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换了一身绣着金边的桃粉色衣裳,那是女帝很少穿的颜色,她嫌弃那颜色太过粉嫩,没有威严,如今竟是穿出来了。从梁如面前走过时,直叫人怀疑是谁家的姑娘走出来了,衬得女帝粉嫩窈窕,再看那张春色如许的脸,也不知是碰上了什么开心事。
夜深了,承庆宫刚要关门,就看到了女帝的步辇过来了。
顾闫本打算睡下了,衣裳解了一半,听到大龙来传话,也不起身,就坐在床上等女帝驾到。
门外走进来一个小女子,穿着是他许久未见的艳、丽,顾闫笑着看她走过来,宋天清也不装什么三岁小孩,直接爬上床,上手帮顾闫脱衣裳,“轻松”将人按到在床上。
顾闫轻笑着,“陛下这是做什么?”
剥光了男人的衣裳,宋天清也不劳烦他动手,解开了腰带扔到床尾,轻衫自肩头滑落,女子露出一个狡诈的笑来,“朕有一件事想做,皇后一定帮得上忙。”
“陛下想做什么?”
想的很自在,被他这样问了却知道害羞了,宋天清支吾着取下发上的簪子,鼓足一口气,直言道——
“朕想生个小娃娃,你今晚,得努力一下。”
闻言,顾闫的眼眸一下子就深了。
第18章
距离女帝上一次说出这么可爱的话,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顾闫自然如她所愿。
疾风骤雨一般,宋天清只觉得自己像一只风雨中飘摇不定的小草,随着他一会飞到九天云霄,一会又落到悬崖深谷,奇妙的感觉,叫她欲罢不能。
这个男人,真是叫她又爱又恨。
直到半夜,青罗帐内的声声娇吟还未停歇。
帐中女子满面春情,鬓边的青丝垂落香肩,呼吸都带着急促的喘、息,“顾闫,我不要了……”
宋天清这回知道顾闫的“厉害”了,他这哪里是不行,分明是厉害的过头了。宋天清受不住他这般整夜的折腾,把手伸出帐外,想要跑。跟在其后,顾闫肌理分明的手臂也伸了出来,勾着她的手腕,又把她的手给拖了回来。
第二天。
宋天清趴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嘴里还念叨着,“皇后啊,朕怎么不知道你变了性子,你什么时候这么听朕的话了?”
神清气爽的顾闫坐在床上为女帝揉腰,心情愉悦,“臣妾觉得,陛下喊的那声‘夫君’,甚是好听。”
初夜之后这些年,还是第一次再听她喊自己“夫君”,又娇又软,顾闫心里美的很,“若是陛下多叫几声,对臣妾撒撒娇,臣妾自然愿意听陛下的。”
你想得美。
宋天清暗自诽腹,昨儿个弄得她都迷糊了,才说出那种羞人的话,真是丢人。
眼下享受着按摩服务,懒得再说话,又听顾闫说什么秋季围猎的事儿,本是皇帝在进行祈求丰收的祭祀后去皇家猎场打猎,顾闫竟然也要跟着。
从前的秋猎,他们都是各打各的,别看宋天清在顾闫面前怂的跟个小兔子似的,可她也是从小习武锻炼身体,耍不了重的刀枪剑戟,弯弓射箭却是百发百中,鞭子也打的厉害,每年秋猎都能抓到几只野味吃。
顾闫要跟着去,宋天清自然没有异议,再怎么说他也是一国之母,面子还是要给足的。
不过,这次究竟能不能怀上啊?
她虽然不常去寿宁宫,但太后变着法儿的催她们夫妻生娃,这热情赶得上街头老太太赶鸭子的架势了。宋天清真是内忧外患,压力山大,每天要掉一把头发,人没老,头发先掉没了。
宋天清不想在母后跟顾闫之间选,两个她都惹不起,这两尊大佛她都得供着。
夹在老母亲跟夫君之间进退两难,有她这么惨的皇帝吗?
(屏蔽,补字数——和谐社会靠大家,文明你我他,熟背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我好啰嗦,我好无奈,啊,可能这就是人生吧~)
——
身在后宫,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太后已经做到了普通女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地位,却依旧有着自己的不如意。
她的皇儿和皇女婿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原本两人成亲就早,那时她也没那么焦虑皇家的后代问题,四年前,帝后圆房,太后可以说是相当开心,就差放串小鞭炮庆祝了,以为自己的皇孙儿就快来了,没想到,叫她白做了四年的美梦。
太后很不开心。
太后想要皇孙儿,无论是男娃娃女娃娃,只要是皇儿生的,就都可以。
于是,太后偷摸的叫人私下给顾闫用补药,虽然被顾闫看破没有吃……
这边不成,太后锲而不舍的又转向女帝,给她下了几次有助夫妻床、事的药,女帝傻乎乎的吃了,然后累的睡了两天。真是只是睡了两天,因为宋天清忙于政务,实在没有那个力气了。
久久没听到女帝的肚子有动静,太后便想出了几个办法,比如,为女帝再纳新妃。
顾皇后能压得住女帝,可管不住她这个太后。
——
很快就到了秋猎的时间。
宋天清坐在八驾的大马车上,呆若木鸡,拘谨的将身子往角落里缩。
原来,顾闫说的同行是这个意思。
能坐开八人的马车里,坐着两个人,生无可恋的宋天清,还有一脸正经的顾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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