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竟然不愿意,她是傻呢,还是想找不痛快。
“不是,不是,臣妾是求之不得呢,只不过,只不过,皇上,您的身体…。”慈禧犹豫地道。
她并不是想拒绝与咸丰做那事,暂且不说咸丰贵为皇帝,就单单是丈夫这层身份,她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她这么说,完全是出自一片好意,她担心这事弄多了,会伤到咸丰的身体。
“朕的身体棒着呢,你应该深有体会才对哟。”咸丰眨了眨眼睛,语带双关地道。
听了咸丰此话,她的脸又红了,她想,这皇上为什么总是这样色呢?
慈禧这不是废话吗?做皇上的不色点,那还是皇上吗?除非他是有心无力。
“皇上,臣妾确实是为了您好,况且来日方长,您什么想要,臣…。。臣妾也不会拒绝呀,何必急在这一时呢?”慈禧温柔地劝道。
干这活儿就象喝酒一样,得量力而行,尤其忌讳贪恋二字,但偏偏这活对很多男人来说,就象是吸食鸦片一样,干了还想干,越干越想干,一旦惹上了,那就是欲罢不能,除死方休。如想要诸如咸丰这样的皇帝量力而行,那不是要比登天还难吗?
这种事,普通人尝且不能免俗,况且是色胆包天的帝王,自古以来,似乎没有哪个皇帝可以跨过色这一道坎的,不说别的,光就是那三宫六院,佳丽何止三千,皇帝有消停过吗?而且,这只是家花,那野草就更不用提了,皇旁想采就采,更不受控制。由此可见,如想让皇帝不色,那就好比要母鸡不下蛋,做梦!
“但朕就是现在想要,你到底给还是不给?”咸丰有点不耐地道。
朝堂之事,已让咸丰是不胜其烦,他是好不容易将那些事暂且放下,到这后宫来找找乐子,没想,慈禧却偏偏给他找不痛快,他不高兴也可以理解。
“皇上真要?”慈禧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的话,皇上是听不进去了。
“要,怎么不要,朕就是想要。”咸丰象个小孩子,赌气似地道。
他手上的动作幅度是越来越大,身下也慢慢起了变化。
“箭已在弦,能不发吗?皇上,就是臣妾不愿意,您还收的回去吗?”慈禧俏皮地道。
既然事已至此,慈禧想,自己是不做也得做,做也得做,何不就放开一些,让皇上高兴个够呢。
“哈哈,知道就好,朕是必须得发。”咸丰哈哈一笑道。
他的双手已不再掐住红樱桃,而改为抓住慈禧胸前的柔软,伴随着非常有节奏地揉搓。他身下的长枪已变得坚硬无比,片刻之间,便已昂首挺胸地顶在了慈禧的私密处。
慈禧被咸丰这么一搞,心中尚存的那点理智早已荡然无存,她只感口干舌燥,双手不由地向前伸出。想去触摸咸丰那还算宽厚的胸堂,腰肢不停地扭动,口中呵呵出声,原本慢慢干涸的稻田又开始变的有些泥泞起来。
咸丰见慈禧这骚样,心中不觉得好笑,这小蹄子,刚才还在劝朕不要插,现在恐怕是巴不得朕快点插,想到这,咸丰心中不禁有点得意。
身为帝王,能拥有天下,能征服天下,那是梦寐以求之事,而能将一个如慈禧这般的尤物压在身下,让她心甘情愿地被插,谁说,这又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呢。江山要,美人更不可少,这才是真正的帝王之尊。
咸丰就是想做这样的帝王。
“皇上,臣妾快受不了,您就可怜可怜臣妾。”慈禧软绵绵的话听在咸丰耳中,让咸丰全身都酥了。
慈禧这话是真的,咸丰已将她的**从心底彻底地撩起,她只觉浑身燥热难得,下身已不由控制地向咸丰的硬物处迎去。
“禧儿是朕的庞妃,朕怎舍得让你受苦呢,爱妃放心,朕待会一定会竭尽全力喂好你,喂饱你。”咸丰淫笑道。
咸丰刚说完,还未有下一步动作,却突然发现自己被人偷袭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那迷人的帝王之嘴已经被一张诱人的樱桃小嘴给死死的含住了,一条惹人心动的小香舌在他的口中翻江倒海,简直是比他还要狂热。
咸丰被动地回应着,他此时只能想到一句话,那就是,朕被强吻了。
竟然有人敢强吻皇帝,真是有意思。
两人贪婪地吸吮着对方的嘴唇,就象要把对方吞到自己的肚子里面一样。
悠长的吻持续了足足有二十几分钟,直到咸丰感到有点气息不顺,这才非常不情愿地放开了慈禧的双唇,末了,他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几舔,闭起眼睛回味一番,这种感觉让咸丰有点留恋忘返,一句话,真是美妙极了!
咸丰又与慈禧缠绵一会儿,觉得火候差不多够了,这才挥枪出击,一插到底。
这惊天的一插,引来慈禧一阵痛快的轻哼,她转而死命地抱住了咸丰,强制他用那致命的长枪戳向自己的敏感末梢,长枪与敏感末梢时断时续的碰触让慈禧浑身上下有一丝轻微的颤抖,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好象被触动了。
慈禧身体的变化让咸丰更加兴奋不已,他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无声的战斗中,释放着自己那不可阻挡的热情。
两人不停地变换姿势,又一次沉浸在**的海洋里。
这样的交合进行了很久,很久,直到两人都满意了,累了,咸丰这才以无以匹敌的威能将自己的种子撒向了稻田深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