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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楚克捎带着发了一通牢骚之后,又继续交代着他的计策。
    你去多尔济那小崽子面前,就说我对你刻薄寡恩,如今得了机会便要反正hellip;hellip;你如此说,那些汉人和多尔济小贼肯定会深信不疑,你就可以在夜间,派出死士将他们的首脑们來个一网打尽,一旦中国将军和多尔济被刺身死的消息传播开去,那些军队也肯定会随之成为无头苍蝇,咱们再对其各个击破。rdquo;朋楚克所到奸计得逞时,咬牙切齿的干笑几声,又继续诉说着自己的幻想。
    到时候,曾经阳奉阴违与叛逆勾结的台吉们,都要绑到汗庭,明正典刑,其家人则全部充为奴隶,赏赐给有功将士。rdquo;
    禁卫旅长被朋楚克汗勾画的美好未來所痴迷,他想到了白鲁台台吉那漂亮的女儿,到时一定要央求汗王将那附逆台吉的女儿弄來玩上几日,想到这里不禁浑身燥热难耐,一番准备后,他带着随从便直奔汉人军团方向而去。
    只是在半路上遇到对方探子,被放翻在马下,绑至多尔济那小崽子跟前的过程完全出乎了他的想象,禁卫旅长带着人纵马疾驰的时候,枪响将其吓得赶忙拉缰绳,却沒防备身体一个重心不稳被甩落在草地上,浑身都要摔的散了架子,原來是胯下大青马中弹,倒地身亡,随从见其到地,则赶忙停下坐骑,去扶他起身。
    等到禁卫旅长晕晕乎乎被随从搀扶了起來后,一根根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他们的脑袋,一群灰军装的士兵包围了上來,于是他们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做了俘虏,禁卫旅长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害怕,自己沒等见到多尔济那小崽子便被这些斥候们,一枪一粒子弹被崩掉,索性,担心的事情沒有发生,他大声的叫喊着:我是车臣汗部禁卫旅长,我是车臣汗部禁卫旅长,我要见多尔济汗王,有要事商量hellip;hellip;rdquo;
    听到他大声的喊出來意之后,斥候们不敢擅自做主,于是就将几个人押回军中,禁卫旅长已经吓得是满头汗,见到这些人沒有动杀机,暗暗侥幸,看來这些人相信了自己的话。
    他哪知道这些灰军装的汉人士兵们根本听不懂他带着口音的蒙古话,一路上想着见到多尔济之后该如何诉说,才能取得他的信任,取得信任之后又该派那几个人去,才能一击致命,可是见到眼前这个架势之后,心中立刻打起了小鼓,武器枪支都被收缴掉,就算到了他们的军营中又该如何行刺。
    管他呢,走一步看一步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这次不成,等我真拉了队伍來降,说不定还能一次掀了他们的老巢呢,灰军装的士兵将胡思乱想的禁卫旅长以及他的十几个随从押回了大营,关进由原木钉成的牢笼中便不再理会他们,各自散去。
    禁卫旅长初时还盼着有人來带他们去见多尔济,放心大胆的在木笼中躺下,一阵睡意袭來,便合眼沉沉的睡去,最终,一阵阵寒意冻得他醒了过來,竟是天空飘起了细密的小雨加雪,湿冷的雨水夹着雪片打进沒有遮挡的木笼中,浑身已经湿个精透,北风一起冻的他睡意全无,蜷缩在笼角瑟瑟发抖。
    他问几个亦是饥寒不堪的随从: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为何多尔济那小崽子不來见咱们。rdquo;
    属下不知hellip;hellip;rdquo;
    旅长您睡着了以后,除來了一帮看热闹的人意外,就再沒人來hellip;hellip;rdquo;
    是啊,是啊,那多尔济小崽子,也太不给咱们旅长面子了,竟然这样羞辱咱们hellip;hellip;rdquo;
    随从们七嘴八舌,沒一个人说的话有用,听的禁卫旅长不由得一阵心烦,喝道:都给我闭嘴。rdquo;
    众人见旅长发火,便马上都闭了嘴巴不再多话,生怕那句话万一惹怒了他,回去可沒有好果子吃,这位旅长的狠辣手段,大家伙都是有目共睹的,几日前一个副官因为礼敬的不够标准,他训斥后,那个副官也不知道脑子中哪根筋不对,竟然顶了几句嘴,最后当着所有士兵的面被生生砍了右手,自那以后禁卫旅长再有敬礼不标准者,都会被长官威吓,小心被旅长砍去了右手,久而久之,禁卫旅长就被士兵们背地里送了一个砍手旅长的绰号。
    此刻,砍手旅长与他的士兵们一同深陷牢笼,自然沒了他砍手时的威势,虽然他心里已经慌乱到了极点,但是尊严使然,使得他不得不强自压下内心中的恐惧,思量着自己已经报了來意,为何他们却不闻不问呢,难道是根本就不屑与朋楚克汗使用巧计吗,那些汉人们能够强大到这种程度吗。
    突然,雨夹雪中传來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并且不止是一匹马的声音,看守旅长再顾不得威严形象,手把木笼栏杆,冲着人群方向扯着脖子大声的嘶喊起來。
    我是车臣汗部禁卫旅旅长,我是车臣汗部禁卫旅旅长,带我去见你们长官,我有重要军情相告。rdquo;
    第240章 砍手旅长落木笼
    按照禁卫旅长的设想,这些人听到自己的呼喊后,定然要十分重视,立刻就得去禀报多尔济那小崽子,可是那些人就像什么都听不见一般,各自说着话,将马拴在马厩中后,仅仅是同情的的冲那位大声嚷嚷的囚犯看了几眼,其中一名军官模样的人,转头对身边士兵嘱咐了几句,就匆匆离去,
    不多时,几个士兵抱來了一捆席子,搭在木笼之上,雨水和雪水不再直接落入木笼中,随即又有人捧了几捧干草塞进木笼中,用汉语说了些什么,可惜笼中上自砍手旅长,下到普通士兵都听不懂对方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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