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就哭了,鼻涕眼泪揩我胸口。rdquo;
苏钰脸一红,羞恼道:没哭。rdquo;
哭了。rdquo;
就没哭。rdquo;
那可能是我蹲的太久,累哭了。rdquo;
苏钰拖着下巴,拿着叉子随手戳着牛排:你给我买了蛋糕,还点了蜡烛,喂,你是不是那会儿想睡我?rdquo;
她没说喜欢我rdquo;,把秦泽当成想玩秘书的老板。
想啊,rdquo;秦泽吃着牛排:可想了,但你又不留我。rdquo;
苏钰扑哧一笑,和你说真话,其实我特别想留你,但说不出口。我可感动了,所以想着找机会报复回来,让你也感动的稀里糊涂的,可你不给我机会。我就是那晚开始,才喜欢上你。rdquo;
今晚让你上个痛快。rdquo;
说话算话?rdquo;
hellip;hellip;晚上看情况吧,谁知道我姐姐会不会拉我去酒吧庆祝。rdquo;
拒绝她,老婆比姐姐重要对吧。rdquo;
也许吧hellip;hellip;rdquo;
苏钰拿出手机,对准桌子拍照,突然顿住手指,道:我可以拍照吗。rdquo;
她的举动刺了秦泽一下,以前的苏钰想拍就拍,又有主见又高冷(表面),可当她越来越在乎他的时候,连拍照片都要征求一下。
她的爱和她的内在一样,一点都不高冷。
拍吧。rdquo;秦泽说。
晚餐吃到一半,苏钰低头看了眼右手的女士腕表,突然转身面向玻璃外的小广场,抬起手,打了一个响指。
几秒后,再打一个响指。
如此反复几次。
秦泽懵逼道:你干嘛。rdquo;
我hellip;hellip;rdquo;苏钰涨红了脸,你等着,我出去打个电话。rdquo;
几分钟后,秦泽看见一群西装革履和长裙飘飘的男女,成双成对来到小广场,另外还有人负责清场,把零零散散的几个路人赶到一边,然后在小广场点上手臂粗的白蜡烛。
在缓缓拉开的夜幕中,在摇曳的烛光中,先生女士们跳起了探戈。
小广场瞬间变成了派对。
这还没完,餐厅优雅的钢琴曲停止了,几息后,音乐响起,那是一首大部分中国人耳熟能详的歌《童话》,男声秦泽版。
苏钰踏着音乐而来,嫣然道:生日快乐!rdquo;
秦泽:hellip;hellip;rdquo;
卧槽,好浪漫,老夫的少女心。
秦泽这辈子第一次被女人撩到了。
所以,苏钰说白天自己有事,是去准备这个?
你怎么做到的。rdquo;
在米国,没有花钱办不到的事。rdquo;苏钰得意道:我都不用动脑筋,直接丢出一沓沓的美元,就会有专业的人帮你策划,帮你安排。还不用担心城管呢。rdquo;
苏钰说着,猛瞅秦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指着他,开心囔囔:呐呐呐,被感动了吧,被感动了吧。rdquo;
秦泽想起一事,那你刚才打响指是怎么回事。rdquo;
苏钰略糗,尴尬道:说好响指为号,我一打响指,他们就哗啦啦进场,还特么说自己是专业的组织呢。rdquo;
烛光、音乐、舞蹈、精致晚餐!
秦泽有种自己正在被男神追求,吃完这一顿就要被日的错觉。
我要带你去浪漫的土耳其,然后亲手喂你吃根鸡!
男人不都这样嘛。
跳完一支舞,晚餐刚好结束,小广场那群家伙来的快,去的也快,彼此牵着手风风火火退场。
秦泽猜测他们就像群演一样,拿钱办事,可能是赚点外快,可能还要赶下一个片场rdquo;。
hellip;hellip;
秦宝宝有一段晚上戏要拍,而且是在郊外,一直到十点她才带着司机、助理回酒店。让助理买了蜡烛,回房间换上睡裙后,迫不及待的敲开秦泽房门。
晚饭是在剧组吃的,不能在弟弟生日时共进晚餐,让秦宝宝深感遗憾。
开了一瓶红酒,打开窗户,在五星级套房里点满蜡烛,秦宝宝开心的举杯:生日快乐!rdquo;
秦泽与她碰杯。
苏钰呢?rdquo;姐姐问道。
睡了。rdquo;穿睡衣的秦泽回答。
他终究是被日了。
还没送你礼物呢。rdquo;秦宝宝说着,从包包里摸出一个蕾神rdquo;手办,我问导演好莱坞有什么特产,要送你当生日礼物,他说你喜欢好莱坞的蕾神。rdquo;
秦泽接过徐锦江rdquo;人物手办,强行挤出笑容:谢谢姐姐。rdquo;
锦江大佬从小教导我们理论知识,长大后又创办锦江之星rdquo;为我们提供实验场所。
我会好好珍惜这个手办的。
礼轻情意嘛。rdquo;姐姐也觉得自己这个五十美元的礼物拿不出手,强行解释:老忙了,从下午拍到晚上。rdquo;
姐姐就是最好的礼物。rdquo;秦泽嘴甜道。
秦宝宝捧着一叠蛋糕,嘴角沾着奶油,眯眼笑,笑容比蛋糕更甜,更可爱。
十二寸的蛋糕,有巧克力,有水果,两个人肯定吃不完,但不会把助理叫进来一起吃,太破坏气氛,而且满地的心形烛光不太好意思让外人见到。
秦泽偷偷抹了点奶油在指尖,假装给姐姐擦嘴:你看你,蛋糕沾嘴上了hellip;hellip;rdquo;
秦宝宝措不及防,脸上被画了一道白色的猫须。
姐姐擦了把脸,看着掌心的奶油,气道:哦,你想打架是吧。rdquo;
抓起一把奶油就往秦泽脸上怼。
满地的蜡烛,不方便奔跑,一不小心撞倒了,烧坏了酒店的地毯就麻烦了。
姐弟俩就这么坐着,双手捏着一拖奶油,相互打猫拳。秦宝宝一边尖叫,一边仰头躲,一边挥舞双手,伴随着银铃般的脆笑。
她大多时候在胡乱挥拳,秦泽伺机而动,时不时出手往她脸上抹一道,再抹一道,每抹一下,姐姐就尖叫一声。
有时候他们的手打在一起,奶油会溅出,溅在地毯上,溅在睡衣睡裙上,溅在她头发上。
秦泽起身,绕过桌子,猛的扑到一边尖叫一边挥舞双手的姐姐身边,两只手掌啪一声,拍在姐姐脸上,顿时,那张本就沾满奶油的脸蛋彻底没法看了。
啊~rdquo;
秦宝宝尖叫,两只手用力推他胸,想把他推开,奶油全沾在了秦泽胸口。
别动,我帮你擦干净。rdquo;秦泽低声道。
不要玩啦,我,我有打不过你。rdquo;秦宝宝鼓着腮,委屈道。
我帮你擦干净。rdquo;
他又说了一遍,但这次语气很温柔。
他脑海里突然跳出姐姐穿着波西米亚长裙,站在街头的情景,风撩起她的裙摆和长发,同时也撩起她难以用语言去描述的风情。
没有用纸巾,没用手,他低头,伸出舌头,舔在姐姐的脸蛋上。
秦宝宝整个人僵了一下,像个木雕似的,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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