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样一说,好象是我的提法有问题,既然这样,那我也不为难杨兄了。‘北王是难得有机会说出这样通情达理的话。
‘韦贤弟能这样想,那是最好不过,但话又说回来,只要你不找人打架,我这演武场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东王道。
‘没架打,有什么意思。‘韦昌辉索然无味地道。
‘咱们可以聊聊天嘛。‘东王道。
‘切,那就更没意思了,好了,好了,杨兄,我看还是少来为妙。‘北王道。
‘那就随你了。‘东王是求之不得。
两人又胡扯了一通。
‘这前戏已经唱完了,是不是可以进入正题了?‘北王道。
‘当然,听韦贤弟安排。‘东王道。
‘好,杨宜清,朱衣点。傅忠信,你们三人先在台下等候,这第一场,本王亲自上。‘北王跃跃欲试。
‘是,王爷。‘三人躬身应道。
北王捋起袖口,将长衫提起缚在腰间,腾身一跃,站到了主擂台的中央,然后,朝着台下大叫一声道:‘方将军,可有胆量上来与本王一战?‘
‘有何不敢。‘方虎也是一声大叫,接着,跃到了主擂台的中央。
两人在主擂中间站定,相隔两米互相对视。
与此同时,香案已被点上,按规矩,一柱香的时间分胜负。
两人站定之后,对视了好一会儿,等到气氛酝酿够了,北王忽然大吼一声,向方虎扑来,方虎也不甘示弱,直接迎了上去,东王向方虎挥出一拳,方虎则是以拳头对拳头,砰,砰,砰,几声巨响过后,方虎蹬,蹬,蹬退后了好几步,才在擂台边缘勉强站定,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且感到喉咙发甜,一口血差点喷了出来,最后硬是被咽了回去。
方虎心中大骇,他原先只是以为北王很强,但却没想到北王会强到这种地步,他心里清楚,如果硬拼,他肯定不是北王的对手。方虎又转过头,看了看旁边点着的那柱香,发现香才烧了三分之一。
看来,要改变策略了。
方虎虽然是一介莽夫,但他争斗经验丰富,而且真实的实力也不差,虽然与黄旭与北王这种高手之中的高手来比起来是差了不少,但是实力确实是摆在那里的,所以,当他在不敌北王之后,已所出了问题之所在,所以,他决定改变策略,由原来的硬拼改为缠斗,力求拖延时间。
方虎主意打定,便不再与北王硬拼,只是在北王身边不停地游走,在北王攻来之时,他躲着不让北王沾他的边,,当北王稍有破绽露出之时,他便偷袭一下,方虎的这种打法是北王最不喜欢的,而他的这一着,也算是击到了北王的要害,北王是不断地朝四面八方出拳,但是却没有一拳可以攻到方虎身上,北王越打越着急。
‘方虎,你这是比试吗,你这是耍诈。‘北王突然停下来,对着方虎大喝道。
‘王爷,这叫策略,这比试可没有规定只能被动挨打,而不可以闪避的,我只要还在台上,还没有倒下,我就不算是输,王爷只要还没将我击倒,使我丧失战斗力,那王爷就不算是赢。‘方虎是振振有词地道。
‘你。。。。。。‘北王简直快发疯了。
‘王爷,请息怒,你可要抓紧时间,一柱香的时间快到了。‘方虎笑着提醒。
看到方虎在笑,北王的肺都气炸了,但方虎说得确实是有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在余下的时间内将方虎干趴下。
韦昌辉同样是经验老道之人,前面的失策只是他心高气傲,轻敌所致,但是当他收起那份对方虎的轻视之心,那情况就不同了,在韦昌辉改变策略,以游斗对游斗之后,方虎的压力就又开始骤增起来。
方虎在一次偷袭北王的破绽不成之后,被北王抓住机会,一拳击在胸口,方虎当场如遭电击,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一样跌落在擂台的边缘处,口中鲜血狂喷,看来这一下伤得不轻。
台下的东王府一边的人都大惊失色,而北王府的人却是喜形于色。
北王走前几步,将右脚踏在方虎的胸前,露出得意的笑容道:‘方将军,怎么样,你认不认输?‘
方虎抬起头,咳出一口鲜血,脸上露出疯狂之色,不屑地道:‘王爷,想要我方虎认输,除非我死。‘,
说完,只见他突然伸出双手抱住北王那只踏在自己身上的右腿,向前猛一拉,北王一个趔趄,重心不稳,差点就摔倒在地。而方虎则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滚到了一边,脱离了北王的控制,然后,在北王有些吃惊的目光中艰难地爬了起来。
方虎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对北王道:‘王爷,坦率地讲,我的确技不如您,但是,我有一样东西,您是比不了的,这就是,我不怕死。‘
方虎说完,手里突然多了一件东西,黑呼呼的东西。
‘轰天雷!!‘北王大惊。
台下众人听到北王大叫,都是一惊,而听清轰天雷几个字后,知道厉害的人,都惨然变色。
黄旭不知道这轰天雷是什么东西,想问赵小锋,但赵小锋示意他先看下去,等完事之后再跟他说。
‘王爷,如果我拼着死,将这东西扔出去,那您说,后果将会怎么样?‘方虎道。
北王听后,没有讲话,不过,脸色却十分的难看,他当然清楚轰天雷的威力,就方虎手里的这一颗,就够他喝好几壶的,可以这样说,如果被这轰天雷砸到,他存活的机会将十分的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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