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算个什么事,净提它做什么,左兄弟,如果你再提这事,我可要不高兴了。”黄旭假装生气地道。
“好,不提,不提,来,来,我们喝酒,喝酒。”左三举起手中的酒杯笑着提议道。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左三就将黄旭刚才的问题给掩盖了过去,这等于是告诉黄旭,他不愿意谈及此事。如样一来,黄旭也不好意思对其的身份再做纠缠。
真是不错的手段。
“左兄弟言辞之犀利,思维之敏捷,令人不得不佩服。”黄旭也是笑嘻嘻地道,他说这话,左三当然能懂,聪明人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容易的多。
“你看,你看,黄兄,你看你,又来了不是,我还没怎么样,你就这样褒奖我,我会脸红的,其实,我就是一俗人罢了,而且俗不可耐,今天有幸与黄兄一言,听兄之教诲,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黄兄,你就别再往兄弟脸上贴金了,兄弟受不住,也受不起啊。”左三双手摆出一个告饶的甫士,故意苦着脸道。
“好,好,我们之间就不要再互相客气了,就此打住,如何。”真要告饶的是黄旭,他此时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左三,那就是,难缠。
“少爷,天色不早了,我们应该回去了,不然,老爷和夫人又要但心了。”身后的田小二突然俯躬身对黄旭道。
田小二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对面的左三等人同样听到了。
“黄兄,惹伯父母担心,左三之罪也,我看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以后时间还长着呢。”左三识趣地道。
“左兄弟,真不好意,原本打算与兄弟做秉烛夜谈的,没想却事与愿违,真是不好意思,这样,找个时间,我再约左兄弟,我们可以接着今天的话题,再深谈。”黄旭装着抱歉地道。
“不妨事,不妨事,隔日我再请你。”左三忙不迭地说道。
“那我就先告辞了。”黄旭说完,对三人抱拳,起身离开。
左三起身送黄旭等人到门口,两人约好,下次再畅谈。
黄旭三人走出名动江南后,并没有马上回安抚使府,却找了一个临街的茶铺坐了下来。此处茶铺正对名动江南,可以将名动江南进进出出的情况尽收眼底。
“小二,这就是你的意思?”刚刚坐下,黄旭便问田小二道。
“是,大哥,这就是我的意思,你与那左三谈了这么久,但那家伙却是油盐不进,滴水不漏,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如换一个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田小二道。
“只怕他们同样会想得到我们会跟踪他们”黄旭又问道。
“无妨,想到就想到,无所谓,只要他们动起来,就会有破绽,这总比死缠乱打强。”田小二的办法可能不是最好的办法,但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没错,小二说的有道理,我看行。”东方不惑也点点头道。
他话音刚落,黄旭与田小二都带着奇怪地眼光看着他,搞得东方不惑很不自在。
“大哥,小二,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难道我长得很好看吗?”东方不惑的话让人忍俊不禁。
“别臭美啊,你,这是在谈正事。”田小二认真地道。
“东方能看到这一点,不错,真不错。”黄旭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高兴地赞道
东方不惑长进了,懂得用脑子想问题,他怎能不高兴。
“是,大哥。”田小二想了想,也明白过来黄旭高兴的原因。
东方不惑却有点不屑了,他不就是附和了一下田小二的意见吗,值得让这两人如此大惊小怪的吗?
“小二,你猜他们能走正门吗?”黄旭没再理东方不惑,他又对田小二道。
“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赌一赌。”田小二摇摇头,不置可否地道。
“行,那我们就拭目以待,我到是要看看这左三到底在搞什么。”黄旭道。
“大哥,何需如此麻烦,你就下令,我直接去将他们擒来得了,然后再行逼问。”东方不惑接过黄旭的话头道。
东方不惑就是东方不惑,刚刚才长进了一下,现在就原形毕露了。
“大哥,你还别说,东方所说的办法也不失是一个选项,这几人都是硬茬子,通过普通的办法不一定能达到我们的目的,东方的办法最直接,也最简单,只不过,比较费力。”田小二想了想,道。
“这三人藏的很深,我刚才试了一下,那左三绝对是个高手,但我有把握胜他,只不过,若想在短时间之内将其生擒活捉,却要颇费一番手脚,而且,凭此人之智,被我们生擒的机会是非常小的,而他的两个手下之中,那仙风道骨的文士应该不足为虑,但那壮汉胡四儿却不能小视,相同的道理,如果东方出手要将胡四儿生擒,必定也是费时费力,更重要的是,如果将这几人生擒之后,我们能有多大的可能从他们的嘴巴里套出我们想要的东西,我看,难。”黄旭详细地分析道。
“大哥的意思是认为硬来行不通?”田小二道。
“不,正如你所说,这是一个选项,但却是最后一个选项,我们的首选还是要看看能否通过跟踪查探等非武力的方法来顺藤摸瓜,将这几人的来历及来安庆的目的弄清楚,如能做到不战而屈人之兵,此乃上策。”黄旭道。
“如能这样,当然好。”田小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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