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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井十分满意眼前这个好友兼下属的顿悟,但是虽然他做好了玉碎的打算,却不愿意让支那人轻而易举的就取得胜利,想吃下他松井联队不付出一点代价是不可能的。
    两个人一番交谈的时间里,战场上的声音突然变了,马蹄咆哮声愈演愈烈,密集的枪声自日军后方传來,但是防御后方的日军们压力却为之一轻,反应快的日军军官立刻意识到,冲击己方阵地的支那骑兵遭到了进攻。
    吴孝良最终还是來到了山坡之上,战场就在眼前,鹅毛般的雪片开始渐渐稀疏起來,能见度提高了许多,他已经可以透过望远镜将整个战场看的一清二楚,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哥萨克在作壁上观了一个小时之后,最终还是对绥东军发起了进攻,吴孝良一阵惋惜,到嘴的肉即将废掉,最终还是让这些日本鬼子躲过了这一劫。
    打信号,命令骑兵团,脱离战斗,撤下來吧!rdquo;
    只见战场之上,哥萨克骑兵打着呼哨,从绥东军骑兵团一侧清掠而过,直奔第二团侧翼杀去。
    第294章 消灭松井
    第二团被突然而至的哥萨克骑兵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他们无论如何也沒料到,这些首鼠两端的老毛子,会舍弃骑兵团转而來进攻他们,骑兵团见势不妙则立即尾随着哥萨克也加入战团,谁知这些狡猾的草原骑兵们匍一接触立刻便离开战线,向东划了一个完美的弧线,又奔第一团的后方奇袭而來。
    这就有些危险了,吴孝良的指挥部正好位于第一团后方,哥萨克骑兵的突然而至,使得后方一下子变成了前沿阵地,所有看清楚战场形势的军官们心中都捏了一把汗,尽管他们都知道,警卫连长是个很厉害的角色,绝不会让哥萨克占了便宜去,但是指挥部突然遭袭,难免会对士气造成恶劣的影响,并且,谁也不敢拿绥东军当家人的性命赌一把不管不顾,第二团当即分出一部人马向司令部方向迂回而來。
    哥萨克这回接触战斗,交火之后不再像前次与第二团接触时一样,打几枪便旋风一样的撤走,而是对绥东军的整个后方进行了一次不计后果的强攻,由于绥东军所有的重机枪都布置在了前沿,后方只有若干轻机枪可以作为压制火力,但是,对骑兵的压制作用就有限的很了。
    这次冲锋來的很快,就在第一批人马中弹倒地的同时,第二批已经越过他们的尸体冲到了绥东军阵地之上,他们由一侧划起弧线,收割着绥东军士兵的生命,待弧线抬起后,再由这边又一次划出弧线hellip;hellip;
    形势竟然在这一刻发生了难以置信的逆转。
    参谋军官们都力劝吴孝良立刻转移,但是他仍旧执拗的留了下來,吴孝良在心里暗暗的警醒自己,看來以后一定不要轻视哥萨克骑兵的实力,在这些草原幽灵面前,绥东军的骑兵团则真是切切实实的摩托部队,是骑在马上的步兵,即便骑马,战斗思维也依旧是步兵的套路,看來此战之后,有必要招募一批蒙古骑兵,作为对绥东军突击力量的补充。
    绥东军骑兵团衔尾而至,士兵们都很恼火,就这样被那群哥萨克牵着鼻子在战场上绕起了圈子,还差点让他们占领了指挥部,在老毛子发动突袭之后的行动中,他们的表现可谓一无是处,有这种想法的不单单是骑兵团,连第二团都产生一种有劲使不出來的感觉。
    哥萨克们见绥东军对自己将形成包围圈,便又毫不犹豫的脱离战场,继续顺时针的绕战场兜起了圈子,绥东军两团人马再次扑空,一番折腾下來,被围困日军的压力立刻得到了缓解,只有第一团还在不断的向他们倾泻子弹和炮火,不过日军在得到如此绝佳的喘息机会之后,又如何能够放弃呢。
    日军果断的批次后撤,等哥萨克绕回到他们进攻的起点时,大部日军都已经脱离了和绥东军的接触,骑兵团和第二部兵团,再想重新拉起包围口袋,已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吴孝良连连可惜,他放下望远镜,双手聚拢在嘴边,吹了一口热气,以缓解寒冷带來的麻痹。
    让他们走吧,传我命令由第一团尾随追击逃跑的日军,第二团和骑兵团撤下來,分别掩护第一团的两翼。rdquo;
    向导多尔济被哥萨克骑兵成功的突袭行动激的满脸都是兴奋之色,也许是血管中流淌的草原血液之故,对于骑兵天生就异常的喜欢偏好,看到如此漂亮的轻骑兵战术,不禁啧啧称叹。
    只有从小在马背上浸淫的骑士才有可能将这旋风一样的战术使用的炉火纯青。rdquo;
    哥萨克刚才那一阵连续的冲击看似简单,实际上非得有十数年经验的骑手实施不可,首先是在马背上开枪,他们的骑枪都是经过特殊加工的短管步枪,单手或者双手持枪都可以熟练的控制坐骑的行进方向,其次,也是最难的一点,那就是和敌方接触之后,可以轻而易举的脱离战场,就像一柄锋利的白刃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将之削下一大片,然后左右反复的削,如此一來既对敌军进行了有效的杀伤,又沒有深入战场随时可以脱离而去。
    多尔济的赞叹引起了他身周一些军官的不满,这不是长他人威风灭自家锐气呢吗。
    未來战争,步兵才是陆战之王,骑兵迟早会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里。rdquo;
    一个参谋愤愤不平的将吴孝良在某次军官培训班上所讲的话搬了出來,驳斥多尔济对骑兵的推崇,多尔济听后立刻反唇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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