not go anywhere, you are in my sight
have a look my heart, all is full of love, all belong to you
have taken away my heart, why dont you take me away
we love each other
baby——
opened your eyes look at me”
伴随着如同呜咽一般的呼喊,侯翔承的哭声越来越低,耸动颤抖的身躯亦渐渐平静,他抱着心爱的女孩缓缓躺下,嘴唇颤抖着去亲吻她的额头、眉毛、眼睛、脸颊、鼻子、嘴唇……
“cut——”
“这场过了!”
众人纷纷松了口气,这是今天最后一场戏了,之前NG了十多遍,演的人要崩溃,他们看的人也没好到哪里。
作为司忆经纪人的蒲惜小跑着上前将润喉片递给他。“快吃一片,你的嗓子都有些嘶哑了。”
这也难怪,这段rap虽然不长,难度却很高,语速力度都很考验唱功,十几遍下来。司忆嗓子都快冒烟了。
“话说,刚才那场景作为荧屏初吻是不是有些怪异?”这时,梅莹突然开口道。
众人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刚刚那场戏再怎么感人也无法掩盖一个事实。戏中朝雪已经死了,是一具“尸体”。
“命名——毛骨悚然的恋爱。”
众人本还觉得有些阴风阵阵,许艺搞怪的话一出顿时笑了。
“这样也好。独特性有绝对保证。”
“怕也是前无古人了。”
“以后说出来也是一桩笑谈。”
一天的工作结束,兰澈溪和闵流他们讨论了一会今后的工作事项,便收拾了东西回家了。
“你怎么还在?”开门便看到在沙发上和闪闪玩得开心的陆煜,兰澈溪皱眉,她今天因为手头的工作没回来吃饭,午饭是在餐厅解决的,没想到陆煜竟留到现在。
至于她这么情绪外露,这几年时有发生,也不新鲜了。她今天忙了一天,本就累得很,自然没那心思和人周旋。
陆煜也没想到她会这样不客气。稍一愣神,旋即起身道:“叨扰了,桑榆冕下。”
兰澈溪随意点了点头。从微空间拿出一个小兔棒棒糖给闪闪,揉着眉心去浴室了。
“澈溪回来了?”温童从厨房走出,目光在客厅扫过一遍。
陆煜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看来温童和桑榆冕下的关系是真的很好,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目光却不由看向了外面护送兰澈溪回来的林肆身上。
兰澈溪能够将他忽视,陆煜可做不到,林肆给他的感觉很不简单,更甚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一个军部政界的大佬,他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睛。
温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又是他?
温童发现,从她来到现在,澈溪上下班林肆都会护送在旁,其他时候就不知道了。
澈溪的态度也有些耐人寻味,说有意吧,她根本就无视对方,说无意吧,她也没赶人,以她对她的了解可不会容忍不相关的人在自己身边频繁出现。
这时,林肆抬眼看了过来,冰冷的视线含着浓重的警告,温童若有所思,陆煜神情晦涩。
第19章 酒后露本性
“你和陆煜到底是怎么回事?”兰澈溪问这话的时候,陆煜已经离开,她和温童吃完晚饭坐在小花园里闲聊。
“什么?”正看着一株花露珍走神的温童有些茫然地看向她。
兰澈溪无奈,倒了一杯奶茶放到她面前,重复道:“你和陆煜是怎么回事?”
温童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道:“我们很好啊……”
兰澈溪叹气,“你真的知道我在问什么吗?”
温童这下彻底回神了,扶着额头笑道:“知道,你是想问我对他的态度是吧?”
兰澈溪点头,“我原以为你是无意与他复合的,但我看你待他又与恋人无异,我都有些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了。”
“为什么要改变?”温童支着下巴眉眼迷离,“我喜欢他,爱他,这点我从来没有否认过。”
“而我对他的态度也由这样的感情主导,但也仅仅是态度而不是行为和决定。”
兰澈溪闻言懂了,她的心情有些复杂难辨,她下不了决心放弃好不容易找到的爱情,却无法放下心怀去对待林肆;温童已经决定放弃爱情,却仍旧依着自己的感情对陆煜温柔以待。
世间之事,何其无常。
只是……
兰澈溪看向温童,“我有些不明白,你为何能这样理智到残忍地控制自己的感情?”
温童一愣,“认识这么久,这还是你第一次向我‘请教’问题呢。”她有些自嘲地一笑,“我哪里是控制了自己的感情,我其实是在放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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