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一会儿工夫,华斯基便已坐在了卢文的面前。
于是,二人摆开架势,推杯换盏,热闹地吃喝了起来。
一*吃大喝之后,华斯基便停筷歇杯,准备先休息片刻之后,再来战过。
而趁此机会,卢文便将已经准备好的话说开了。
“兄弟,哥哥我一句心里话想对你说,就是不知你是否能听得进去否?”卢文舌头打结,有点口齿不清地道。
他假装已有醉意,半似酒醉半是清醒地说了起来。
而华斯基却真是有点醉了,他一时还没明白卢文的意思,在打了一个酒嗝之后,他迷起那双微醺的大牛眼,朝卢文挥了挥手,道:“哥哥有话便说,小弟我洗耳恭听。”
华斯基的脑子有点麻木,反应已变得迟钝。
“殿下待兄弟何其之薄,就连我这个外人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真想去殿下面前为兄弟说几句公道话。”卢文装着恨恨地道。
他得为华斯基先打抱个不平,然后才能引出后面的话。
“哥,你说啥呢,弟不明白。”华斯基摇了摇那如南瓜般的大脑袋,有点含糊不清地道。
这人平时就不怎么想问题,何况现在有点醉了,那脑子就更不清楚了。
既然是不明白,那好,卢文就打算说得更清楚一些。
“兄弟,殿下如此对你,你就没其它的想法?”卢文意有所指地道。
他得慢慢将自己的这个傻兄弟往那条阳光大道上引。
“其,其它想法,哥哥的意思,小弟不明白。”这大笨牛仍是摇动着他的牛头,满头雾水般地道。
这酒确实不是好东西。
卢文本来以来这酒喝开了,有些事更好谈一些,虽知这大笨蛋好似几十年都没见过酒似的,甫一见面,就将几坛酒喝了个底朝天。
而且,将自己喝了个半醉。
早知如此,卢文就不会请他喝啥子酒了,直接找个僻静的地方将该说的话直接对其说就是了。
可现在这情况又不允许他就此罢口,毕竟箭已然在弦上。
他只能硬着头皮将话说完。
“我是说让你脱离殿下的掌握,另寻出路。”卢文贴着华斯的耳朵大声道。
他得直接点,否则这大笨牛还是不会明白。
“什,什么?脱离殿下的掌控?你是让我背叛他,不,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华斯基这下是真的听明白了,他的酒也因此醒了一大半,然后将头摇得似拨浪鼓似地道。
开什么玩笑,背叛朱可夫,这可不是什么好提议。
华斯基可不愿干这种蚀本的事。
卢文早知华斯基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心中的说辞已经准备多时了。
第六百七十八章 为华斯基深度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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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金刚钻,又岂会揽瓷器活。
卢文有信心,也有把握可以说服华斯基。
“兄弟,你觉得留在朱可夫的手下,你会有好日子过吗?”卢文表情严肃地道。
卢文的说服工作得分步骤进行。
“这…。。”华斯基语塞。
关于这个问题,华斯基确实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以前还真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
现在想一想,他在朱可夫手下,那还是过得很惬意的,要人给人,要钱给钱,明面上,朱可夫对其的一些公事私事,基本上也是大力支持的。
华斯基觉得,他过得不错呀。
但是,他心中对朱可夫的不满也是真实存在的,他也一直在卢文面前抱怨朱可夫这个不好,那个不行。
总之,他在恼怒之时,一般都会认为他已经与朱可夫过不下去了,分手行动势在必行。
而在清醒的时候,想法可能又不一样。
可是,现在卢文突然有此一问,反到是真的问倒了华斯基。
也许是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来考虑这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朱可夫对他怎么样?
华斯基很认真地想。
想了很久,华斯基才用一个字做了最后的概括:“不知道!”
华斯基真的搞不清楚。
从平时的表现来看,华斯基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说朱可夫到底在什么地方对不住他了,当然,这不包括最先的欺骗与威胁,而且,他们现在之间的关系主要就是建立在威胁基础上的,有了这个基础在。好与坏的区别并不能改变什么,因为基础已经被污染了。
双方之间已经失去了信任的基础,即使在这个基础上做的事再完美无缺。那也犹如空中楼阁,难保不会如前般那样的踏实。
也就是说。既然朱可夫从一开始就利用威胁的手段将华斯基收服,那就是不地道的,这就为二人之间的关系埋下了地雷。
对于华斯基来说,朱可夫对他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即使这事后对他再好,那又有什么意义。
这么些个道理,华斯基心里明白,卢文就更加懂。
卢文更知道华斯基心中的纠结与矛盾。所以,他得添一把火,将他心中的纠结与矛盾彻底烧化,从而使其不再拘泥于旧日的这些恩怨,将目光放得更为长远一些。
“好,我承认,朱可夫的确对你不错,人,钱,权。这些都没有少给你,但是,他对你是真心的吗?肯定不是。他只是在利用你,他需要你手中的军权为他的他位服务,如果有一天,他觉得你手中的军权对他来说已经没用了,那你说,他还会对你好吗?还会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吗?不会,真到了那个时候,你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这点,我相信你是清楚的。”卢文再进一步为华斯基剖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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