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也说:就是,你买这画干吗呢。rdquo;
我笑了笑,有些兴奋地说:舍友们,哥们今天去了东坡街走了一圈,去了一家古玩店,看到了这一副画,我就拿起来看了看,那店主就过来说昨天有人买了,只要有人看中了那画,就会送给谁,我是第一个人,所以我就能捧着这副画回来了,什么钱不钱的啊,提钱多伤感情。rdquo;
赵祥笑了笑,说:你小子走运了是不是啊,今晚的夜宵?你看是不是帮个忙,整掉它呀。对了,你这画怎么没有写是哪个画家画的呀,若是一个名家画的,那你小子就走运了,怎么也要换一辆宝马吧。rdquo;
我看了看画,还真的没有写作者是谁,就只有写那一句诗。唉,又一个迷留在了心中,这么好的作品,就是唐伯虎的画也不会高多少,要是拿到拍卖行去拍卖的话,我要多少价才出手呢?
四 失忆?梦游?
安置好了古画,唉。今天又没什么事做了。想了好一会才决定去学院的图书室看一下,来这里是学习的,怎么也要去学习学习了呀,混也只能混几天而已吧。于是走进了图书大楼,看起了那些与专业有关的书籍。
喂,李林,你知道韦伟为什么会什么都不记得了么,医生说他失忆了。rdquo;我正在那专心地看着书,一个声音从我背后响起。
啊,rdquo;我本能地向前走了一步,回过头来一看,是同班同学东方哲。说:你做什么啊,想吓死我啊,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rdquo;
哦,是吗?我说的是真的,韦伟真的失忆了,你不信去看看吧,你不是和他很铁吗,这时候你不会不去看他吧。rdquo;
你说什么啊?rdquo;
你是什么耳朵啊,我说韦伟失忆了。rdquo;他声音提得很高,所有人都奇怪地看向我们这边。
什么?rdquo;我一惊,不会呀,早上我还和他见过面的啊,他是什么时候失忆的啊?rdquo;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他失忆了,就是在刚才没多久,我也是在这看书,我准备晚上去看他,他现在在惠民医院,你若要去的话也叫上我一声,我俩一起去。rdquo;
那就是现在。rdquo;我快速放下手中的书,向图书大楼外跑去。
喂,等等我。rdquo;说着东方哲也向外跑了起来。
惠民医院内,我站在韦伟的面前,问道:啊伟,啊伟,你还记得我不,我是李林,记得不,星期三晚上还一起吹过凉风的李林啊。rdquo;
李林?李林?rdquo;韦伟口齿不清地叫着,哦,我想起来了,一起吹过风。风?风。rdquo;说到这里,韦伟像是很惊恐的样子,手脚四处乱动,眼睛木然地看着前方,充满了恐惧。
我和东方哲不解地看着这一切,都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和医生一起走了出去。
医生,韦伟是怎么失忆的啊,他早上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失忆了呢?rdquo;我不解地问着。
那医生站住了脚步,说:病人这种情况我们医院还是第一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说是害怕呢?可他脑表现出来的又不像是恐惧引起的失忆,说别的的话,他的身体各方面都很正常,和常人没什么不同,现在我们正在组织研究,很快就会有结果的。你们和他很熟,可以用一些平时他记忆比较深的事情和他聊聊,或许会对他有帮助的。rdquo;
好的,医生,谢谢你。rdquo;
嗯。rdquo;
回到了病房,韦伟还是那样,看见什么都很好奇一样。此时正在把玩着枕头,口中还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语。
东方哲说:李林,你和他是好朋友,你和他去聊一些你两个才知道的事情吧,我和韦伟也只是聊过一次,所以。。。。。。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吧。rdquo;
我点了点头,没再理会东方哲了,坐了了床边,回想着只有我和韦伟才知道的事情。我们俩都知道的事,是什么呢?除了那晚吹凉风,就只有我和他做了同一个梦,但梦只有我知道是我两个都做了同一个梦啊,我没有告诉过他呀。唉,不管了,刚才已经讲过晚上在一起玩的事了,现在只有讲、那个梦了。
韦伟,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早上,你说你昨天晚上我们回去后,你做了一个奇怪又好玩的梦啊。你说你梦见一个书生跪在一个公堂之上,有一个官在那里问话,还有一些人在那害那个书生,那个书生叫林秀才。你还记得吗?rdquo;
林秀才?林秀才?林秀才是冤枉的,林秀才是冤枉的,林秀才是冤枉的。rdquo;韦伟眼中像是回复了几分神色,情绪有些缴动。
好好好,林秀才是冤枉的,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rdquo;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呀?谁能告诉我,我是谁呀。rdquo;说着痛苦地抓着头发。
好了好了,不要这样,韦伟,你睡吧,睡觉吧。rdquo;
睡觉,睡觉。rdquo;还真的倒在床上,一下子就熟睡了。
我看着眼前熟睡的韦伟,心中一阵酸楚,为什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会失忆呢?各种假设都不成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越想头越痛,慢慢地也开始困起来了,慢慢地,我也扒在床边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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