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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安安很快理解了他的意思:“你来擦?”
    看小兽点头,执拗的按着腰带不许她接近,阮安安只好妥协:“好吧,那我背过身来,你好好擦哦,一定要擦的干干净净的。”
    说完阮安安就转过了身,重霄这才舒了一口气,赶紧给自己那里擦干净,然后仔仔细细的扯上了裤子,这才嗷呜叫一声示意阮安安回头。
    看着小兽松了一口气似的眼神真的和会说话一样,阮安安忍不住笑起来:
    “崽崽是害羞了吗?”
    重霄耳朵一抖,尾巴一甩,不屑的撇撇嘴,将手帕丢进水盆里。
    之后阮安安和重霄两个人配合着擦,一直擦到深夜才算完成。
    看着终于变得干净的前魔尊大人,阮安安的心情也莫名的变好了,感觉卧室里的空气都变得清新了,她站起来伸伸懒腰道:
    “辛苦你啦崽崽,咱们睡吧,你在这里陪着你的主人还是和我到客房睡?”
    谁、谁要和你一起睡!
    重霄再一次庆幸自己的皮毛是黑色的,他红着脸一步跳上床窝在了自己原身的颈窝处不再看阮安安。
    阮安安见它缩成小小的一团乖巧的不行,心都要化了,拼命忍住rua它的想法,放低声音道:
    “那晚安啦,崽崽,晚安啦,前魔尊大人。”
    呼——
    房间的烛火被阮安安吹灭,房门被轻轻的合上。
    等到不再听见声响,月光静寂洒落满床,重霄慢慢的抬头,看向门口。
    他想告诉阮安安,就算擦干净了也没有用,过不了几天他诅咒间歇性发作,他所有的伤口又会烂开,到时候恶臭将再次充斥整个房间。
    那个时候,你还能和今天一样温柔的笑着帮他丝绸拂身吗?
    但是不管怎样,今天谢谢你,阮安安。
    晚安。
    重霄默默的念出这两个字,疲惫的低下了小脑袋。
    **
    重霄是在丰盈的灵力的气息下醒来的,他抖抖身上的毛,伸直两只前爪嗷呜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慢悠悠的坐了起来,一睁眼就看见他的夫人笑嘻嘻的看着他:
    “崽崽,早上好啊。”
    “……”重霄默默的将刚举起来要舔爪的小爪子又放了下去。
    虽然已经丢了好几次人了,可是一大清早就又再次在夫人面前丢人还是令重霄难以接受,他垂头丧气了一小会,忽然被阮安安的植物吸引。
    他记得昨晚窗台上并没有这么多植物啊,而且这些新的植物都是含苞待放的状态,灵力异常充沛,他活了一百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灵力充沛而纯净的植物。
    重霄跳下床,竖着尾巴走到阮安安身边,绷着脸拍拍花盆对阮安安发出疑问:
    “喵?”
    “崽崽别玩这些花,这是我种来吃的。”
    阮安安以为小兽是想玩花草,急忙将几个花盘挪远,却在小兽的脸上看见了浓浓的震惊。
    他堂堂魔尊会乱踩小花小草吗!重霄气不打一处来,一甩尾巴离开了窗台。
    阮安安眨眨眼睛看着小兽离开窗台,小小的腮帮子好像有点气鼓鼓的。
    猫咪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琢磨的生物,不让他玩他就生气。阮安安挑挑眉继续浇花。
    她没看见重霄走到她身后便慵懒的蹲下,微眯着眼睛看着她。
    早晨的阳光带着些许的潮湿,将阮安安细软的头发微微沾湿,就连她纤长的睫毛上似乎也挂上了一点小水珠,折射出一点点的光芒,却夺走了重霄所有的目光。
    她就这样平静而快乐的浇着花,就好像家里的女主人一样随意。
    女主人……一想到这个词语,重霄忽然脸上一烫,赶紧甩甩头去掉这个念头。
    根据他的感应,下一次诅咒将在十天后爆发,到时候阮安安面对日渐腐烂的他,还会选择留下来吗?
    又或许她根本都不会待够十天就受不了离开了,自己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重霄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砰!
    屋外忽然传来了一脚踹开门的巨响,阮安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响吓得差点摔了水壶。
    “谁啊,大清早这么偏僻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来?”
    阮安安刚放好水壶,就看见一张带着点熟悉的脸径直从门外走了进来。
    那人面容俊美,皎若月华初绽,身姿挺拔似崖壁青松,一身玄金千羽袍隐隐可见深红暗纹,霎那便来到阮安安面前,只是一双冰冷的眼睛让阮安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心里猛地一凉。
    那人在看见一窗台的花的时候,瞳孔缩小成针,快速的打量了一下阮安安。被盯上的那一刻,阮安安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软肋都被扫了一遍。
    “嫂嫂看上去很高兴?”那人一开口,明明是调笑的句子偏偏被他念得生冷。
    阮安安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觉得熟悉,这张脸就是前魔尊大人的脸啊,看来这是现任的魔尊大人,也就是重霄的弟弟重左了。
    还好重左当初只是远远的看着云秋儿被撸来,他生性乖僻不近人,并不知道阮安安已经顶替了云秋儿。阮安安有些心惊肉跳的低下头怕暴露身份。
    “魔尊大人怎么来了?”
    阮安安面对着这样强大的强者气场有些气弱,其实在重左的九阶威压下她能够不跪下已经算是很有骨气了。她赶紧想把小兽抱走别吓到它,一低头却发现小兽居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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